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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大陸

+第五十三回,序幕

以色大陸 核動力魚雷 10480 2022-12-28 13:57:45

  海泥島化氣嶼的劉虞和劉恢雖然是中途發病,但是吃了藥恢復后重新上了賽場,代替谷雨原來的排名擊敗了御劍閣青珠臺逍遙津和張舉;獅虎學院的上官諾,和黃亭玉一起跑贏了同學院的董旻和伍孚;御劍閣的蕭鴻和蕭昶師兄弟擊敗了獅虎學院的鄭泰和閔貢;散人袁遺和趙岑擊敗了獅虎學院的吳匡和趙萌;黃沙會桃花派的盛宇和魯冰被獅虎學院的彭伯和丁管擊敗;海泥島楊凱和海女擊敗了薩滿部落的德魯克和巴依圖格。

  解說員透過傳音術宣布著新的晉級8強名額:

  3號,龍小和周虹。

  7號,劉虞和劉恢。

  20號,谷雨和葛飛魚。

  27號,上官諾和黃亭玉。

  34號,蕭鴻和蕭昶。

  39號,趙岑和袁遺。

  49號,盛宇和魯冰。

  59號,楊凱和海女。

  “好了,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已經到了中午,該吃飯了,等到下午,我們就進行8進4,4進2,已經最后問鼎冠軍的三輪比賽,請大家一定吃飽喝足,做好準備哦,這樣下午才有力氣為了你們心愛的選手們喝彩吶喊呢,我們下午再見,拜拜。”

  解說員的話語落下之后,陽光下各賽員和校方的各種人士以及觀眾們都漸漸的離場。

  安土城的飯館里和前兩日一樣,是整年中生意最火爆的時候。

  小二的上菜聲,跑趟往向后廚的傳話聲,客官的報菜聲,賬房的算盤聲,客官在餐桌上的議論聲不絕于耳。

  在某一個飯桌上,青椒肉絲,里脊牛排,西紅柿炒雞蛋,葫蘆絲紫菜湯錢,四位食客開始了聊天。

  “你說,這逍遙津和張舉怎么會輸呢?我是怎么也想不通啊,他的掛神劍法可是出了名的威力無窮啊。”一大胡子問道。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劉虞兄弟兩個本來實力是不及這二人的,只是當年右長老和化氣嶼的島主是有了些過節,靠自己的實力,搶奪了那化氣嶼的幾位弟子,化氣嶼島主知道之后大發雷霆,可是也沒有辦法了,人家右長老早就把那些弟子的家人朋友全部接了過來,為了安定他們的內心還一比一的打造了適合他們生活的場所,現在這些弟子啊個個感恩戴德。”一書生回復。

  “哦?還有這種事?”大胡子問道。

  “你以為,江湖上的事可多了。”書生夾了一口菜吃了下去。

  大胡子一聽就是來了興趣,把自己的雙手放在桌上,好奇的催促道:

  “快說說,還有什么別的故事。”

  書生抬起右邊的嘴部肌肉狠狠的咀嚼了最后兩下,砸吧砸吧最,手一摸油,繼續說道:

  “別的故事?”書生故意吊著胃口的看了那人一眼,又繼續說道。

  “我和你說啊,就說今天這散人袁遺和趙岑,那就是不好惹的主,尤其是這袁遺,那可是上上屆跑步比賽的冠軍啊,比那趙岑更是厲害了許多,這兩人能打贏這獅虎學院的高手吳匡和趙萌也就不足為奇怪了,而且你不知道聽說這趙岑和葛家還有矛盾呢。”

  “葛家?就是那個五大家族的葛家嗎?”

