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議,計劃,大蛇丸
“這樣。”
“讓醫療組組長問一下,宇智波仗助愿不愿意將藥劑配方交給木葉。”
“如果愿意,就直接邀請他進入暗部。如果不愿意,就還讓他留在那里吧。”
猿飛日斬思考了良久,最出了最終決定。
“還有一件事,關于忍者學校的培訓也要加快進度。現在各個戰場上人員損失都在加劇,我們需要進行補充。”
“爭取讓學校的孩子們盡快能上戰場。”
這兩件事既然已經確定了下來,那么就要立刻就去執行。
關于忍者學校的招收和訓練,也都要再次加大力度。
雖然說新上戰場的忍者沒有什么戰斗力,但是也能發揮出一定的作用。
不管怎樣,忍者的數量是一定要提上去的。
第三次忍界大戰已經過去了幾年時間,但仍舊看不到結束的影子。
現在,各個地方的戰場都已經激烈了起來,很有可能會逐漸打出火氣。
未來戰場的形式可能會更加慘烈。
只有現在就做好準備,才能保證將來忍者的數量能跟得上。
來自火影的命令很快就傳到了學校和水之國戰場,這時候仗助還在睡覺,接下來就發生了醫療組組長詢問仗助藥劑的事情。
當猿飛得知仗助不愿意交出配方以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吩咐了一句“注意封鎖情報”,就不再管了。
而仗助這邊,除了時不時的交給剎那長老幾分復方湯劑以外,剩下的時間基本都用在了魔藥上。
每天早上,去配藥室花點時間弄些簡略版增血劑出來,然后做好試驗規劃。
有一些外科受傷人員或者宇智波族人,仗助就出來治療一下。
剩余的時間,仗助基本上就在兩邊走。
進行魔藥實驗,或者出手救人。
生活的雖然簡單,但是仗助樂在其中。
能免費用各種材料做實驗,這感覺太爽了!
之前跟斯內普教授關系那么好,教授都不愿意讓自己隨便用。
想要弄一些值錢的東西,只能瞞著海格進入禁林,去抓一些八眼蜘蛛搞毒液,然后倒手賣出去。
那段時間海格一直說,阿拉戈克(那只超大蜘蛛)跟他抱怨,說它的孩子們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死的特別多,但是馬人部落卻不承認是他們干的。
每次聽海格說這些話,仗助都會有些心虛的顛一下沉甸甸的錢袋。
往日美好的學院記憶浮現在仗助眼前,讓他不自覺的露出微笑。
“仗助,大蛇丸大人找您。”
“請您趕快去一趟。”
仗助正懷念過去的美好時光,卻突然被門外的喊聲打破回憶。
當聽到是大蛇丸的吩咐,仗助也挑了挑眉毛。
這個蛇精病又要干嘛!?
不會又要突然對自己出手吧!
懷著有些慎重的心情,仗助直接來到了大蛇丸的帳篷。
這一次見到大蛇丸,大蛇丸并沒有廢話,而是直接示意仗助跟上,兩人一前一后的來到某個地下暗房。
簡單的火光照亮下,房間了有兩個人正躺在床上,全身都是血。
“霧忍的探子,在對戰的時候受傷嚴重,送來的時候已經身負重傷。”
“不過我們懷疑,這兩個人應該有特殊的任務,所以才冒險選擇潛入營地。”
“這樣的兩個人,可以治療嗎?”
仗助走上前,拿起蠟燭仔細的看了一眼。
這兩個人身上都有霧忍的護額,胸口,背部甚至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但是沒有致命傷。
“能治。”
仗助說玩,就先從身上拿出一些簡易版增血藥劑,先給兩人灌了下去。
隨后這才施展魔法。
關于仗助的魔法,大蛇丸其實一直都很感興趣。
施法的場景讓他想起來鬼之國的巫女,聽說她們所施展的就不是忍術,而是另外一種術。
依照大蛇丸的想法。
仗助所學到的,應該也是那種奇特的術。
眼看著仗助幾個魔咒下去,兩個人就已經開始快速好轉,身上的傷口也在快速愈合。
不過片刻。
原本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兩名霧忍,就已經算從鬼門關爬出來了。
“大蛇丸大人,不辱使命。”
“接下來,就等他們兩個好起來就可以了。”
大蛇丸走上前,伸手出檢查一下剛剛救過來的霧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被評價說是外科不弱于綱手的人。這個治療方法,的確跟綱手有的一拼。”
突然,大蛇丸說道:
“仗助,你愿不愿意接下一個任務。”
“每天晚上抽出一點時間給我做助手,但是不允許對外界透露消息。”
“如果你愿意的話,今天晚上就來找我。”
“作為交換。”
“我可以教導你你想學習的任何東西。”
仗助想了想,并沒有立刻回答。
反而問了大蛇丸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不解決,仗助絕對不會隨便和大蛇丸進行合作。
“大蛇丸大人。”
“當初的您剛來的時候,為什么突然間對我出手?”
大蛇丸聽到仗助的話,不由得笑了一下。
不得不說。
年輕模樣的大蛇丸,的確是英俊瀟灑,樣貌不凡。
巔峰時期的顏值,跟仗助比也不差。
“在我來到這里之前,層接到過木葉的一封密信。”
“上面寫的是,小心宇智波一族的,他們中有人在圖謀不軌。”
“除此以外,還讓我適當的對宇智波進行一些試探。”
“而我在來到的第一天,就聽見了你的名字。”
“沒有忍者編號,沒有在木業生活的熟人,沒有任務目標,沒有親朋好友。”
“怎么看你都像是有問題的一個人。”
“宇智波族內的人都不認識你,所以我覺得你的宇智波身份都不對勁。”
“所以,我在那天才會突然對你進行攻擊。”
“不過當你亮出寫輪眼的時候,我就知道懷疑錯了目標,你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脈。”
“這就是真相。”
“至于配藥室,我只要所受寫一下批條就可以了。”
“還有什么要問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