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扶桑使者
對著大哥這種凡爾賽的行為,曹無趣表示十分不屑。
但偏偏又無可奈何,好在他已經習慣了。
“院長,儒道該如何修行?”曹研不解問道。
儒道不像武夫,武夫修行只需要打架吃藥就OK。
像曹研這種絕世無雙的武道天才,吃飯睡覺躺著什么都不干,都增長修為。
但儒道體系應該不會這樣吧,之前三位大叔說過,說儒道修行是靠的信仰之力。
難道說真的是每天就寫寫詩,做做好事,名揚四海。
曹研不懂,所以他得問清楚一點兒。
院長袁慎呵呵笑道:“儒道的修行講究頓悟,曾經有儒生四品入圣,中間直接跨了多個品階。”
“至于信仰之力,最需要我寫寫詩,作作詞,讓名聲傳播開來。”
“信仰之力積的越多,頓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曹研點了點頭:“明白了明白了,以后的日子,我會時常寫詩的。”
既然知道了該怎么做,曹研也不想在這待了,現在時間還早,天黑之前應該能到家。
他剛離開,突然有人跑進來報告消息。
“門外來了兩個扶桑使者,說是來拜會的。”
袁慎眉頭微皺,白鷺書院從來不和扶桑的人有接觸,如今這扶桑使者來這兒有什么目的?
莫不是看見了曹研剛才的法身?
“讓他們進來。”
儒家講理,沒有拒人于門外的道理。
沒一會兒,兩個穿著和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兩人明顯都是修行者,腰間還配著一把武士長刀。
不是修行者的話,可受不了這大冷天只穿兩件和服。
兩個人都是男人,一個人看起來比較好說話,另一個給人一種冷鶩的感覺。
“二位可是扶桑的使者?”
袁慎開口問道。
扶桑的兩個人行了一禮,“在下山田坂一。”
穿著白色和服,表情柔和的男人對著袁慎行了一禮,然后介紹身旁的同伴。
“這是我的同伴,加川烏。”
叫加川烏的人也對袁慎行了一禮。
“二位是扶桑使者,來這里有什么事情?”袁慎再次開口詢問。
“我和同伴剛才在京城看到了,這里有金色的法身,于是便過來看一看。”
果然是被金色法身吸引過來的。袁慎微微頷首。
“我們沒想到在大周也有金色法身的儒家學子。”
山田坂一表情自然說道。
“這是什么話?儒家修行體系乃是白鷺書院第一位圣人所開創,大周怎么會沒有金色法神的學子?”
山田坂一笑了一下,只不過笑容有些輕蔑。
“聽聞白鷺書院已經許多年沒有出過圣人了,金色法身更是百年沒有現世于人間。”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今天能在這里看到金色法身。”
“看來,大周皇帝的冬日宴會上要有一場精彩的斗詩了。”
袁慎眉頭微皺,這是何意?
“在我們扶桑也有一位金色法身的學生,他也隨使團一起來到了大周,大周皇帝同意我們兩國的斗詩。”
袁慎心中一驚:“扶桑也有金色法身?!!”
前朝時期,扶桑國派遣人來學習文化,學習文字,學習修煉途徑。
如今他們竟然都有了金色法身資質的儒道修煉者!
如果不是曹研,那么今天面子還真有點過不去。
山天坂一笑了笑:“院長能否讓那位擁有金色法身的學子出來一見。”
袁慎搖了搖頭:“我的那位學生已經離開了,等到冬日宴會上再見吧。”
山田坂一嗯了一聲,:“既然如此,袁院長那我們就告辭了,冬日宴會上,再見吧。”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
下山的路上,穿著黑色和服的加川烏有些不理解。
“山田君,我們為何來這里,我剛才見那金色法身并不凝實,顯然只是低品的儒生,沒必要大驚小怪。”
山田坂一笑著搖了搖頭,“我來這里是觀察一下白鷺書院的氣運,近幾百年沒有出過圣人了,白鷺書院已不足為懼。”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讓大周的百姓,信仰忍者之道。”
“忍道信仰的人越多,忍者之神就越厲害。”
加川烏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我對黑澤君非常信任,就算大周修行體系眾多,也不是武士道的對手。”
“那是自然。”山田坂一眼睛微瞇,“據我了解,大周皇帝沉迷修道,已經不理朝事,百姓生活越發困難,現在正是我們的好機會。”
“把忍者道才是無敵的信念傳遞給大周京城的每一個百姓。”
停頓一下山田坂一繼續說道:“以大周現在的情況來看,滅亡也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所以,讓這里的百姓信忍者道很重要,等到幾年,或者十幾年以后,他們這里發生動亂,到處打仗,我們就可以統帥大軍,占領大周的土地。”
“因為有武士道精神的鋪墊,相信那時的百姓也不會太過于,反對我們。”
加川烏興奮的點了點頭,“所以說這次冬日宴會,是一個很關鍵的節點。”
山田坂一點了點頭,“很關鍵!”
“我已經在城中,東西南北四個區域都設置了擂臺。”
“專門挑戰大周的修行者,以最純粹的武士道擊敗他們。”
“讓他們見識到我們扶桑武士的真正可怕之處。”
“接下來,我們該去拜訪一下大周的觀星閣,聽說那里住著大周最強大的人。”
……
“大哥,你真的打算走儒家體系嗎?”
“是啊,先走走看看!”
曹家青年一代兩兄弟,騎馬下山,沒一會就到了京城城門口。
曹研露出錦衣衛的腰牌,守城士兵無比殷勤的放行了。
“大哥,我覺得你可以放棄武道,專門修行儒道。”曹二郎嚴肅的說道。
“為何?”
“要想精煉,就必須專一。”
曹研笑了笑,“我就是閑著玩玩,咱也沒打算成圣人,也不想成為武道宗師。”
曹無趣有些氣憤,認為大哥這是在浪費天賦。
不過他也沒再說什么,當年爺爺活著的時候,常說。
“人活一輩子,開心就好,反正最后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