  書生沒有急著回復大胡子的問題,繼續說道:

  “這趙岑在江湖上就是一個不長眼睛的主,聽說以前還是個亡命之徒,不過遇到了誰那就是直接一腳就是上去了,沒辦法,人家武力高強啊,你和他比功法比不過,比武力也比不過,而且他這么囂張,背后肯定是有其他的勢力在支撐,你想想,連大名鼎鼎的葛家都敢得罪,這葛家可是出了名的霸道啊。”

  說完后,或許是察覺到自己口感舌燥了,從分酒器里倒了一杯小牛酒,一飲而盡。

  “啊~”

  閉著眼,砸吧嘴,一股芬芳的酒香從鼻孔里面飄逸出來。

  小牛酒是普通百姓經常買的,雖然便宜,但是口感剛好符合這個價位,入口有點辣,而且還有后勁,容易上頭,但是很多老百姓還是喜歡他,有另外一種酒,叫湳酒,價格為小牛酒的一半的一半,只要5文錢,灌水多,但勝在便宜,經常會有些讀書人就著茴香豆一起吃。

  吃得差不多了,體力恢復了一些又是繼續說道。

  “來我和你細細說說著趙岑的故事,相傳啊...”

  身高馬大的大胡子此時如同說書人的小迷弟,將兩只胳膊搭在桌子上,細細的聽那人訴說著過去的事情。

  相傳趙岑是別國的罪犯,剛來到以色國的時候語言不通,而且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國家掌管刑法的人用某種特殊材料的刀把全身刻錄了密密麻麻的詛咒之文,刻完之后一身的血。

  等血跡變干之后,遠遠的看去,全身仿佛就變成了漆黑的顏色,走到路上均被百姓唾棄,店家也不讓入住,即便是乞討,也沒有人愿意給錢,就連同行的乞丐們也都是敬而遠之,因為大家一致認為,此人是犯了大事的人,都不敢靠近。

  趙岑懷著委屈,剛想和人爭論,就被別人用地上的石頭丟,即便是不小心被砸中腦袋,他也不敢還擊,因為他知道,如果再犯事自己就會被本國的軍隊抓了去直接處以極刑處死。

  即便是回到自己的家鄉,他也可以預料到自己的爹娘會因為自己受到連累,村民一定會攻擊他,妻子就更不用說了,不回還好,一回去,指定是要和自己斷絕關系。

  每每想到這里,以及自己在本國受到的完全沒有尊嚴的待遇,自己一氣之下離開了自己的國門,發誓自己要把那些迫害自己的富人們殺個干凈!

  于是他游走四方,出了自己的國家,倒是有人會施舍給他一點食物,但總歸還是太少,陰差陽錯之下,自己餓暈在了以色大陸。

  后來得到一人相救,錦衣玉食,十分得當。

  趙岑無比之感激,這是他第一次受到了人的待遇,他一想起冬天里那冰冷的雪水和冰晶陷入到自己的薄薄的鞋底里的時而麻木和刺骨,眼淚刷刷就流下來了。

  “大哥,您說,您要我干什么,我跟著你干!”

  趙岑含著淚說道。

  那人笑笑:

  “呵呵,你來這里有兩天了,我看你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和我說說,你是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趙岑說了很多。

  那人聽完后,大笑:

  “我啊,什么都不要你的,只要你好好學習技藝,有成之時去殺便那些當初迫害你的人即可。”

  沒等那人繼續詢問意見,趙岑猛然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皮膚,正色道:

  “恩公,不用你說,等我有實力之后,我一定會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我要讓著全天下的富商全部受到代價!他們壓榨百姓,迫害黎明,他們罪該萬死!”

  聽到趙岑如此慷慨激昂的表態后,救助者放心的笑了笑,雖然后續教了趙岑許多詭異之功法讓趙岑也覺得奇怪,但是為了報仇,趙岑完全是忽視了那些。

  后來的一些年間,趙岑自己在上級的命令下刺殺了好幾位,頗有家境的老板商賈,也因此得了一個名聲,叫為‘富人殺手。’

  只是這段歷史一直是被人特意掩蓋了。

  “相傳這人在自己的國家得罪了某人,后萊被趕到了咱們以色大陸,找了個師傅一直學習功法,準備學成之后去報仇呢,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不過他也不敢太大張旗鼓,每次一腳踢趴下那些富人們之后自己就會逃跑,要我看,也就這樣吧。”書生說道。

  書生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餐桌上的青椒肉絲,里脊牛排,西紅柿炒雞蛋基本都被吃了一大半,此時面前大胡子的嘴巴里還瘋狂的往里面送著一塊豬肉。

