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咦?南天門?臥槽!南天門!!!”于是龍君瑤懷著好奇驚訝的心情往前走了幾步只見值守南天門的天兵遠遠的行禮道“恭迎仙尊!”“臥槽?仙尊?哪有仙尊?哪呢?”龍君瑤疑惑的向周圍看了看但發現明明只有自己一個人,不免更加疑惑,“仙尊說笑了,仙尊威名三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龍君瑤聽聞一臉問號還想說些什么,這時從南天門內迎出一位神將身著青色,穿甲胄,手持寶劍自稱南方增長天王,拱手道“仙尊許久不見近來安好?玉帝有請仙尊到寶殿一敘快請隨我來。”龍君瑤一臉茫然短短的一幕差點燒壞了他的CPU,語言系統已經臨近罷工,正要重新組織語言說些什么,突然眼前一黑畫面一轉。
“龍君瑤?君瑤?幺兒醒醒,放學了別睡了!”龍君瑤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坐在凳子上大腦還在宕機中,嘴里還嘟囔著“南天門,仙尊,南方增長天王?”突然“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抽在了龍君瑤的頭上,龍君瑤下意識的哎喲臥槽一聲被這一巴掌徹底抽醒了過來,他摸著頭望著眼前這個戴著眼鏡,頭發毛毛躁躁,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的男子,“哎臥槽,晨兒你TM下手真黑。”“少啰嗦,趕緊收拾收拾,班里就剩我倆了,早知道不叫你了,在墨跡一會沒車了。還有就是幺兒我是你爹,你就是個鱉你這輩子只配趴在水里。”說完吳晨又一巴掌拍上去,打完扭頭就跑,一邊跑一邊發出猥瑣的笑聲,跑出去之前還不忘順手關上燈,龍君瑤臥槽一聲抓起書包就像他追去,你追我趕的嘻嘻哈哈的跑進車站。然而同時天庭上的南天王看著身后感嘆道“不愧是仙尊,高手的行蹤絕非我等可以窺探的。”
龍君瑤兩人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進入車站剛好趕上了末班車,龍君瑤的家在吳晨的前方,所以比他先到站,龍君瑤再與吳晨分開后,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街邊都已經空曠,龍君瑤帶著耳機哼著歌往家里走著,正在感嘆這個夜晚好似比往日還要寂靜許多,唯一奇怪的是怎么就連旁邊住戶家的狗也不叫了。
走了許久,龍君瑤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看了看手表“奇了怪了,我不記得這個巷子有這么長,這都走了快半個小時了,怎么連小巷子都沒走出去,而且旁邊這個垃圾桶我不是剛剛才從這經過的嗎?”龍君瑤想到這里不禁感到恐慌了起來,強裝鎮定抱著僥幸心理又走了一會,發現竟然又回到了這個垃圾桶附近,頓時心情復雜的看著那個垃圾桶“麻的,不會真遇上了鬼打墻吧,臥槽我以為只存在于傳說中的。”龍君瑤在試著又走了幾次發現還是在原地逗留之后干脆坐在原地,思考良久無意間撇了一下左手看見手腕上戴著一串珠子這才猛然想起這是之前去武當山求得,據說可以辟邪轉運,也不知是真是假,這串珠子是金發晶材質的,質地良好開過光,平時除了父母至親從不讓他人碰,于是龍君瑤便把手串從左手腕取下,放在手中盤,一邊盤一邊默念平時用來加持的口訣,默念七聲后閉著眼睛想著:寶珠保佑讓我能順利走出去這鬼打墻。
良久,睜開雙眼便再次踏入了征程。走了一陣發現終于沒有在原地打轉,龍君瑤不禁欣喜萬分,可是在快要走到巷尾時竟然聽見了一陣微弱的聲音乒乒乓乓,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龍君瑤循著聲音望去,只見兩伙人正在激烈打斗。
龍君瑤定睛一看,其中一伙人有身穿道袍的,有穿著校服的,還有穿著其他的便服的,手里拿著武器。等等,校服?龍君瑤往那個穿著校服的人影仔細瞧了瞧“臥槽,這校服不就是我穿的嗎?臥槽?我們學校也有人參與在里面?而且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好像還是個女的。”于是龍君瑤又悄悄往前靠近了一點點距離瞇著眼睛仔細一看,恰在此時這位女子也不知是察覺了什么還是怎樣往這掃了一眼正好讓龍君瑤巧了個仔細,這一眼差點讓龍君瑤喊出聲來,嚇得他急忙捂住嘴巴,順勢蹲在一處墻角努力平復自己脆弱的心靈。已經震驚到無法用語言形容。
再看另一波,另一波人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像極了電影里的夜行衣,蒙著臉,手上拿的武士刀,這群黑衣人有的后面還跟著一些淡淡的虛影,怎么看也看不清。
只見這兩撥人斗得你來我往,穿道袍的和那些虛影斗,穿便服的和那些拿著武士刀的打,龍君瑤看了許久逐漸有了眉目,這穿道袍的肯定就是道士,著便裝的看著像是練武的,對面那些黑衣人不知道什么來路,耍著武士刀,有的還丟著符篆掐著法決,那些虛影漸漸露出來真面目,面目猙獰,行動都是飄著的,像極了書上描寫的鬼的樣子。龍君瑤越看越心驚,說實話龍君瑤本不想看的,但是奈何這個地方是回家的必經之路,只是想簡單的回個家吃個飯,洗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會游戲,卻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事。一時間心情復雜,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