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賈張氏,東西哪去了?
賈張氏聽到陳天的話之后,慢慢轉(zhuǎn)過了身,卻見到對方玩味的看著自己。
她注意到陳天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有些讓人頭皮發(fā)麻。
“這混蛋羔子,怎么笑成這副模樣?”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賈張氏整個人猛的一震。
要說陳天家里面放著什么,相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當(dāng)年陳天一家搬的相當(dāng)急迫,許多東西都來不及清算,就只能留在這個房子里面。
在他們搬走的一段時間內(nèi),房子里的東西她都不敢動。
但是時間一久,賈張氏便動了偷竊的心思。
先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瓶瓶罐罐,或者小型的生活用品。
之后又發(fā)展到那些大型器具,家具,私底下也被賈張氏給賣掉了不少。
所以現(xiàn)在陳天家里,怎么可能還留著什么東西呢!
賈張氏想到這一點,又恢復(fù)了那一副破皮無賴的嘴臉。
“這房子里面怎么可能還有東西呢?”
“當(dāng)年你們搬家的時候不都帶走了嗎?”
“我只是給你們上了一把鎖而已,防止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我可沒動你們家的東西!”
說到這里,賈張氏覺得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自己可是賠了一把鎖的錢,對方還得感激自己呢!
“這不太可能吧?”
聽到對方這么回答,陳天也沒覺得有多大意外,他的語氣還特意帶著一抹困惑。
“陳師傅,有什么問題嗎?”
王主任見他有些疑問,便開口詢問著。
陳天自然,不會讓賈張氏就這么蒙混過去。
“王主任,我記得當(dāng)年我們搬家,有許多東西留在了里面,并沒有帶走啊。”
“況且當(dāng)年我爹還特意在街道辦理寫了份清單,還是您給蓋的章,沒錯吧?”
王主任仔細(xì)回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的確有這件事情。
“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dāng)年我和你父親,還特意過來清點了幾遍。”
“況且那份清單還在辦公室留著呢。”
王主任這么說,頓時把賈張氏嚇的一張胖臉慘白無比,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她怎么沒有聽說過有清單這種事情!
任自己怎么想象也不可能知道,陳道勝居然還在街道辦那里留下了這種東西!
此刻的賈張氏瞬間慌張起來,看起來對方對于這個房子是一定會要回去的。
并且還有王主任給他撐腰,想來是勢在必得了!
自己好不容易把剛才那關(guān)給過了,沒有被扣上花公家財產(chǎn)的罪名。
但是再這樣發(fā)展下去,自己小偷小摸的事情也要暴露了。
若是讓人發(fā)覺了,是自己偷了陳家的東西,那么肯定要進(jìn)局子了。
秦淮茹聽著他們的對話,臉上也不由得一變。
她記得早些時期,她就幫自己的婆婆賣了一把桌子。
想到這一點,她趕忙拉著小當(dāng),默默的推到了所有人的最后方。
“小劉,你先回去街道辦那邊,將那份存放的清單給拿過來。”
“還有賈張氏,別磨嘰了,趕緊把門打開!”
瞧著對方那磨磨蹭蹭的樣子,王主任又哪里不會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誒……這鑰匙不太對呀,怎么……插不進(jìn)去啊!”
事到如今,賈張氏也只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了。
“讓開吧。”
“竟然這是我陳家的房子,那么這把鎖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陳天這么說著,一把將賈張氏推開,隨后抄起手里的板磚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幾聲劇烈的聲響過后,那個門鎖便結(jié)束了自己的一生。
賈張氏的心臟也隨著那幾聲巨響,一提再提,仿佛要跳到了喉嚨口。
“嘎吱……”
房門緩緩的打開,靠得近的幾個人也紛紛湊了上來。
畢竟這個房子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人進(jìn)去了,除了賈張氏之外,他們對這個房子都相當(dāng)好奇。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空空蕩蕩的一個房子,連一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只有因為開門而揚起的塵土。
看到這一幕,王主任的眼神一冷。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賈張氏,解釋一下吧。”
王主任回頭看著賈張氏,眼神仿佛要把她給啃了一般。
“陳家的東西呢?”
“是不是你搬過去用了,或者直接拿去賣了?”
面對王主任那相當(dāng)陰冷的語調(diào),賈張氏的臉上也寫滿了慌張。
而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隨著王主任的質(zhì)問,紛紛將目光傾注在賈張氏的身上。
對方不愧為這個四合院最大的禍害,事實擺在面前,還能夠死鴨子嘴硬。
“王主任,這我不清楚啊!”
“當(dāng)年陳天他們一家搬走之后,我就怕有人對這個房子亂來。”
“我還特意給這個房子上了一把鎖,就是怕里面的東西丟了!”
事到如今,對方還能這么的死豬不怕滾水燙,這一點讓王主任也有些覺得惡心了。
當(dāng)年可是自己過來清點過幾遍的,這里面的東西有多少,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
難不成這個女的認(rèn)為,自己咬定了沒偷東西,就可以逃脫罪責(zé)嗎?
“張姨,話可不能這么說,我記得前幾年的時候,你要從人家家里搬出來好幾張椅子呢。”
“當(dāng)時你說的是家里來了幾個貴客,實在是沒位置坐了,就暫且搬過去用一下。”
許大茂在一旁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對于火上澆油這種事情,他是很樂意支持的。
傻柱和賈家的關(guān)系不錯。
但自從賈東旭變成一個廢物之后,對方就借著這個名頭,一直想要在秦淮茹面前表現(xiàn)。
而他許大茂從來和傻柱過不去。
所以有這么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呵,老肥婆,讓你平日里那樣辱罵我!”
許大茂感覺自己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而有了許大茂的帶頭,其他人也頓時附和著。
“我也記得當(dāng)年陳道勝走的時候,這里面剩下挺多東西的,怎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些灰塵了?”
“這還不明白么,想必是有人監(jiān)守自盜唄。”
“倒沒想到這個賈張氏做人竟然如此,把人家房子給占了不說,連人家有主的東西也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