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隊長,您該工作了
如此情景,草冠難免不會想歪一點。
一副我看錯你了的神情,松本亂菊也是很配合的長吁短嘆。
看著兩人默契配合的模樣,日番谷冬獅郎剛剛下去的怒火又上來了,他實在是受夠這兩個家伙。
“松本,你給我正常一點。”
日番谷冬獅郎拿捏不住草冠,只能找松本亂菊下手:“你要是在這樣,今后的工作就全交給你了。”
聽到日番谷冬獅郎的威脅,松本亂菊也不敢在胡鬧下去,給草冠遞了個眼神,在一旁正襟危坐起來。
沒有松本亂菊這個配角在場,草冠也沒有興致玩鬧下去,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看日番谷冬獅郎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顯然松本亂菊在場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好在松本亂菊是日番谷冬獅郎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平復好情緒后,日番谷冬獅郎問道:“當時你也在一番隊駐地。”
松本亂菊點了點頭:“是啊,我一直在外面等您。”
談起正事,松本亂菊不在玩鬧:“十番隊的職責是巡邏警戒,旅禍入侵本就是隸屬于我們番隊的職責。雖然總隊長讓所有番隊參與逐步旅禍,但我們十番隊不能因此大意,特別是因為旅禍入侵可能出現的變故。”
說到這里,松本亂菊的目光落在草冠身上,顯然在她眼里,草冠就是瀞靈庭現如今最大的變故。
強大到足以對坑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的戰斗力,以及對瀞靈庭不可化解的怨恨。
這些因素無一不在表明,草冠對瀞靈庭而言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家伙。
但這些都不足以讓松本亂菊苦惱。
畢竟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瀞靈庭強者眾多,怎么都輪不到自己身上。
真正讓她感到棘手的是。
草冠這個瀞靈庭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和自己隊長交情匪淺,說是患難與共都不為過。
真要是讓草冠出事,自家隊長對半會提刀相救,到時候不管事成事敗,自己都沒有這么好用的隊長了。
沒錯,在松本亂菊看來,日番谷冬獅郎可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番隊長。
吃苦能干還年輕,穩穩妥妥的能把自己送走,哪里去找這么得心應手的隊長。
因此在猜到日番谷冬獅郎可能和草冠見面后,松本亂菊這才先一步在辦公室等他們,為此還忍痛喝了一瓶酒壓壓驚。
“說實話,草冠先生以這種身份造訪瀞靈庭,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很大的麻煩。。”松本亂菊直言不諱地說道:“但我也清楚,以您和隊長之間的情誼,是不可能放棄彼此。”
“所以,草冠先生,您想好要怎么做了嗎。”
松本亂菊沒有威脅草冠的打算,她只是向讓草冠不要忘了,他的一些舉動會對日番谷冬獅郎造成怎樣的惡劣影響。
“松本。”
日番谷冬獅郎面色不悅,他不想看到松本亂菊這么為難草冠:“是我讓草冠跟我來十番隊,一切責任都有我承擔。”
松本亂菊嘆了一口氣,日番谷冬獅郎的表現在她預料之中。
人和人的情誼就是這么奇妙,自己當初也是為了一個人才加入護庭十三番隊。
因此在盡到自己的義務后,松本亂菊也不在多說什么。
從座位上起身,對日番谷冬獅郎鞠躬行禮:“只要您還是十番隊隊長,不管您下達怎樣的命令,我都會無條件奉行。”
這就是她的態度。
從個人角度,她認可日番谷冬獅郎的性情之舉。
從工作角度,作為十番隊副隊長,她會堅定的執行隊長下達的命令。
就如日番谷冬獅郎想象中的那樣,松本亂菊即使知道真相也會幫他隱藏,這讓他原本懸著的心放松下來。
“謝謝你,松本。”
草冠也在一旁點頭致謝,日番谷冬獅郎能有松本亂菊這樣的副隊長,真是他的福分。
至于多了的那些工作量,年輕人的肩膀可以多抗一抗。
“還是先不要謝我。”
松本亂菊擺手說道:“草冠先生肯定是要在這里,隊長您呢,總不能一天都待在這里吧。”
“不管是為了應付總隊長的命令,還是給隊員們做表率,隊長您都需要在外主持局面。”
以當今的情況,日番谷冬獅郎作為十番隊隊長,確實不適合就這么久居深閨。
于情于理都應該出面主持大局。
所以面對松本亂菊所說的話,日番谷冬獅郎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草冠想要開口告訴日番谷冬獅郎,自己一個人沒事,他保證不會亂跑,起碼今天不會。
但顯然他們低估了松本亂菊的準備。
只見她從一旁的辦公桌拿出兩瓶燒酒,又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掏出兩個酒杯。
看著松本亂菊輕車熟路的樣子,日番谷冬獅郎眉頭一黑:“松本,你這個家伙,到底在我辦公室藏了多少酒。”
“哎呀呀,隊長您就不要介意這些小事,您就去忙吧。”
拿著酒杯酒瓶的松本亂菊用眼神示意草冠清理一下桌面:“我替您在這里陪著草冠先生,保證讓草冠先生滿意,您可要認真工作啊。”
邊說邊擺放酒杯,熟練的動作讓草冠心疼日番谷冬獅郎,這可不是一次兩次的門路。
兩杯酒倒滿,松本亂菊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來,草冠先生,遠來是客,我先敬您一杯。”
草冠尷尬的笑了兩聲,看著耷拉著臉的日番谷冬獅郎,不好意思地小抿一口。
恩.....味道還不錯。
一不小心就把酒喝完,滿意的瞇著眼睛:“真不錯,再來一杯。”
松本亂菊見狀眼前一亮,趕忙替草冠將酒倒滿:“草冠先生真是好酒量,隊長您也去忙吧,別耽誤我們喝酒。”
雖然眼前的一幕很欠揍,但不得不說,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讓松本亂菊在這里陪著草冠,日番谷冬獅郎也能放心去忙工作上的事情。
至于松本亂菊無故缺席,只要作為隊長的日番谷冬獅郎不追究,其他人就不會說些什么。
眼見他們兩個已經喝上,日番谷冬獅郎也不打算過多逗留,當即就要起身離去。
就在他推門要走的時候,松本亂菊突然開口說道:“隊長,草冠先生在這里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說的是任何人。”松本亂菊著重強調。
日番谷冬獅郎扭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這才推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