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們隊長特別能干
看著向后退去的草冠,日番谷冬獅郎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為什么。”
“因為對我而言,這就夠了。”草冠笑著說道:“這尸魂界如果還有什么讓我在意的東西,就是和你的這份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這是草冠的心里話,但也不全是,他可沒有忘記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他們的人。
對于草冠說的話,日番谷冬獅郎大為感動,然而早已冷淡的情感很難做出太情緒化的表達。
“草冠......謝謝你。”他終于從這持續(xù)百年的夢魘中解脫。
這次和解不管是對草冠宗次郎而言,還是對日番谷冬獅郎而言,都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你今后打算干什么。”日番谷冬獅郎問道:“真的要留在三番隊嗎,我可以向市丸銀隊長申請,請求他把你調(diào)到十番隊。”
在日番谷冬獅郎看來,把草冠調(diào)到十番隊,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方面都能有所照拂。
草冠自然知曉他的好意,但還是婉言拒絕:“算了,我還是在三番隊吧,那里的氛圍比較適合我,你要是想找我,那就約在這里見面。”
說到這里,草冠拍了怕自己的墓碑:“還別說,你這個墓修的不錯,將來可以考慮把我埋在這里。你的發(fā)育期還沒結(jié)束,肯定要比我死得晚。”
聽到草冠又在調(diào)侃自己,日番谷冬獅郎漲紅了臉,大聲吼道:“你這個家伙,還是那么討厭!”
“哈哈哈哈哈......”
草冠爽朗的笑聲在山坡上回蕩,然而這笑聲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聽到威嚴的龍吼聲響起。
“我靠!始解就過分了啊!”
“你這冰輪丸用的不對,要不我教教你。”
歡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等到天色漸晚,兩人坐在山坡上看著燈火通明的瀞靈庭,一個不速之客悄然到來。
雛森桃在完成中央靈術(shù)學(xué)院教學(xué)任務(wù)后,和學(xué)校老師打過招呼,便急匆匆來到十番隊駐地。
詢問了一圈,都沒有人見到冬獅郎回來,這可急壞了雛森桃。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喝酒回來的松本亂菊,醉意朦朧的走來:“這不是雛森嗎,我們隊長今天表現(xiàn)的還好吧。”
看到松本亂菊,雛森桃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急匆匆跑來:“松本副隊長,冬獅郎他不見了!”
原本醉醺醺的松本亂菊在聽到雛森桃的話,臉上的醉意瞬間全無,渾濁的眼神也變得明亮起來:“先不要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松本亂菊的話讓雛森桃冷靜下來,整理好慌亂的情緒:“是這樣的,下午我們?nèi)ブ醒腱`術(shù)學(xué)院教導(dǎo),有個三番隊名叫旗木宗次郎的死神代替我和冬獅郎比試,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冬獅郎他就提前離開了。”
聽完雛森桃的話,松本亂菊對事情也有了大概了解,招來一位駐守十番隊駐地的死神:“有沒有見隊長回來過。”
“沒有,松本副隊長。”守衛(wèi)很肯定地的答道。
松本亂菊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回過頭來,松本亂菊對雛森桃說道:“雛森副隊長,五番隊還有工作需要你去處理,日番谷隊長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就好。”
雛森桃很想跟松本亂菊一起去找冬獅郎,可是對方堅定的話語,讓她有些猶豫:“我也想和你們?nèi)?.....”
話還沒說完,便被松本亂菊打斷:“雛森副隊長,日番谷隊長擅自脫離這件事可大可小,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十番隊吧。”
就如松本亂菊說的那樣,番隊長擅離職守這件事可大可小,特別是對于毫無背景的日番谷冬獅郎而言,最好還是低調(diào)處理。
雛森桃也清楚事情的輕重,點頭說道:“那就交給你們了,松本副隊長。”
松本亂菊嗯了一聲,也沒有叫駐地的守衛(wèi)一起尋找,獨自一人離開十番隊駐地。
作為十番隊副隊長,也是最早發(fā)現(xiàn)日番谷冬獅郎才華的人,松本亂菊對自家隊長還是有一定了解。
她知道隊長有一位無法釋懷的友人,而那名友人的名字也叫宗次郎,因此第一站就選擇這里。
果然在山坡上,看到和草冠并排而坐的日番谷冬獅郎,這一幕讓松本亂菊大為驚奇,他們隊長可不是什么熱情的家伙。
“哎呀呀......”
松本亂菊臉上帶著笑意走來:“日番谷隊長也學(xué)會偷懶了。”
對于松本亂菊的到來,草冠早就知曉,對此他并不在意。
知曉他身份的人就那幾個,藍染他們自然是不會告訴松本亂菊,唯一可能告訴松本亂菊身份的日番谷冬獅郎,草冠也敢保證他不會將其說出口。
只要日番谷冬獅郎不想在經(jīng)歷百年前的事情,他就不會將草冠的身份告訴任何人,畢竟他和日番谷冬獅郎所犯下的罪責(zé),對于尸魂界而言,那是無法原諒的罪責(zé)。
日番谷冬獅郎不會去幻想自己隊長的身份能得到中央四十六室寬容,這也是草冠敢于像日番谷冬獅郎表明身份的原因。
“松本,你怎么來了。”日番谷冬獅郎起身說道:“隊里的公務(wù)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倒是你,下午去了哪里。”
“哎呀呀,就不要糾結(jié)這些事情。”松本亂菊擺手說道:“隊長不幫我介紹一下,這位來自三番隊的死神。”
草冠回頭看去,松本亂菊姣好的身材一覽無余。
如果井上織姬是一個成熟的蘋果,讓人垂涎欲滴的同時,還有那么一絲青澀感。
那松本亂菊就是炸裂的木瓜,當你看到她的時候,哪會有羞澀這種感觸,只有成熟和飽滿。
金色卷發(fā)甩動,草冠的視線也隨之運動,這一幕看的日番谷冬獅郎滿頭黑線:“宗次郎你這個家伙!”
打了個冷顫,草冠連忙起身說道:“旗木宗次郎,前不久加入三番隊,和日番谷隊長是老鄉(xiāng)。”
“老鄉(xiāng)。”松本亂菊抿嘴一笑:“我們隊長的老鄉(xiāng),不如來我們十番隊怎么樣,我們番隊的氛圍超好,隊長特別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