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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蘇炟?fù)砣霊阎械慕嫞瑲馔掠奶m。
“想不想姐姐呀?小可愛。”
“老實說,剛見面的時候還挺想得。”鼻尖傳來的混合酒香氣息令蘇炟微微皺起,他實在不怎么喜歡酒。
只是聽不到想要答案的某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更別提現(xiàn)在姜瓔可能還是個醉鬼,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卻能直勾勾盯著蘇美人的雙眸嬉笑。
四目相對,雙雙沉默,嬌軀層疊在一起,姜瓔本就衣著清涼,某人還被她弄得衣裳凌亂,旁人見了怕是要直呼...不準(zhǔn)色色。
片刻后,依舊是蘇美人率先移開視線,畢竟某人的目光太過于赤裸裸,深邃的漆黑眼瞳流露出的是想把他吃干抹凈,骨頭都不剩的占有欲。
別問蘇炟怎么看出來的,他被姜瓔盯著的時候就是這種錯覺。
所以這叫個什么事啊?哪有人重逢會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難不成還打算做點什么最后來個酒后不負(fù)責(zé)?
噗,蘇炟被自己這莫名想法逗樂了。
沒試圖掙扎,有沒有用先不說,他總感覺那么做的話身下這個酒鬼怕是會更興奮,雙手被束縛住的蘇炟只能將腦袋挪到一邊,想用額頭抵住地板讓自己舒服些,仰這么久他脖子有些受不了。
奈何某人用纖細(xì)雙手將他又掰了回來。
“小可愛想去哪啊?”
再次對視,蘇炟只能心下嘆氣,就她現(xiàn)在這模樣說什么都顯得像做無用功,無奈給了她一個白眼后將視線移開,女人本來就不好應(yīng)付,何況喝醉的女人。
至少,脖子不酸了。
還在蘇炟這么想著的時候,握住他腦袋的雙手忽得用力,待到他反應(yīng)過來倆人的唇早已吻在一起,甚至某人還想更進(jìn)一步。
“你別太唔.唔..”拼盡全力仰起腦袋掙脫雙手的他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就被某人直接攬著脖子給堵了回去,而且更過分的是這次雙腿都被纏住。
所以說,生活就像那嗶,不能反抗就得享受。
于是我們蘇美人只能咬緊牙關(guān)保留自己最后一絲干凈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圖啥,但看到那雙帶著笑意的盈盈美眸,蘇炟就覺得自己保留多年的東西不能輕易給這女流氓。
良久,仿佛是終于享受夠了,某人抱著蘇炟再次翻過身,隨后俯起身子開始欣賞自己親吻過后留下的痕跡。
死死盯著那張帶著得意笑容且不遜色自己幾分的絕代容顏,眼神中哪還有一絲迷離。
“你故意的?”語氣帶著強(qiáng)烈不滿,這女人不虧是他的演技導(dǎo)師,裝醉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
“是的哦。”回答帶著玩味,某人的‘大大方方’態(tài)度一如當(dāng)年。
當(dāng)初怎么會對這女人有好感的,想拍死曾經(jīng)自己的蘇美人閉上雙眸,不愿再看見那張可惡的笑臉。
“生氣啦?”
沒有回應(yīng)。
躺在帶有地暖地板上的蘇炟表現(xiàn)出抗拒回答的態(tài)度,還別說,如果手沒被烤著還挺舒服的。
只可惜下一秒就破了功,身體突然被人抱起的感覺令他瞬間睜開雙眼,緊緊盯著某人向他投來的挑釁目光。
忘記掙扎或者說沒想掙扎的蘇炟瞧著毫不費勁的女流氓第一反應(yīng)是:他有這么輕么?
上次被公主抱還是上次的蘇美人盡量讓自己臉窩在某人懷里更里面些,畢竟現(xiàn)在不是反抗的時候,蘇炟可不想被摔在地上撞疼自己的屁股,他超怕疼的好吧。
沒走多久,穿過一扇門被扔在柔軟大床上的他剛想說什么,就見某人悠悠走向門口關(guān)上了...防盜門?!
地牢加密室加防盜房間,還處在荒郊野嶺,舒適溫暖空氣還不悶,這地方從多久前開始造的?
待到蘇炟結(jié)束懵逼,甩掉腦中亂飛的思緒后,某人已經(jīng)反鎖房門回到床邊,順便一提,是聲控的!
被某人撫摸臉蛋是很舒服,但是這無法壓抑住蘇炟陡然升起的慌亂,他現(xiàn)在真開始方了,腦中快速回憶與姜瓔分別后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定自己沒做過一件對不起某人的事,某人的要求他也都沒違反過。
所以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莫名其妙就打算把自己關(guān)這了?
別怪蘇炟這么悲觀,四肢都被束縛的他現(xiàn)在就如同案板上的咸魚,蹦跶都蹦跶不了,女流氓在給他束縛腿的時候還撓了下腳心!
“變態(tài)!你到底想干嘛?”雖然知道很多罵人的話語,甚至對各種騷話甚是了解的蘇美人,語氣兇狠,詞句卻并不重,可能在他潛意思還想在某人面前保持自己美好的那一面。
隨后萬千話語被一句話堵在喉嚨里。
“想O你哦。”
笑盈盈用著無比溫柔語氣說出污言穢語的姜瓔看到露出茫然表情的美人很是滿意,嘴角都上翹了幾分,只是蘇炟看來那更像電視劇反派打算做什么壞事的邪魅笑容。
“咱們這么久沒見,為何如此對我?”試圖用搞怪語氣來緩解莫名氣氛的他別過目光望向周圍,雖然也算是真心話,只是視線落在周圍的時候最后幾個字聲調(diào)不可避免得提高幾分。
默默轉(zhuǎn)回頭看向溫柔注視自己的某人,他現(xiàn)在不僅很方,還很慫,周圍幾個掛件他只在游戲里見過...就那種尺度還行的游戲里。
“是啊,真是和小可愛好久沒見了,都成大美人了哦。”語氣溫柔,卻聽不出帶有多少情緒,至少蘇炟聽著的感覺是涼颼颼的。
“嘿嘿,不管多久瓔姐姐都是我最喜歡的瓔姐姐...喲。”只能假裝是聽著好話的他試圖討好某人來降低未知的風(fēng)險,奈何某人表情不變,依舊保持笑意并溫柔撫摸他的臉蛋,像是撫摸珍寶般。
“那最喜歡我的小寶貝為什么6年8個月17天沒聯(lián)系過姐姐呢?”
盯著越說越近,最后額頭相抵互相注視的某人,秀發(fā)落在臉上,心下咯噔的蘇炟沒空理會發(fā)絲撓過臉頰時傳來的瘙癢,他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這女人把日子記得這么清楚不會是對他有想法吧?
最終,放棄掙扎的他只問了一個問題。
“你想好怎么處理人口失蹤后的問題了嗎?”
愣神過后,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