  一個小二走到另外一桌吆喝道:

  “來了~您的迷迭香豬肘4個,當鋪牛雜4斤,上好的花間牛肉2斤,清川酒一壺。”

  小二顫顫巍巍的將托盤放到面前四位客人的桌子上,然后將酒菜一個一個的拿了下來。

  等到把全部菜品拿下來之后自己才松了一口氣,要知道這些菜品至少是要大幾百文錢啊,要是出了什么差錯自己就得賠半個月個工錢。

  一桌四人,為首的叫王匡,是菩提教內日常派來打探情況的,第二個腰里別了一把刀的是叫衛弘,雖然配了刀,但是本人并不會刀法,第三為自己脖子上有一顆大痣的叫方悅,第四個屁股上有一個胎記的叫穆順,為人五大三粗,頗有武義。

  王匡開口道:

  “看了今年的比賽相對于去年比是更加熱鬧些了啊。”

  衛弘說:

  “是啊,我又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高手,就好比那個中年人吧,看起來已經是四十了,居然跑步速度還如此之快,別說他是吃了丹藥,就是沒吃,這個年紀跑那個速度,也是十分的不尋常啊,除非他平日里就有補充丹藥,然而平日里有時間補充丹藥的不是有錢人就是自己是丹藥師。”

  王匡應道:

  “嗯,但這不是我們這次來的重點,記住這次一定要把獅虎學院的人的名字給注意咯,不管好壞一定要往好的方向去宣傳,咱們獅虎學院建院這么久以來不容易啊,一直是整個以色大陸人才的核心輸出地,中間那是遇到了多少的阻力,尤其是有些國家,相仿設法的組織我們成立這樣的人才機構。”

  “如今,既然成立了,那就盡可能的宣傳,讓他們知道我們以色大陸的強盛!”

  方悅表示贊同,同時往自己的嘴里夾了一口花間牛肉,嘴角上還粘上了一片粉紅色的桃花。

  衛弘又說:

  “誒,哥,我可是看到今天這有一組獅虎學院的學生的比賽是有點異常啊,明面上看上去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很明顯他們是弱于另外一方的,怎么就贏了呢?”

  聽到這里王匡用手一只手掌擺出了停止的姿勢,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剛來,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記住了凡事獅虎學院的學生,以后和別人說的時候,就要大肆的表演,這一來確實是給那些國外的人看看我們以色大陸的人英才樣貌,另外呢,在自己本國內對獅虎學院來說也能起到一個很好的宣傳作用,這樣子,只要是有能力的人就會盡力的把自家的有天賦的孩子送到我們獅虎學院,對國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哦,這樣啊。”見到自己的發言被擋了回去,衛弘收斂了一些發言,決定不再說關于獅虎學院學生的壞話。

  看著方悅和穆順吃的特別的香,又看到王匡單手拿起一個大肘子,衛弘也嘗試性的吃了一口當鋪牛雜。

  “嗯!好吃!”衛弘驚喜的感嘆道。

  王匡笑了一下:

  “好吃吧,我告訴你,這才是剛開始呢,以后在菩提教里,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只要把事情辦好就可以了。”

  把事情辦好,在王匡里的意思就是盡量要靠近五大家族的人,在獅虎學院里大部分還是五大家族的人,這五大家族在整個以色大陸都是有著不俗的影響力。

  不過也有一部分是天生異能之士,這個學院會根據情況擇優錄取,還有一部分是非安土城的大家族專門從附近送來上學的,不過這些人的親近就需要自己出馬了,剛入行的人是沒有這個能力做到讓他們開心的。

  不一會兒,幾人又是聊起了其他選手。

  穆順開口道:

  “我說,我有注意到這獅虎學院的彭伯和丁管還挺厲害的,居然反手擊敗了桃花派的盛宇和魯冰啊。”

  王匡說道:

  “穆順兄,你有所不知啊,這盛宇和魯冰本來是勝券在握,但是終將棋差一招,這彭伯和丁管是前年的季軍,有點小名氣,今年已經是獅虎學院里的第三年了,明年就要從學院進入社會了,所以這才十分用心,想必賽前也是做了十足的訓練和準備吧。”

