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帶著少年張槐踏上通往二層的樓梯,一直向著三層走去。
少年張槐環顧四周,只見酒樓內里古色古香,假山溪流,古木奇珍,山水名畫之類的應有盡有,酒樓內四根粗壯木質頂梁柱從一樓筆直的通往三層的樓頂,整個柱身雕刻著不知名生物,栩栩如生,整個酒樓內部成“回”字型,越往上層,房間越發精致典雅。
還不待少年張槐仔細觀摩一番時,王掌柜已經帶著少年張槐來到三樓最里間的一處雅間,王掌柜推開房門,帶著少年張槐走了進去,隨后反手插上了門栓。
雅間內部布置典雅,四周擺放著文玩古畫,中間放置著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擺著一個果盤和一壺酒水,桌子四周則是四條長凳,王掌柜示意少年張槐坐在凳子上,自己給少年張槐倒了一杯水后,落座在張槐的對面。
王掌柜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后,開口笑問道:
“不知小友從何處得來的這枚令牌?”
“我二叔給我的。”少年張槐略顯稚嫩的說道。
王掌柜聽到少年張槐的回答后一時陷入了沉思中。
少年張槐見王掌柜問了自己一句后便沒有了下文,只是在那里思考者什么,于是忍不住問道:
“王掌柜,這令牌可有不妥之處?”
王掌柜聽到少年張槐發問,便從思考中回過神來,道:
“沒有什么不妥,不知小友可知這令牌的來歷?”
“我也不知道,二叔并沒有告訴我?!鄙倌陱埢贝鸬?。
“這樣啊,那你二叔是否說了要你找我所為何事?”王掌柜接著問道。
“我想加入一個修真宗門,二叔說拿著這枚令牌找到你就可以幫我實現這個愿望。”少年張槐小臉上有些期待。
“這個倒是不難,憑借著這枚令牌進入一個修真宗門綽綽有余了。”王掌柜聽到少年張槐的訴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小友怎么稱呼?”
“我叫張槐!”
王掌柜聽到少年的名字后沒有多想什么,向少年張槐介紹自己的身份:
“其實不瞞張槐小友,我明面上是這家酒樓的掌柜,其實另外一層身份還是天一門的外門執事?!?p> “天一門?”
少年張槐有些好奇,便問道:“天一門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王掌柜解釋道:“天一門就是一個修真宗門,正是你可以進入的一個地方,而我作為外門執事,就是負責宗門生活物資的周轉,當然了,憑借著這枚長老令牌也可以帶你去見掌門,說不定會有哪位長老收你做弟子也說不準?!?p> 王掌柜喝了一杯水后,繼續道:“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想要修真必須要有靈根,而靈根擁有者可謂萬里挑一,而且就算你有靈根,也不一定可以修煉?!?p> 少年張槐聽的一頭霧水,二叔可從來沒跟自己說過這些。
王掌柜見少年張槐一臉的迷茫,不由得一聲嘆氣,原來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雛兒。
于是王掌柜解釋道:
“修仙者必須具備靈根,靈根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也就是說修仙者必須至少具備五行中的一種種屬性?!?p> “常見靈根:?靈根,?靈根,?靈根,?靈根,?靈根,單?靈根更容易突破瓶頸,修煉速度快,單靈根也被稱為天靈根?!?p> “真靈根:具有兩、三種屬性的靈根,每種屬性靈根充裕。修煉速度較快?!?p> “偽靈根:具有四種屬性的靈根,很雜且不充裕,每種屬性的靈根都不完全,修煉速度很慢?!?p> “五靈根:五?都有,資質很差,基本修仙?望?!?p> 王掌柜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于是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后看向對面的少年張槐。
而少年張槐聽著王掌柜的解釋,仿佛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小臉上滿是好奇,瞪大眼睛看著王掌柜。
而王掌柜看著少年張槐求知若渴的模樣,不由得一笑,這和當年剛接觸修仙世界的自己是多么的相像,心里有些觸景生情,不免多說了兩句:
“其實還有變異靈根:?種或三種五?屬性混在?起,被異變和升華的靈根,有雷、冰、暗、風等屬性,修煉速度不下于天靈根。
?????靈根產?雷靈根。
?????靈根產?冰靈根。
?????靈根產?風靈根。
?????靈根產?光靈根。
?????靈根產?暗靈根”
“當然了,天靈根和變異靈根少之又少,如果說靈根擁有者是萬分之一的幾率,那么天靈根和變異靈根可能就是十萬分之一,甚至是百萬分之一,可謂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一旦被發現,就是各方勢力爭搶的目標,被宗門視為珍寶?!?p> 王掌柜說道這里便不再說話了,對于一個沒有接觸修仙的少女來說,現在對他講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以后還是要靠自己摸索。
少年張槐看見王掌柜不再講話,于是很乖巧的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重新坐下后,說道:
“王掌柜,怎么判斷一個人有沒有靈根呢?”
“這個簡單,只要是個修煉者都可以通過簡單的秘術判斷他人是否具備靈根以及靈根屬性?!蓖跽乒窨匆娚倌陱埢苯o自己倒了一杯水,點了點頭解釋道。
“那王掌柜一定是修仙者了?可否幫小子看一下我是否有修仙的資質呢?”
王掌柜喝了一口水后,說道:“王某不才,雖然今生無望筑基,但好歹也是個練氣五層的修煉者,對于探查靈根這種事,屬于小事一樁!”
王掌柜說著便起身來到少年張槐旁邊,說道:
“伸出手出來!”
“哪只手?”
“都可以!”
少年張槐伸出右手放在八仙桌上,而王掌柜則右手雙指并攏,搭在少年張槐伸出手臂的手腕處,一縷靈氣順著少年張槐的手臂鉆進他的身體里,游遍全身。
而少年張槐則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一只螞蟻在快速的奔跑,順著自己的經脈游遍全身,小臉蛋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
約摸一盞茶的時間過后,王掌柜收回了右手,臉上看不出悲喜,一臉平靜,隨后便坐會了原來的位置。
王掌柜的這一舉動則使得少年張槐更加緊張,心中暗想,難不成沒有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