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子光劍最早出現在歸墟帝國支援白月洛的時候。這種被稱作落后的武器不斷被輸送到白月洛里,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白月洛人第一次看到,覺得這猶如看到神明送給的禮物。
不過等離子劍的使用是要配合戰斗服的,只有戰斗服可以掌握這種龐大的能量。歸墟帝國的人用等離子劍就達到了千億度,這是超新星爆發時的溫度。至今白月星的機甲也只能掌握到中子星級高溫,既新型成的中子星核心溫度,一百億度,使用于天磯者等離子劍上。
不過,人用的就不需要這么高能量的武器了,又不是去砍機甲的…
不過也能全說不是,馮在系教授是個例外。
而這么強大的武器不被人所識別就是暴殄天物了。在歸墟帝國離開后,在白月洛遺失了三把千億級溫度的等離子光劍。
有一把被木劍斬斷了,有一把因為剖析時發生爆炸而損毀。最后一把用在了新型天磯者立茴上。
那把等離子光劍跟泛華現在所用的不同,它不會無意發散溫度。但是需要攻擊時,可以控制劍的形狀和長度。只要雷達鎖定,等離子劍可以化作炮來攻擊,或者是分散多點攻擊。
不過泛華手上的是仿造舊時代歸墟帝國的等離子劍,能量發散非常嚴重,打開后會迅速加熱周圍的物體。
所以,他不敢用等離子光劍斬切自己腳上的東西。
然而,他的速度太快,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一時間左腿骨頭斷裂外露。鮮血從他破掉的戰斗服中流出。
“啊~啊~”泛華痛苦地大喊兩聲,急促呼吸的他倉促吸了兩口氣,顫抖的聲音可以聽出他在強忍著什么。
“唔額~”
泛華忍不住還是露出了一點聲音,但是他知道發出聲音沒什么作用,該怎么處理還是怎么處理。
凱拉合金短劍迅速切斷困住泛華腳部的金屬復合板,切面非常平滑,像極了拋光打磨多次的長劍。
“裝備不錯。”主船長夸贊道。
“靜逸…”泛華接通了靜逸的頻道,他還在快速移動,但是因為腿受傷了,所以速度明顯下降。
“你怎么了?”靜逸聽得出泛華正在強忍劇痛。
“我沒事…”泛華短吸長呼,劇烈的疼痛讓他甚至要把肺里的空氣都擠出來,“火力覆蓋這片區域,這里有另外的雇傭兵勢力…”
“可是…”靜逸目前正在全力抵御龍夔。龍夔的數量太過于夸張,要是它們不咬人的話,踩著可以走幾公里路。
靜逸倒不是吝嗇自己的武器,雖然她正在全力防御龍夔,但是主炮還在待命。如果要火力覆蓋的話,主炮一炮就解決了。
不過如果拿來炸龍夔的話…就相當于炸自己了…
“設置保護對象,實行主炮火力覆蓋。”靜逸命令道。
“保護對象已設定,此次攻擊將會盡量避免攻擊到保護對象。請設置打擊范圍。”
靜逸選擇了全部的漁船,猶豫了一下。
“保護對象生還概率有多少?”靜逸突然問道。
“泛華組長生還概率10.3%,分析員生還概率為99.6%,后衛生還概率99.3%。”
“為什么泛華的生還概率這么低?”靜逸不解。
“泛華組長的腿上有傷,他正在敵人的攻擊范圍內。而且成了集火目標。”
“砰!”
一枚炸彈在漁船上發生爆炸,劇烈的膨脹使整艘船偏移了五度左右。
那是泛華的杰作,他知道了這艘漁船不是什么如同漁船,而是一艘機械漁船。那樣的話,活著的漁船可以隨時攻擊他們全部任何人。
但是漁船如果遭受傷害的話,它就會轉換一部分精力去處理自己的傷口。所以,泛華多扔幾個電磁手雷也不是什么過份的事情。
“砰砰砰…”
多枚手雷在船上爆炸,強大的能量在船上起作用了。鋼鐵構筑的船體部分被強大的吸力吸引過去,隨后向四周散開。
漁船上所有的鋼鐵都發生過移位,有的被鋼叉刺穿,鋼管將他們的身體洞穿的。還有的被船體突然刺穿,螺絲穿過他們的身體。甚至旁邊的漁船都被影響到了,那么不明所以的漁民被突如其來的災難搞得損失慘重。
主船長看著自己的船感覺非常不爽,手下還有幾十個身穿戰斗服的人。他打算全壓上去了。
“大家集火攻…”
“嗡!”
一道聲音,輕微但是快速地刺破長空透過船隊,傳到每個人的耳中,每個人的心臟里。心臟無它發生共振,跳著跳著…
“噗!噗!噗…”
很多人就吐血了。他們都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船載遠端武器就將擊中他們了。不過如果發射遠端武器,那他們就會如同超新星爆發一樣,向全世界宣布他們的存在。
“遠端武器已準備完畢”
“遠端武器,使用類型,等離子流星雨。”
“已接收到命令,放行武器!所有人員遠離武器發射端!”
靜逸的船朝太空發射了一發等離子流星雨,穿過萬米高空,在平流層持續行進到漁船的上空。整個過程只有一秒鐘。
“船長,我們被遠端武器鎖定了!”
“遠端武器!”主船長驚掉下巴了,“快防御!”
“我們還沒有辦法攔截遠端武器。”指揮員非常無奈。
一發遠端等離子可以把機甲的護盾擊潰,有時甚至可以連同機甲一起干掉。
“那不見鬼。”主船長無奈地攤了攤手。
等離子炮如雨滴般落向漁船,每一滴都可以融化船體刺穿船身到船底。鋼鐵在被加熱時迅速升華,水的膨脹也是致命的。
“砰砰砰…”
爆炸聲如同萬轉打粉機正在粉碎金屬般嘈雜,普通的船體沒法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哪怕一點廢墟,它們都直接被等離子體融化或者蒸干了。區域內只剩下主船長的船了。
泛華被一發等離子子武器波及到了,這讓他的傷更加嚴重。他渾身都是被燒焦的模樣,腿上的傷更是讓他疼得要砍掉自己的腿。
可是他不能停下,因為敵人還在前面,他不能休息。他緩慢地爬向分析員和后衛的尸體,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會死…而自己竟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