  方悅說道:

  “我也是聽說哦,彭伯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聽說他的體內有一種源自魔獸符文的力量。”

  “嗯?魔獸符文的力量?”衛弘重復了一句。

  方悅說道:

  “是啊,這魔獸符文啊,是幾千年前魔界中的一個宗師叫罌甲老鬼為了保護自己的符文不被其他宗師搶走而散落人間的,過了一年他發現,人間有一人奪得了其中一種符文,其子孫萬代都享有符文的能力,后來有王宮的人和民間的人都自發的去擊殺魔獸獲得符文,也有的效果,許多人說自己得到了符文,但卻發現只能使用一次符文能力,使用完后不管怎么發功,那符文能力就是不出來了。”

  “我懷疑這彭伯...”

  衛弘補充道:

  “你懷疑這彭伯就是當年那第一種符文能力的后人?”

  方悅點了點頭,說道:

  “因為我發現這人有些再生的能力,雖然比較緩慢,也許是血統已經被稀釋的原因,但是依然能看出和常人不一樣的地方,今天當他被魯冰的攻擊打傷了右耳朵的時候,本來是鮮血淋漓,后來血止住了,耳朵居然是慢慢的再生了,這個過程很緩慢,但是還是被我看見了,這很不尋常啊。”

  王匡沉思的點了點頭:

  “嗯,這件事暫時不要說出去,但是要對彭伯二人的獲勝進入八強的行為進行表彰,哦不,等等,等到最后,看最后有沒有獅虎學院的人獲得勝利,再統一的進行宣傳,知道了嗎?”

  “嗯!”三人回答。

  蕭鴻和蕭昶,出生于將軍世家的兩兄弟,蕭鴻為王宮里司徒蕭榮的養子,親生父親為蕭羽,為驃騎將軍,蕭羽是蕭鴻多年的手下,無奈自己財務萬千,居然是無一子嗣。

  見此狀,蕭羽在自己小兒蕭鴻年幼之際過繼給了蕭榮,一是自己的多年部下,二來恰好是同姓族氏,蕭榮十分的開心,從此對待蕭羽日益佳。

  蕭榮十分喜愛蕭鴻這個孩子,從小的時候就將他送入了御劍閣進行修養,從小練習武義,熟讀兵書,而蕭鴻從小就聰明伶俐,看書時不求甚解,只求其大意,在御劍閣是大收歡迎,右長老時時稱贊之為天降才子。

  蕭鴻的叔叔蕭飛經常逗他,由于蕭鴻8歲的時候十分的調皮,為了管住蕭鴻,經常是要一幫他不喜歡的小孩和他一起玩游戲,而自己則上大街游玩快樂。

  又有一次,蕭飛企圖把蕭鴻困在小孩當中,用小孩治理小孩,于是鴻就跑去告訴自己的嬸嬸說:

  “嬸嬸,我發現小叔今天帶我玩的時候去了一個叫青樓的地方,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無力,平常的血色的也沒有了。”

  童言無忌,然而聽著有心。

  當晚鴻的嬸嬸就把飛領到自己的閨房,上下打量了半天,飛十分的疑惑,自己的妻子為何做出如此奇怪的動作,當聞到鴻偷偷噴向飛身上的香水味道的時候,嬸嬸要飛靜靜的等待,而自己也是安靜的走出房門。

  正當飛也學著自己的妻子一樣聞著自己的衣服時,也是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味,腦海里正想著這味道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時候。

  嘭的一下,嬸嬸手拿藤條推門而入。

  怒目,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背著老娘去青樓?”

  啪的一下藤條咬進了蕭飛的皮肉里,蕭飛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雙手吊著如同站立時的兔子,乖巧又害怕。

  “老娘不能滿足你?”

  啪!

  又是一下,嬸嬸和叔叔圍著圓桌繞圈跑。

  “你!”

  啪!又是一下。

  “你個不要臉的,半柱香就縮小的還敢去青樓?你是羞辱你自己還是羞辱我?”

