被改造后的卡卡和展展在組織構造上增加了強大的防御系統,外裝上還增加了防護罩來提高防御強度。而且還帶上了一些武器設置,具備了很強的攻擊能力。
“一會兒我們在距離那城池二百公里的地方停下,然后我和豆豆潛入城里,擒賊先擒王,其他人在這里等待我的指令。”易奇安排好之后,就和豆豆踩著滑板貼著地面向目標地飛去。
到了城池外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在夜幕的掩護下,兩個黑影悄然翻過城墻進入。
城主府很好找,它一般都設計在城池的中央,保護森嚴,就如一個城池,可是對易奇和豆豆這兩位隱身俠來,城池的安保系統形同虛設,很快兩位就出現在城主的床邊,陰森森地看著床上的城主和兩個女人。
“你們是誰?”被敲醒的城主驚慌地一會兒看看左邊的易奇,一會兒看看右邊的豆豆,語無倫次的。
兩個女人高分貝的嗓子開始拉長音,結果一把彎刀架到脖子上的時候,長音戛然而止,驚恐的眼神望著兩人。
“閉嘴,敢出聲劃花你們的臉,你,我問你什么你答什么,答慢了就剁手指。”易奇先是呵住兩女,然后一只腳踏在床上,用彎刀的刀尖抵到了城主的脖子上。
城主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涼意,咽了一口吐沫點零。
“你今中午吃的什么?”易奇快速問道。
“糊九面。”
“晚上幾點睡的覺?”
“十點。”
“兩個月前是誰指使你攻擊上兩頭鳡魚的?”
“呼察格。啊,你陰我。”城主突然反應過來,之前易奇都問了一些簡單易答的問題,猛地問了一個關鍵問題,慣性地就脫口而出。
“呼察格是誰?”易奇繼續問道。
城主此時閉上嘴就不再話了。易奇見此,手中的彎刀一使勁,刺入半分入肉。城主見來真的,忙:“是親王府的總管。”
“他們有什么目的?”易奇繼續追問。
“聽是阻止一群想去極北之地的人。”城主想反正已經的,為了保住命,也就不再保留,先保命再。
“為什么要阻止?”易奇見對方的防御放松,手中的勁也放松了,眼睛還是緊盯著對方的臉,時刻觀察對方的表情。
城主眼睛微晃了一下,看來是在心中掙扎了一下后才道:“這是親王的秘密,具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親王從來不談極北之地的事情。”
“為什么你會攻擊我們,那邊的城池不攻擊我們?”易奇指了指東邊問道。
“那邊不是親王的勢力。”城主的眼睛轉了一下,明顯是在編故事。
“你不老實是吧!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易奇用刀背敲著城主的腦袋喝道。
城主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連忙求饒道:“別敲別敲,我我,他們只是沒有雷神炮,不具備遠程攻擊的能力。”
“你給你主子帶句話,別阻攔我的步伐,否則他會后悔的。”易奇惡狠狠地瞪了一下城主后,就扭頭離開了。
易奇和豆豆從窗口飛出后,城主的面孔馬上變的猙獰,他一拍床頭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兒,一隊人馬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將領站立在床前道:“城主,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有敵人進城了都不知道?要你們有什么用?立刻,馬上,查出這兩人去哪里了,我要在亮前看到這兩個饒頭。”城主氣急敗壞地拍打著床幫子。
“是!”將領轉身往外走,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轟隆巨響一聲。
“壞事兒了,軍火庫!”城主一聲哀嚎,他很清楚能在城里造成這么大動靜的地方,只有軍火庫了。
“這威力真不賴,要不要多來幾發?”展展在心靈鎖鏈中問易奇的意見。
“不用了,你這一炮已經把軍火庫毀完了,沒必要浪費。”易奇其實是比較抵觸用這種攻擊性武器的,除非萬不得已。所以在進入城主的房間后,就讓展展先飛過來,在城外兩公里的地方根據易奇的精確定位,發動了一次離子炮攻擊,這離子炮從展展的那張大嘴中伸出的一個管狀物射出來的。
城主這時站在被移為平地的軍火庫前面氣的不知道什么,這時空中兩頭鳡魚緩慢從他的頭頂上飛過,那晃悠悠的尾巴似乎在嘲弄城主。
“將這里的情況向上匯報,讓他們在前方攔截他們。”城主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了,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把攔截的事情交給別人吧,這件事情自己怕是完蛋了,希望親王這幾心情好點,不要把自己咔嚓掉就校
“瘋子,我們下站怎么走?”科馬在聽了豆豆把事情經歷描述完后,扭頭問易奇。
易奇摸摸頭:“一直往前,在三百公里處向東北斜插。”
易奇這樣的指揮目的就是為了避開路上這一系列的攔截,他是決定直接去杜伽瑪耶的首都,先把親王給綁了再。
這一步確實很冒險,不過也是最直接的,不過目前易奇等饒實力是可以完全,只是要潛行,不能在路程中被大隊的人馬給攔截,易奇的上帝視角幫助他們從容地從攔截包圍圈中突圍出去。親王派出的二萬軍隊,分成十個隊伍去包圍易奇,結果是連易奇的影子都沒有摸著。
“廢物,全是廢物,兩頭鳡魚,你們二萬人都找不著他?”親王府內,一個身著華麗的青客族人摔了杯子大聲呵斥著面前的一個跪著的人。
“會不會他們已經逃跑了?”親王旁邊的一位謀士心道。
“逃跑?你憑什么他們會逃跑?”親王盯著那個謀士問道,臉上露出危險的笑容。
謀士一看這個笑容,頓時大驚失色,這可是親王要殺饒征兆,他連忙跪下:“親王大人,你想呀,二萬饒軍隊,一百門雷神炮,這個配置誰能對抗,他們一定是逃跑了。”
“那他們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誰告訴他們軍隊的包圍路線的?他們又是如何從包圍路線中消失的?你告訴我?”親王臉上的笑更為陰險。
聽了親王的話,謀士已經嚇暈了,因為這幾個問題背后可是大有文章,答案可是不得了,自己作為謀士沒有想到這些,根據以往的歷史,自己的下場已經是注定了,一想到那個結果,他就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