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半夏被畢業了!
一名暗部堵在他上學的路上,當場給他發放木葉護額,照畢業照。
又告訴他快點去訓練場集合,他的指導老師和隊友都在那里等他呢。
“不許遲到!不然罰款!”
留下這句警告,暗部跳上圍墻離開。
“焯!竟然霸王硬上弓,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看著暗部漸漸消失的背影,半夏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護額,有種拿刀劃一痕的沖動。
垃圾木葉,狗都不要。
特碼的自己明明說過不畢業,不聽人話是吧,就讓把么想讓我死吧。
如若他預料沒錯,他的隊友絕壁有一個宇智波鼬——這是他被迫畢業的主要原因。
當宇智波鼬的隊友哪還能好,不如直接回家準備棺材。
站在原地,臉色一陣變幻,最后,他長呼一口氣,做出了決定。
生活就想那啥,反抗不了就躺平享受。
再者,不一定沒有生機。
就看卡卡西舍不舍得。
他額頭綁上護額,朝天空豎一個中指,調轉方向,朝訓練場走去。
“被發現了嗎?好敏銳的感知。”
火影大樓,三代火影拿著水晶球監控半夏,看他得知消息后反應。
除了猝不及防被豎中指外,其他的還好。
罵罵咧咧一陣不出意外,三代火影能理解,反正最后接受了自己被畢業的現實就行。
如果半夏不接受,到火影大樓鬧,三代火影會允許半夏重返學校。
畢竟這件事他做的不地道,違反了半夏的個人意,心有愧疚。
當然,他不覺得自己害半夏。
在他看來,卡卡西說得對,半夏繼續呆在忍者學校浪費才能,不應該耽誤下去。
加之半夏本身就想畢業,只是為兒女情長牽絆,沉迷于溫柔鄉,舍不得離開學校而已。
他做的,不過是向前推一把半夏。
搞不好半夏表面不愿意,心里其實挺高興的。
倘若半夏真的一心會忍者學校躺平享受,三代火影也不會對半夏怎樣,
只不過…以后難免對半夏的印象會變差。
因為提前畢業成為鼬的隊友,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火影的委托。
連火影的委托你都拒絕,還值得重用嗎?
見到半夏朝訓練場走,三代火影沒有繼續監視下去。
他很忙的,沒空監視半夏,真正需要他監視的,是另一個人。
結印,水晶球切換畫面。
那是一間普通的公寓,臥室內有一個金發藍瞳,臉頰六道胡須狀的紋理小男孩開心的爬來爬去。
三代火影露出寬懷的笑容,輕聲道:“鳴人……”
……
“我的中指火影看到了嗎?”
去往訓練場的路上,半夏這樣想道。
他感知一般,沒有感到有人監視,但他猜測有人監視。
猜對小小的出一口惡氣。
猜錯無所謂,就當送給六道仙人。
十分鐘后。
訓練場,半夏的指導老師和隊友們早已等候多時,見他到來,各有反應。
“怎么才來,你差點遲到了知道嗎?而且…為什么又是小弟弟?”
這是一個神情抱怨的女孩,面容清秀,灰色的頭發扎成雙馬尾,身高比半夏高上一大截。
她是稻禾信子,很普通的女孩子,沒有提前畢業,忍者學校今年的正常畢業生,年齡比半夏大上一輪。
她口中的另一名小弟弟,則是被半夏視為災禍之源的宇智波鼬。
鼬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最后一名隊友是半夏。
“你好,又見面了。”
他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沒有多言。
“你終于來了,看起來不錯啊,我是你的指導老師水無月,以后請多多關照。”
這是一個笑容溫和的中年男子,棕色短發,留有一只辮子,下巴留有胡渣。
身穿黑色緊衣作戰服,外部配以綠色的上忍鎖甲。
他是水無月,木葉隱村上忍,性格溫柔陽光,實力算不得出眾,但深得三代火影的信任。
這從他做鼬和半夏的指導老師可以看出。
“水無月老師好,我是半夏,以后請多多關照。”
半夏彎腰鞠躬,禮貌問好。
他直起腰,又道:“水無月老師,你會冰遁嗎?”
猶記得,前世同人小說里盛傳雪之一族姓水無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水無月給出否定答案。
“當然不會,那是霧隱村雪之一族的血跡限界,我是木葉的上忍,怎么可能會冰遁?”
他臉上充滿詫異,想不通為什么半夏會這樣問。
“這樣啊,太可惜了。”
我還想學來著。
冰遁是風遁和水遁結合而成,原著中白曾展現過冰遁的威力,是一種很強大的血跡限界。
半夏最近剛學會風和水的查克拉性質變化,算不得精通,卻不經意間產生一種野望——或許我能合成一種血跡限界。
“對了,水無月老師,你擅長哪種屬性的忍術?”
水無月含笑問道:“風遁和水遁,怎么,擔心老師教不了你?”
三代火影故意安排的……
腦海閃過一絲念頭,半夏當即表態,鄭重道:“當然不是,水無月老師,請教我風遁和水遁。”
自然不是立刻教,畢竟這才第一次見面呢。
隨后一陣子時間,小隊四人做自我介紹,加深對彼此的了解。
“接下來干嘛?搶鈴鐺嗎?”
想到木葉的傳統項目,半夏頗有興趣。
為什么要搶鈴鐺?
鼬和信子有些懵,搞不清楚什么情況。
水無月也有點懵,接下來確實是搶鈴鐺,了解三位學生的實力,以及訓練團隊合作能力。
問題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卡西老師告訴我的。”
半夏直接甩鍋給卡卡西,水無月一陣暗惱,這個卡卡西,真是的,什么都說。
搶鈴鐺考核是公開的秘密,大多數人會默契的隱瞞下來,給畢業的菜鳥們挖坑。
“那,你也知道為什么只有兩個鈴鐺嗎?”水無月從腰間拿下兩個鈴鐺,搖了搖。
“知道!把它們給鼬和信子。”半夏仰起頭,一臉悲壯道:“人生自古誰無死,今日就讓我先死,為了他們光明的未來,把我退回忍者學校重讀我也是心甘情愿。”
不知道的人一看,指不定以為半夏是為同伴犧牲的大英雄。
沒想到你還是個戲精。
水無月嘴角一抽,一時說不出話來。
信子似乎明白了搶鈴鐺的,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表態說讓她來。
鼬將信將疑,思索一陣,也表示自己愿意犧牲的態度。
水無月欣慰道:“你們合格了!”
過程有些曲折。但毫無疑問,三人具有足夠的團隊精神。
接下來四人還是打了一架。
不是搶鈴鐺,只是單手的交手,了解學生的實力。
然后……
水無月自閉,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上忍,居然和三個剛畢業的學生打成平手,顏面無存吶。
信子也自閉,兩個隊友很厲害,帶她起飛帶她浪。
但問題是她實力有限,拼盡最大的努力也只在拖后腿。
甚至可以說,沒有她拖后腿搞不好就打贏了。
過了一陣子,兩人恢復正常。
水無月拍拍手,笑道:“今天是我們班第一天成立,去聚餐如何?老師請客。”
半夏立即贊同:“好主意,這種聚餐應該多多舉行,加深我們班的感情。”
只要有人請客。
另外兩人沒有拒絕,信子問道:“老師,我們去吃什么?”
“呃……你們決定。”
“烤肉如何?”
半夏提議,鼬默認,信子想了想,也同意了。
離開訓練場,四人來到一家名為烤肉Q的高檔烤肉店,直接將水無月的錢包吃空。
“唉,下個月要吃土了。”
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錢包,水無月不禁發出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