  整個晚上嬸嬸和蕭飛忙的不亦樂乎。

  等到第二天蕭飛從房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滿是傷痕,從那以后再也不敢虧待蕭鴻。

  蕭鴻在御劍閣時,每到比劍時總是能拿第一,就連左長老的女兒凌云都是十分的喜歡,經常偷偷的在竹林后面看著蕭鴻練習劍法,凌云大蕭鴻好幾歲,蕭鴻自然是對凌云沒有多少心思。

  蕭鴻一心求得劍法,專注的態度也救得他一命。

  當有人告訴武震,凌云經常去到竹林里偷看蕭鴻練習劍法的時候,武震十分的憤怒,以為他們兩個搞在了一起,于是自己親自去竹林檢查,到了才知道原來是只有蕭鴻一個人在偷偷的練習劍法,不見凌云,從此不再信任自己的手下,而是跟蕭鴻愈加親近,并時常教授他拳法和劍法。

  蕭鴻成人之后,僅僅是用了三年的時間就把御劍閣的劍法修煉了個大概,為了進一步提升自己的修為,蕭鴻約上自己的哥哥來參加了獅虎學院的運動會。

  而后經過葛家的建議,讓其幫助自己的小兒子葛飛魚拿下冠軍,并獲得一大筆財富,蕭鴻欣然答應,畢竟對于他而言,在這場運動中不斷的和他人切磋,見識市面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獅虎學院的比賽后的獎勵,他倒是不在乎。

  甚至說,還沒有葛家給的多。

  同行之人有一人叫張儉的是蕭鴻的同窗,此時也來到了比賽的現場,家里也是頗有勢力,父親是尚書令,叔叔是太仆,管宮廷內外兵馬。

  面對簡單的對手,蕭鴻此時毫無懸念的拿下了勝利,和哥哥蕭昶商量后決定以后不再參加此類活動。

  蕭昶問為什么。

  蕭鴻說:

  “雖然這獅虎學院也是有名的機構,但這里的選手個個身后要么是奇異經歷,要么就是家族勢力,我自認為武義學到這里已經是差不多了,為了獲得更大的能量,我應該去民間走訪,知道這個社會所需要的是什么,同時還有和上面的人打好關系。組件屬于自己的實力,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做的事情。”

  后來蕭昶把這件事情給自己的父親蕭羽說的時候,蕭羽十分高興。

  稱贊道:

  “不愧是我的兒子,有王霸之氣!”

  中午大家吃完了午飯之后,各自找了地方進行休息。

  下午,陽光萬里,又是一個好天氣,但是此時的陽光略微的毒辣,對于最后沖刺的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綠茵場上洶涌澎湃,觀眾場上充滿期待。

  然而此時的安土鏢局,終究是沒有逃過風暴的來襲。

  “武大人!”

  綢緞慌張的走了進來,大喊道。

  武震停下了手中的毛筆,墨水也停在了永世太平的永字上。

  心情尚好的武震將毛筆輕輕放在自己的筆硯上,輕輕的吸了一口墨香。

  “怎么了,什么事這么毛毛躁躁的。”

  綢緞沒有說話,手指著大門的方向,不停的顫抖,眼神里可以看出恐懼的眼神在不斷的閃動。

  武震見綢緞許久都沒有說話,靜靜的抬起了頭,看著綢緞的神情,武震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拂袖往大門口走去。

  心里道:到底還是來了。

  只見長劍背著一把巨長的劍與背上,自己站立在安土鏢局的東南角的承重柱上的圓球上,雙手背在身后,俯視著安土鏢局的所有布局,下邊兒是十來個鏢師,有的拿著武器,有的赤手空拳,無一例外的全部對準著長劍。

  晷刻之后,武震走了出來,看著武震的身影,長劍一個前空翻平穩的落地,在慣性的作用下好像還是微微的鞠了一躬。

  “那,咱,就開始吧?”

