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凡,我與你不共戴天!”
雷毅一腳把旁邊椅子踢翻,怒火無法壓制。
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凌家找上簫凡,將其殺掉。
但他也清楚,現在不是時候。
“雷少爺,那咱們現在,怎么辦。”藥王谷的大長老湊上來弱弱問道。
“還能怎么辦,難不成你也想去參加他婚禮不成!”
雷毅一聲暴喝,給他嚇到不敢說話了。
不過他這話卻是讓遠處的肖玲眉頭一挑,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
沒辦法,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著頭皮進行他的宴請。
雖然現場匯聚了省城幾乎所有的醫藥行業代表,但他也能看出來。
許多人的心思似乎也已經不在這里了。
另一邊,簫凡和凌菲的婚禮在熱鬧氣氛下井然有序的來到尾聲。
因為事出倉促,因此基本上所有來賓都沒有準備什么賀禮。
不過即便如此,人們也對簫凡極大的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在婚禮儀式結束之后,張中瑞悄默聲的找到了簫凡。
“簫兄弟啊,不知明天你可有時間?”
“明天?張老是有什么吩咐嗎?”簫凡恭敬道。
“唉,吩咐談不上。”張中瑞急忙擺手示意,“只是,我聽說簫兄弟醫術了得,想請你幫老朽的一個朋友看看身體。”
“您朋友?”簫凡嘀咕一句,“如果在下能幫得上忙自然無話可說。”
“就怕,在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張中瑞是什么樣的人物,有什么樣的能耐,就不用多說了。
那可是醫藥界泰山北斗一樣的存在。
他的朋友身體出現了問題,那自然是要找他來幫忙的。
而張中瑞又來找自己,這就說明,他朋友身體的問題,是他解決不了的。
要是連張中瑞這種級別的人都無法解決,那自己。
雖然簫凡有太玄真經在身,但就經驗和資歷來說還是不如人家的。
“簫兄弟過謙了,就當死馬當活馬醫吧。”
“能幫上忙最好,若是幫不上也就算了。”
聽到死馬當活馬醫這幾個字,簫凡就猜到,他朋友的身體情況,應該不簡單。
“好,那在下明天就陪張老走一趟。”
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接下來,在打發走眾來賓之后,就進入了簫凡和凌菲的二人世界。
晚上,歷經一番云雨的二人靠在床頭上。
“簫凡,你說,以后我是不是該做些什么?”凌菲輕聲說道。
“做些什么?”簫凡略顯詫異問道。
“是啊,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希望能為你分擔些事情。”
簫凡明白了,她是一直對之前的幾次危機耿耿于懷。
幾乎每一次,對手都會用凌菲這個軟肋來對付簫凡,而凌菲卻什么也不能做。
“爺爺老了,大伯也精力有限,我想,進入公司。”
從她這話簫凡聽出來,這事凌菲應該考慮很長時間了。
的確也正如她所說,凌老年事已高,隨著凌家規模越做越大,許多事情難以管理。
既然她有心,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
“也罷,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聽你的。”簫凡答應下來。
就這樣,在二人溫馨的氣氛下,一夜的時間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簫凡剛吃完早飯,張中瑞就來了。
“實在抱歉打擾了簫兄弟的甜蜜時刻,我們昨天說的事?”張中瑞面帶歉意的上前說道。
是啊,剛結婚第二天就要人家幫忙,多少有點急了。
“張老言重了,救人要緊,我們可以馬上出發。”
在向凌菲打過招呼后,簫凡跟隨張中瑞離開了。
不過讓簫凡感到詫異的是,張中瑞竟然帶著他一路來到了機場。
“張老,您的朋友在機場?”簫凡詫異。
張中瑞微微一笑,“簫兄弟有所不知,我那朋友并不在省城,而是在京城。”
“京城?”簫凡一臉驚訝。
他原以為病人就在省城,可以馬上解決問題。
想不到,病人還在千里之外呢。
“簫兄弟莫慌,咱們今天能回來的。”張中瑞微笑道。
隨即簫凡很快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張中瑞太有錢了,竟然擁有自己的私人飛機。
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二人便在京城落地了。
還不到中午時分,簫凡就在張中瑞的帶領下出現在了京城郊區的一座莊園里。
這莊園雖然在郊區位置,但起豪華程度是不可想象的。
簫凡看到,光是里里外外聽著的這些車,就沒有一個是低于百萬的。
再就是莊園院子里一些隨意的擺件,也都價值不菲。
可謂是妥妥的有錢人。
當然,能成為張中瑞的朋友,想來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吧。
“嗯?”
簫凡剛進院子,就感應到什么。
“怎么簫兄弟?”見簫凡如此神色,一旁張中瑞問道。
簫凡搖搖頭什么也沒有解釋。
“張老,您朋友情況很嚴重嗎?”他輕聲問道。
張中瑞輕嘆一聲,說道,“是啊,已經快半年的時間了,遍訪過無數醫道名家。”
“就連我和我研發部的人們也研究了許久。”
“很遺憾,毫無收獲。”
聽到這里,簫凡頓時感到壓力山大。
張中瑞和他的研發團隊,可是非常具有權威性的。
連他們都搞不定,那他朋友到底是什么樣的病?
在張中瑞帶領下,簫凡來到莊園正堂。
進了正堂簫凡看到,在場正有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商議著什么。
一個個穿著白大褂,年紀都不算小,看樣子都是醫師吧。
“張老,您來了。”這時一個約莫二十六七歲,身材高挑的女子從里屋跑出來。
“小櫻,你爺爺的情況還沒好些嗎?”張中瑞輕聲問道。
名叫小櫻的女子輕輕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很不樂觀。”
“京城的北山研究院團隊已經在這里一個星期了,還沒有一個好的治療方案。”
簫凡明白過來,原來在場這十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都是所謂北山研究院的研究團隊。
是專門來研究病人情況的。
不可思議的是,一個多星期了還沒有好的治療方案。
張中瑞看了眼一旁的簫凡,再次看向小櫻,“這位是我專門請來的。”
“讓他試試吧。”
“張老,這似乎不妥吧?”張中瑞話剛說完,就出現了反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