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手!”
伊斯米爾帶著人走了出來,穿過空間縫隙的時候,帶起一陣陣的漣漪,在他的保護之下這些漣漪僅限于奇觀,并沒有把在場所有的人撕成碎片。
“主君,這些家伙竟然帶著農具沖擊大隊部,實在是無法無天,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啊!”
這個農莊里的隊長連忙跑到了伊斯米爾身邊,指著手持農具,帶著怒火面的村民們大聲咆哮。
“我不是聾子,這里發生了什么,我都聽清楚了。”
伊斯米爾沒有費心去回憶這個隊長的名字,從各種紛雜聲音當中,他已經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換而言之,如果沒有什么意外,這家伙就已經是個死人!
在伊斯米爾的厭棄之下,此人甚至沒有摸到他的衣角,就倒了在了地上。
“你站在這里別動!”
伊斯米爾冷冷的對這個隊長發出命令,轉而又對包圍隊部的人們說:“你們選個代表,要能說清楚這里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伊斯米爾的話,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包圍了隊部的人群再次聒噪起來,然后推出了一個體格壯實的漢子。
“你叫什么名字?”
伊斯米爾找了個土壤夯出來的臺階,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主君,我叫沃夫,是小部落的人。”那個被推出來的漢子有些緊張的說。
“我不關心你之前是哪個部落的,現在你們都是伊斯米爾的子民了。”
伊斯米爾用一句話穩住了那些村民忐忑的心。
“你來告訴我,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個農莊的隊長焦急忙慌的搶先說:“主君,這些人都是暴民啊!他們……”
“我還沒有讓你說話。”
伊斯米爾向此人投去了充滿怒火的目光。
這個隊長的心中陡然生出無盡的恐懼,額頭的汗水像瀑布一樣流個不停,他一直擦,汗水卻一直往外冒。
“你繼續說!”
伊斯米爾轉向沃夫和他身后的那些吃你村民們,憤怒地表情瞬間不見了。
“主君,我們按照您的安排,每天勞作完之后,都聚在一起討論白天遇到的問題,上報之后,再調整耕種計劃。”
有了伊斯米爾這個大神撐腰,沃夫的膽子瞬間大了起來:“可是這個家伙他公然違反規定,強行拿出了一套計劃,不聽大家的意見。
我們帶著人來和此人理論,但他卻招來民兵,拿著武器強行驅趕我們。最后一個小伙子因為沖在最前面,就死了。”
“那是意外,意外啊!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農莊里的人。”這個農莊里的隊長直接跪在地上,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
伊斯米爾冷著臉連看都沒有看這個家伙一眼,只是厲聲質問:“你說自己沒有想要傷害農莊里的人,可是挑起這場爭端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罵完人,又接過沃夫遞過來的本子,上面都是用伊斯米爾發放的炭筆寫下的通用語字母。
雖然這些字跡一個個的都歪歪扭扭,十分難看,但上面記載的耕種土地時遇到的問題,以及大家想出來的土方法都很有價值。
“你看過這些本子上記載的東西嗎?”
伊斯米爾再次將目光投向倒在地上的隊長,沉聲質問。
“我沒有看過!”隊長感覺自己身上突然不舒服起來,好像有點癢,又好像有點疼。
他想說謊,但最終還是沒有那個膽子。
“為什么不看?”伊斯米爾并不覺得意外,繼續質問他。
“這個,我……我覺得……”
隊長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伊斯米爾的傾向。
“回答我的問題。”
伊斯米爾再次開口,聲音當中帶著無形的力量,直接攻破了此人的想法。
“我可是農莊的隊長,憑什么要看他們的臉色。這些普通的農民只要乖乖聽命令就行了,我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要去做什么。”
伊斯米爾并沒有用什么催眠的把戲,只是利用語言的力量勾出了他內心的想法。
“混蛋,你這種畜生算老幾啊!”
“自由民里竟然出了你這種禍害,真是丟我們農莊的人!”
“你去死吧!”
伊斯米爾還沒有對此說什么,性情暴烈,不服管教的自由民就爆發了,嘴里噴出大量的臟話,像是要淹死此人。
伊斯米爾沒有阻止村民們的情緒爆發,而是轉頭說:“事情很清楚了,發生在這個農莊里的事情老套簡單但又令人憤怒。”
“有了一點權力就覺得自己成了人上人,甚至打死了人。你們認為應該怎么做?”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真理,他打死了人,就要付出相應代價!”
瓊恩站了出來,代替大家說出了心里的話。
伊斯米爾掃視一圈,見沒有站出來替這個家伙求情,心里還是頗感欣慰。
“那就這樣做,這個村子的隊長拉出去處決,參與打人的民兵判刑。”
伊斯米爾大聲做出了判決。
村子里面當即響起了“伊斯米爾萬歲”的歡呼聲,自由民們并沒有看熱鬧似的散開,而是帶著仇恨要看這個家伙入土。
“這不公平,伊斯米爾,是你安排我當隊長的,現在你憑什么殺我?”
像所有混蛋一樣,這個隊長不停的掙扎起來,甚至拿伊斯米爾當;擋箭牌。
“笑死,我選你們這些隊長是給村民們服務,幫他們解決問題的而不是讓你們騎在大家的頭上當老爺!”
這個混蛋臨死之前的辯解,讓伊斯米爾更加的不屑:“如果我想找人當老爺,輪得到你這個人嗎?”
“帶出去!”
伊斯米爾拽住這個家伙的脖子向村外走去,自由民都跟在身后。
“反正都要死了,你何不拿出個男人樣子呢?”
伊斯米爾的勸告并沒有被接受,這個隊長仍然在劇烈掙扎。
伊斯米爾剛松開手,想這個家伙就跑了出去。
“我絕對不會死在你們手里!”
這個熟悉的場景,讓伊斯米爾想起了“偷馬賊”洛克爾老哥。
可惜得是,這個本來該死在帝國箭下的洛克爾有伊斯米爾救,而這隊長不會有人來救了。
“咻!”
伊斯米爾拿出奧瑞艾爾之弓,張弓搭箭,把他射了個對穿。
“把這家伙的尸體掛在那個老樹三天,讓大家都引以為戒。”
在中世紀,并沒有人指責伊斯米爾的行為殘忍,自由民還覺得他實在是仁慈,竟然讓這種混蛋輕松就死了。
把前隊長的尸體吊起來之后,伊斯米爾又組織了第一次選舉活動。
第二天,所有有志于此的人都上臺講了一番自己的優缺點,然后統一背過身去,由村民往他們身后的碗里投伊斯米爾手搓出來的圓石子。
最后那個昨晚被村民們推出來的沃夫獲得了最多票,成了新隊長。

一唱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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