  沒與多余的話語,長劍依舊是瘋瘋癲癲那一套,不急不慢的抽出了一塊布,將其放在地上,然后又是慢慢的將那長劍的劍鞘與劍刃分離,十足的儀式感,嘴里還念叨:

  “武震兄弟,這老話說得好啊,劍出鞘了,就一定得見血,我今天來,不為別人,就為自己的名聲而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盡管武震事先有和大家說過這長劍的實力,但是大家依然是自愿的留了下來,只是當話語真的從長劍的嘴里優哉游哉的吐出來的時候,大家還是會被這來自高手的威壓嚇了一跳,不怒自威,莫過于此。

  與眾人驚恐臉上出現對比的,是武震穩如泰山的淡然。

  “長劍兄,你我師出同門,多年未見,沒想到再次見面居然是這番形式,真令我心寒啊。”

  長劍頓了一下,頭往旁邊偏了一下,視線里卻沒有任何人:

  “心寒?別說的你對我有多好似的,你我本是仇人,仇人見面,廝殺才是對的,何必多言呢。”

  此時長劍已經是拿出絲綢手卷細細的擦了擦自己的刀刃,拂去上面的灰塵。

  “你要知道,前段時間這安土城已經是貼出了你的告示,若你今天還要在這里興風作浪,那后果如何你是知道的。”武震背著手依舊淡然的說道。

  “行啦兄弟,咱們就別敘舊了,這城里的散騎你也不用管,咱們還是讓手里的刀敘敘舊吧,嘿嘿嘿。”

  長劍以一種極為陰森詭異的笑聲和目光看著武震。

  武震嘴角一抽,心里微微的緊張,大概覺得此事是逃脫不過。

  眾人也都是一會兒看著長劍,一會兒看著武震,在多年的押鏢生涯中,因為有武震的坐鎮,整個以色大陸的勢力就沒有敢針對安土鏢局的,因此大家一致對武大當家的有著十足的信任,而如今,這個名叫長劍的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甚至是和武大當家的有的一拼,到底誰勝誰負,大家心里還是打上了一個問號。

  長劍擦拭完刀身后緩緩的站了起來,右手提刀,左手懸空。

  抽了抽鼻子,左右擺了擺頭顱,頸椎處發出咯咯的骨頭松動的響聲。

  嗖的一下,沒有等武震過來便是沖了過去。

  誰知武震還沒有動,武影就從背后竄了出來,拿著手中的鐵扇,直擊長劍。

  望著眼睛瞳孔急速放大的武震,長劍冷冷一笑,左右手合為了一處,旋即對著武影就是一斬。

  凈白的刀身在陽光的反射下有些刺眼,反光一不小心照射到了武影的眼睛里,自己是躲了一陣,用鐵扇當住長劍的一擊,雖然是鐵扇,但是在長劍的侵襲下竟然是被砍出了一絲裂縫,如同地震時地面出現的裂痕一樣,裂縫的周圍又出現了細小的裂縫。

  叮當一聲,劍與扇的能量形成的反作用力將二人的距離拉開,長劍甩了甩長劍換了一個戰斗造型,而武影則是驚異的看著自己的鐵扇,這把玄鐵扇已經是有十年完好如初,而今天卻被這家伙簡單的一擊,居然就打出了一絲裂縫。

  武影更加是不敢怠慢。

  眾鏢師在經歷了剛才的一個回合的攻擊之后,下意識的退出了幾步,為武影讓出了戰斗的空間。

  長劍不等武影多是休息,立刻又沖擊了過來,緊握劍把,對著武影連續的砍去,天空中的劍影居然是出現了九重,就好像是有九個分身一樣。

  旁人都十分的驚嘆這個家伙居然有這么強的腕力,要知道劍刃至少是有一米的長度,這要是普通人拿著揮動一劍,手腕一定會受傷,而剛才這人足足揮動了數十下依然是面不改色,足以見得這個人已經是十分熟練的運用這把劍。

  武影正想還擊,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鐵扇已經是被砍得四分五裂,眼神里稍微的閃過一絲驚訝后,立刻把扇子扔去,雙手臨陣對敵。

  “不要著急嘛,今天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聽到長劍的話后現場一片沉寂,畢竟這都是武震多年來訓練有素的部下,不管的對手放多狠的話自己都不能出聲,一出聲,氣勢就輸了,氣勢輸,勝利的希望就下降了一大半。

  但是從眾人眉頭緊鎖,冷汗直流的靜態模樣是可以看出他們心里的極度緊張。

  之所以長劍突然決定還是血洗安土鏢局,是因為...

