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遠(yuǎn)喜歡的人
“hi,蘇茜!”
費宇軒笑容燦爛,從懷里艱難抽出右手揮動幾下。
“陳伯,他們是我同學(xué),都認(rèn)識的。”蘇茜笑著和陳伯打招呼。
“你認(rèn)識的,你認(rèn)識的就好,我看兩人鬼鬼祟祟的,還以為要干什么壞事呢?”陳伯笑了。
“陳伯,你有事先去忙好了,我會看著他們的。嘿嘿。”
“那好吧,蘇同學(xué),我先去忙我的了,你們兩個別到處跑啊。”陳伯笑著和蘇茜說完,同時警告費宇軒和薛遠(yuǎn)。
“先扶我們起來啊。”費宇軒喊。
陳伯回頭看了兩眼,也沒幫忙,走進(jìn)了籃球館里。
兩人看著陳伯離開,便自己爬了起來。
“費宇軒,你們在干嘛?陳伯還以為你們要干什么壞事呢?”蘇茜問。
“哈哈,沒什么,我剛剛和費宇軒想看看你們排練,結(jié)果陳伯大喊一聲,把我們嚇得摔下來了。”薛遠(yuǎn)一張口把費宇軒給嚇懵了。
“不,不是的。蘇茜,我在下邊,他踩上去的!”費宇軒趕緊解釋。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男生就是喜歡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不過,下次再這樣你們被抓,我可幫不了你們咯。”蘇茜笑著搖搖頭。
“蘇茜,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費宇軒問。
“我們剛剛排練完,我去洗手回來,就聽見陳伯大喊,過來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你們。”蘇茜雙眼帶笑看著費宇軒,有點害羞。
“哦,哦,幸虧你來救我們了,不然就被陳伯抓起來咯。多謝多謝。”薛遠(yuǎn)把費宇軒臺詞給說了。
費宇軒笑而不語。
“我還要回去吃午餐呢,你們吃了嗎?要不要拿點東西給你們當(dāng)午餐?”蘇茜想起自己還要吃午餐這件事。
“吃過了,吃過了,不夠我們還有打包呢?”這次換成費宇軒搶著說。
“那我回去先了,拜拜啦兩位帥哥。”
蘇茜穿著超短裙和緊身啦啦隊服,轉(zhuǎn)身又把大辮子甩起,跑回籃球館里。
“拜拜!拜拜!…拜拜!”
薛遠(yuǎn)拜拜了好幾次。
“首富,你醒醒啊。別人都跑進(jìn)籃球館了。”費宇軒沒好氣地說。
“他有男朋友嗎?”
“不知道,別問我。”
“你認(rèn)識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真的,首富,我不知道!”
“她有男朋友,你怕我傷心才不告訴我,對不對?”
“首富,我算服了,我說了我不知道。”
薛遠(yuǎn)對蘇茜可是一見鐘情,蘇茜卻以為費宇軒是為自己而來,內(nèi)心歡喜不已。
午餐過后,蘇茜還特意多帶了食物出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離去。
薛遠(yuǎn)回到宿舍自顧自地玩起電腦游戲。
費宇軒倒頭就睡著了。
“月月,你看?”
沈佳宜下午上課路上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看什么?”
馮月月看半天啥也沒看見。
“那里,垃圾桶那里。”
沈佳宜用手指指著。
“韓國“歐巴”的花束。”
沈佳宜跑了過去。
“可憐的“歐巴”,這是早上那束鮮花。”
“真的耶,佳宜,看來他是被哪位女生拒絕了。”馮月月也看見了。
“太可憐,這么早來送花。可憐的花花,你看那露珠,和我早上看見的一樣。就這樣被丟了。”沈佳宜挺惋惜的。
“安娘哈塞喲。”
兩人轉(zhuǎn)身一看,嚇一跳,這不是早上那位“安在旭”。?
“安娘哈塞喲。”
馮月月發(fā)音很標(biāo)準(zhǔn)哦。
“安娘哈塞喲。”
沈佳宜也跟說。
“你們好,太不好意思了,我的花束被丟棄了。”看來韓國男生也發(fā)現(xiàn)了花束。
“佳宜,我都說了他是韓國人。”馮月月聲音很小。
“這真是有些令人失望,不過,“歐巴”你很帥,會有喜歡你的女孩子的。”馮月月接著說。
韓國“歐巴”用單眼皮里的目光注視著馮月月,心想,如果這位女孩收的是自己的花束應(yīng)該就不會被丟棄了吧?
“你也很美,你有男朋友了嗎?如果沒有我可以送一束花給你嗎?”
“我有男朋友了,謝謝,你或許可以把花送給其他女孩。”馮月月挽住沈佳宜的手臂。
“哦,這真是令人難過的一天,我還買了電影票,可惜被拒絕了。唉。”
兩位女生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了。
“我叫樸乙弘。我在隔壁那間外國語學(xué)院念書。”
“我叫馮月月。”
“我叫沈佳宜。”
“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有時間可以來我們學(xué)校玩,我也要回去上課了。”樸乙弘又露出“安在旭”那樣的笑容。
“拜拜,馮月月,沈佳宜。”樸乙弘看上去并沒有十分難過。
“佳宜,他有點可憐。”
“嗯嗯,看見自己的花束被這樣丟棄應(yīng)該很難過,雖然他表面不是很難過。”
“嗯嗯,至少他還有兩張電影票。”
“哈哈,你真壞,月月。”
沈佳宜被馮月月這句話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