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鳳凰一擊,我認輸但我不服
戴沐白腳下,兩道閃亮的黃色光環接連升起,悄上升,魂環流轉之間,澎湃的魂力形成浪濤般的壓力朝著大漢撲面而至。
那邊的大漢也沒有閑著,嘴里同樣吶喊一聲:“獨狼,附體!”
一縷淡淡的青光首先從他眉心中央釋放而出,順著眉心位置一直向上,進入發髻內。
大漢原本黑色長發,當那青光注入之后,瞬間就變成了死灰色,并且快速的變長,同色毛發出現在他裸露的胸膛,以及雙手之上。
他的身體明顯比之前更加膨脹,全身肌肉都充滿了力量。
只見那大漢眼睛已經變成了幽幽的綠色,雙手十指同樣探出的利爪,爪子上面閃爍著淡淡寒光。
兩個黃色光環從他腳下亮起,不斷從腳下到頭頂處開會有規律地徘徊。
灰色毛發,綠色眼睛,這全部都是狼獨有特征,原本看去憨憨厚厚大漢,給人一種陰冷狡詐地錯覺。
拋去武魂本質和技能屬性不談,只說魂力等級和黃色魂環質量,兩者相對而言也算得上旗鼓相當。
戴沐白第一個魂環和第二個魂環同時光芒大放,形成一圈白色的光罩,將自己保護起來。
這時候戴沐白嘴里高喝一聲:“看我白虎護身障,白虎烈光波”
龐大的白光瞬間凝聚,伴隨著戴沐白一聲高昂虎嘯,一團乳白色的光球從嘴里噴吐出來,朝著對手就是一擊。
那邊野蠻大漢也一點不慌張,同樣是兩道魂技同時使出,嘴里大喊:“看我神狼護體,再接我一招孤狼嘯月。”
只見那轉狀漢真的模仿起了狼的樣子,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擺出一副向下俯沖的架勢,兩只眼睛里發出幽幽的兇光,額頭高揚朝著戴沐白就是幾聲吼叫。
“嗷嗚,嗷嗚,嗷嗚!”
一圈圈無形的音波散發開來,就連王鷹也沒有想到這家伙,既然是一種精神類攻擊技能。
虎嘯狼吟過后,雙方之間都不好受,戴沐白低著頭,雙手捂著耳朵,整個人顫顫巍巍。
再看那個大漢,躺在地上用手捂著胸膛,嘴角一抹鮮血緩緩流下,咳咳咳幾下過后,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無功而返,到后來干脆躺下很是光棍的認輸。
“我輸了。”
聽到自己勝出,戴沐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向大漢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
把頭狠狠的搖晃幾下,也沒有多說什么場面話,撤去技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這才很是高傲慢步走下擂臺。
本以為還需要再等上一段時間,才會輪到自己,卻不想戴沐白剛剛下場,廣播中就開始呼叫王鷹的名號!
“下面出場的是魂力三十二級魂尊,代號火鳥。
三十四級魂尊,代號金剛”
聽到廣播,光看到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高昂呼叫,不用想。肯定是為那代號金剛所發。
那金剛首先上場,雖然戴著面具,閃閃發光的光頭異常惹人注目。
高揮著雙手,連連朝著人群打著招呼,像極了一個剛剛得勝歸來的將軍。
王鷹的上場就冷清了許多,并沒有得到太多的關注,他的對手太惹人注目了,因為這這時候既然特別報道了雙方戰績。
“金剛,37場戰斗,勝22場,平6場,負9場。
火鳥,0場戰斗,沒有勝負記錄!”
如此播報過后,無不表明著金剛強大和火鳥是個菜鳥新手。
這位金剛為人很是謹慎,王鷹一上場,他就開始釋放武魂。
只見兩黃一紫三個光環自他腳下開始緩緩升起,分非常有規律上下移動。
嘴里嘀咕著:“金剛護體!”
他的身體四周多了一個金色光罩,全方位360度護在其中,沒有一丁點死角,只憑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魂技,既然看不出對方到底什么武魂。
與此同時,王鷹腳下三個紫色光圈升起,其中那個紫紅色上面有淡淡金紋第一魂環最為特別。
王鷹二話不說,也先來一個烈火護體,身體周圍形成一圈紫紅色烈焰,全方位把自己護在其中,不讓對手找到防御空缺。
對方看到王鷹三個千年魂環,用手揉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這才叫出聲來:“千年魂環,三個千年魂環,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王鷹笑笑,很認真的給對方解惑:“這有什么不可能?你可以直接把第一、第二魂環炸,然后再吸收千年魂環不就得了。”
不但對面的金剛點點頭。就連觀眾席上之人也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不過很快,他們都皺起了眉頭,特別是金剛指著王鷹大罵:“胡說八道,將魂環炸裂必定身受重傷,說不定很還會影響根基,你這是誤人子弟。”
看臺上的觀眾紛紛點頭,全部同意金剛的說法,大黃一說純粹,亂說亂講,實際情況根本不允許,就算是真的,也會影響修煉速度,到頭來反而得不償失。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大罵:“無恥之徒,誤人子弟。”
“金剛把他打回娘胎,就當胡言亂語的懲罰。”
王鷹雙手一攤,很是無奈:“是你們問我為什么會如此,信不信歸你們,反正我是這么做的。”
緊接著就是一句:“看我第三魂技,火鳳破云擊”
話音剛落,一只火鳳就從天而降,全身上下紫色火焰熊熊燃燒,夾雜著莫大的沖勢,朝著金剛迎面撲去。
王鷹攻勢發出那是相當快速凌厲,不能說毫無征兆,可也比正常魂師相搏要迅速太多太多。
觀眾席上已經有人大喊:“卑鄙,無恥,既然搞偷襲。”
“不要臉,太丟人了,簡直就是我們魂師的恥辱。”
王鷹這一沒開頭的攻擊,讓對方面金剛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時間發動第二個魂技,只能用金剛護體這一魂技來硬接。
強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掀翻,重重的摔在擂臺防護罩上,然后順著護罩緩緩滑落。
只見那金剛衣衫破裂,身上的金剛護罩已經暗淡無光,嘴角鮮血擦了又擦,光禿禿的頭頂已經沒了剛剛上場那么明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站起身來。
只聽“啪嗒”一聲。
臉上的面具一分為二,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來。
“我認輸,但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