  那晚。

  當長劍扛著眩暈的劉虎來到了綠石村時,有一村民還沒有睡,看到一長劍問他是到哪里去,長劍指著一座山,村民剛告訴長劍那山上多毒蟲野怪,突然發現長劍身上居然不是背的一袋米,而是一個活人,趕忙的撒腿就跑,長劍也沒有追,他并沒有擊殺目擊者的習慣,因為他不懼怕任何挑戰者。

  長劍和預先收好的詡兒會和,一邊走路一邊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詡兒啊,你說,雖然我可以用這當家的換一把無上劍,但是答應了安土鏢局要滅了他又不去是不是不太好啊,這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講信用啊,你看上次答應紅衣會那幫家伙把武影除掉,鬼知道他怎么著突然又復活了,這搞得我們雙方都很尷尬。”

  詡兒只是自顧自的吃著冰糖葫蘆。

  長劍又自言自語道:

  “嗯,我想了想,還是得去,畢竟,只有小孩才做選擇,這成年人吶,是可以什么都要的嘛。”

  說著嘿嘿一笑,用自己粗壯的手掌摸了摸詡兒的黃發。

  詡兒哼了一聲:

  “你才是小孩兒!”

  故作生氣的把頭瞥到一邊去了,長劍連忙安慰道: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我是,我是,行了吧,別生氣了,走,我們去找一個地方歇息一下。”

  回應停止在這一刻。

  長劍拿著劍繼續沖了過來。

  武影袖中的寒氣陡然飛速的朝著一個地方凝結,形成一個藍色的冰盾,直接當在了長劍的刀鋒的前面。

  刷!

  一道刀鋒的影子掠過。

  冰盾被一分兩半,武影額頭上的劉海也是被切斷。

  往下飄落。

  額頭上,一絲血痕慢慢的延展開來,武影的瞳孔向上翻動,似乎是能感受到自己的額頭出了什么問題,有液滴狀的東西正從自己的額頭頂部往鼻子出留下來,十分的緩慢,武影伸出手一擦,放眼前一看。

  紅色!

  血痕的長度已經延長到了法令紋的位置。

  武影倒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武震都虎軀一震。

  周圍的人更是嘩然,主將受挫,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武震連忙上前,扶住了武影,搖晃著大叫道;

  “武影!武影!你沒事吧武影!”

  武影的眼神漸漸的渙散,眼珠是停留在望著額頭的角度,有些翻白眼的模樣,嘴角一絲鮮血流出。

  而長劍卻是不慌不忙的繼續拿著自己的手帕擦拭著堅韌,將其上的絲絲血跡擦去:

  “嗯,又得買新的絲綢手帕了。”

  武震哪里能忍得了。

  咬牙切齒,一股可怕的力量陡然暴漲,攜帶著恐怖勁氣的拳頭,狠狠的的砸在了地面上,地面被這隨意的一圈震裂了好幾寸。

  周圍的人趕忙將武影接了過去,鏢局里是有鏢師兼任醫師的角色,看到武影似乎還有一絲希望,連忙即使的展開了救治。

  怒火中燒的武震目光陰冷的的望著面無表情的長劍,由于是過于熾熱,武震將自己的上衣一把撕開,雄壯的胸肌和腹肌暴露了出來,線條分明,但是也是可以清晰的看見上面的刀疤無數,有的是一寸場,有的地方足足有幾寸長。

  看著武震的胴體,就連長劍也不由得感慨:

  “喲,看來這些人你也沒少打架。”

  隨之又說道: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你們安土鏢局殺死的人恨不恨你呢,我今天來,倒也是為民出害了,我的兄弟。”

  不等多語,武震的腳掌用力一蹬,爆射而來。

  長劍一慌,連手帕都丟掉了,連忙拿著自己的長劍躲避。

  “誒誒誒!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規矩呢,好歹等我把劍上的血擦干凈了你再沖過來啊,這些年了我這點小潔癖你還不懂嘛?”

