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工藤新一:那個女人我好像見過
這個變故讓伏特加和琴酒都錯愕不已。
他們和貝爾摩德都是同事,當然知道貝爾摩德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但是,剛剛在柳生面前的時候,貝爾摩德好像是另外一種人格一樣。
莫非,兩人在紐約那邊是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不成?
“柳生,你和貝爾摩德是什么情況?”伏特加十分好奇地問道。
“叫我杜康,現在我可是酒廠的干部。”
柳生沒有回答伏特加的問題,反而糾正了伏特加對自己的稱呼。
“你現在還沒有通過考驗,只算是組織的一般成員罷了。”
伏特加拒絕。
柳生現在就想要成為干部留在琴酒的身邊,以后要做什么伏特加完全不敢想哦。
“這不是正在進行考驗嘛,分分鐘完成就行了。”回應了伏特加之后,柳生對琴酒問道:
“琴酒,我現在算是酒廠的人了吧。”
“是的,你一直都是我們組織的人。”
琴酒點頭。
柳生和貝爾摩德接觸之前的情報并沒有,但是琴酒相信貝爾摩德的能力和判斷。
如果柳生是別有用心的人,貝爾摩德早就把柳生給嘎了,更不可能把柳生送到他身邊來接受考驗。
【叮咚,臨時任務完成。】
【獎勵初級推理能力,自由變聲技能(可模擬任何人),偵探小說《白夜行》一份。
正義值10000,可在商城購買東西。】
得到了琴酒口頭上說自己已經是組織的人之后,柳生接到的臨時任務突然完成了。
獎勵也是有點奇怪,推理能力在黑方有什么用啊,遇到事情的時候當然是用手里的武器來解決問題。
短筒武器不行就狙擊槍,狙擊槍不行的話就大炮唄,直升機可以有。
推理能力什么的,這怎么看都像是紅方的技能啊。
偵探小說《白夜行》的話倒是還可以,到時候自己寫出來出版就行。
稿費是自己的,發行交給組織控制的力量。
這樣大家都是雙贏,自己的私房錢和養老錢就不用被琴酒給盯上了。
推理技能這種東西,柳生接受了也沒有什么反應。
這個正義值10000點,完全是把自己當成紅方來培養的,有錢途!
“柳生,你在想什么?”琴酒看到柳生聽了自己的回答之后沉默了很久,就開口詢問了起來。
“我在想寫一本小學生的推理故事。”
面對詢問,柳生并沒有慌張,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伏特加覺得柳生的腦殼有點問題,事情結束之后應該帶柳生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者是精神醫生。
他知道柳生在好萊塢那邊是編劇,但是現在組織的考驗還沒有開始,就想著要寫什么小學生的推理故事了。
琴酒倒是沒有像伏特加一樣想,因為琴酒順著柳生的目光看去,發現了有小學生正在游樂園做著逃票的事兒,說不定激發了他的靈感呢。
“到時候交給我們的人發行吧。”琴酒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柳生沒有拒絕,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呢。
“伏特加,開到停車場去,準備干活了。”
“好的,老大。”
........
此時,在多羅碧加樂園的門口,高中生模樣的少男少女停了前進的腳步。
“新一,你剛才怎么會停這么長的時間啊,你認識那差點發生車禍的女人嗎?”
這兩人就是來這邊游玩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了。
但是,在貝爾摩德和琴酒差點發生車禍的時候,工藤新一就停在了路上,一直看著保時捷消失在停車場的位置。
“我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工藤新一如實說出了他的心里的想法,畢竟是和毛利蘭在一起。
只不過,聽了這話的毛利蘭是不高興了。
摩托車和保時捷離他們是有點遠,但是再遠也能夠感覺出來貝爾摩德的氣質很高。
最主要的貝爾摩德的山脈和強大,反正是現在毛利蘭不能夠比擬的。
所以,毛利蘭認為工藤新一在說謊。
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只是覺得山脈很高,想要攀登罷了。
“新一,我覺得我暫時不要理你了。”
哼了一聲之后,毛利蘭朝著游樂園走去,工藤新一還是繼續回想那個山脈吧。
這讓工藤新一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毛利蘭。
而且剛才工藤新一不僅是覺得貝爾摩德很熟悉,那一輛保時捷車讓他很不自在,好像自己和他有什么命運的牽連一樣。
當然,神學的事情工藤新一是不太相信的,他信的是科學。
如果以后再遇到那一輛保時捷的話,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才行。
超過了自己的能力范圍,大不了讓警視廳的目暮十三幫忙。
自己可是霓虹警界的救世主,東京警視廳為自己服務一下是應該的嘛。
想好了這個事情之后,工藤新一追上了毛利蘭,發現毛利蘭現在正和幾個小學生交涉。
過去打聽情況,知道三個小學生想要鉆洞逃票但是被毛利蘭給阻止了。
而小學生也認出了工藤新一的身份,就是報紙上經常報道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自己被恭維是很高興的,盡管對方只是小學生。
對于三個小學生要求他加入他們組成的偵探團隊,工藤新一很直接拒絕了,不過倒是出錢請三個小學生繼續在游樂場玩。
三個小學生很開心,而毛利蘭之前心里不舒服的情緒又消失了,工藤新一還算是不錯的人嘛。
隨后,就和工藤新一去了云霄飛車的游玩位置,這是這個游樂場比較出名的項目。
.......
行動開始,柳生和琴酒去云霄飛車上取東西,而伏特加則是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琴酒,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和伏特加一起來的。”
看著前面排隊基本上都是男女,柳生頗有怨氣地對琴酒說道。
“這一次是給杜康你的考驗,都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
如果杜康你再抱怨的話,我會向上面申請給你一個正式的考驗,比如說攻陷一個警署什么的。”
琴酒還是覺得柳生在內涵自己,但還是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所以只能對柳生提出警告。
“我這個人喜歡和平。”柳生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