  武震哪里管得了這些。

  武震雙掌往回一擰,掌變爪,手上的青經脈驟然凸起,一只幾丈龐大的獅子頭顱,憑空浮現,周圍是龐大的青色水力能量,最后帶著威嚴霸氣之風,狠狠對著長劍撕咬過去。

  “青華嗜血獅!”

  在安土鏢局前院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一股蘊含著恐怖能量的攻擊對著長劍飛去。

  長劍罕見的低哼了一聲,立刻雙手合握劍柄,將長劍的刀面對著那攻擊,同時添上的無線的水力作為防護能量外衣,由劍面為中心,向旁邊無限延展開來的防護罩陡然形成。

  “劍罩!”

  “轟!”

  能量的炸裂聲,如雷貫耳,向外溢出的能量吹道了院子里的小樹,也破壞了側面的小休息亭。

  眾人皆是用手上的袖子擋住自己的面部,袖子卻被能量颶風呼呼的吹打著臉龐。

  普通蓋地的能量以安土鏢局為中心,向周圍四散而去。

  后山是可以俯瞰到安土城的整個樣貌的,有一個人在獅虎學院比賽館的外貌無意看到了山下城中的青色能量。

  “哦?”

  發出了一聲輕輕驚嘆。

  安土鏢局外。

  都尉亭長左錢帶著自己的十個弟兄慌忙的往這個地方趕來,都尉亭分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左錢屬于東邊的都尉亭,此外,北邊的都尉亭長馬鐵也帶著十個部下趕了過來。

  二十多人沖進了安土鏢局,左錢看到一人手握長劍,心里一驚:莫非這就是谷雨家里案件的當事人?

  長劍見此形式卻是絲毫不慌,說道:

  “各位都尉,今天是我和安土鏢局的私人恩怨,與你們無關。”

  左錢顫顫巍巍,拿刀的手一邊抖一邊說道:

  “我警告你,這里是安土鏢局,整個以色大陸的核心城市之一,你要是敢胡作非為,你自己承擔后果!”

  左錢深知面前的這個高手想要殺他就和殺死一只螞蟻一樣,所以話語間不敢說得太過分。

  馬鐵倒是不認識那長劍,雖然對面是個高手,但和馬金一樣,多少有點不太聰明,更是結巴著直言說了實話:

  “對...對...對...我...我告訴你,這歷來民不與官斗,你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江湖上的劍客,你...你最后趕緊離開這里,我們兩邊都能安靜!”

  左錢一看,不好,這家伙要搶自己功勞,便是說道:

  “這位俠士,如果你和安土鏢局有恩怨,你們可以出城解決,但這里是安土城,我們不允許你在這里興奮作浪!”

  看著兩個正義之士在那里聒噪,長劍搖搖頭說道:

  “喲喲喲喲喲,這小雞還能像老虎一樣這么威風,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速戰速決把。”

  說著又將自己的面孔移向了武震:

  “兄弟,來最后決一死戰吧。”

  話不多說,長劍舉起手里的武器,雙手合握住,水力于丹田出發,經由自己的血脈,心臟,雙臂,最后流動到了長劍之上。

  劍的外面披上了青色的外衣,漸漸,隨著青色越來越濃,再加上對于陽光的吸收,長劍外此時包裹著巨大的白色能量。

  武震眼睛一瞇,望著一臉森冷殺意的長劍,心里念叨:難道是要用那一招嗎?

  不過,好在武震也不是吃素的,掌心中握著熊熊的青色能量上下翻騰,身上迅速的披上的獅心鎧甲。

  這樣的能量外衣,只有到達一定層級的人才能駕馭,隱隱約約,周圍二十士兵和自己家的鏢師們仿佛是看見了武震正騎著一只草原上怒吼的獅子,身著鎧甲,威風凜凜。

  長劍面色一冷,抬著高傲的頭顱,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對著武震睥睨道:

  “咱們就,今天新仇舊賬一起算?”

  正在二人對峙之時,一股強大的氣息突兀從長劍的后方數十米的地方出現。

  察覺到這股氣息的長劍眉頭一縮:嗯?是誰?居然能如此迅速的出現在我的身后?

  正是:以色大陸強者迭出,長劍襲急鏢局遇阻。

  未知長劍能否順利消滅安土鏢局,還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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