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嚇死我了!”唐靜菲撲到秦凡的懷里,嬌軟的身體瑟瑟發抖著。
不一會兒,秦凡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濕了一片。
他本來平舉著兩只手,不想因為身體的觸碰而產生什么不必要的誤會,但感覺到胸前的濕潤,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搭上了唐靜菲的后背,一邊輕輕拍著,一邊柔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唐靜菲慌亂不已的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從秦凡懷里退了出來,簡直不敢抬頭去看眼前男子的表情:“對……對不起,我失態了。”
秦凡微微搖頭:“人之常情而已。”隨即問道:“這個人為什么會盯上你們?”
秦凡來的時候只看到了那個陌生青年要對唐靜菲動手的畫面,沒聽到兩人之前的對話,因此不清楚他全部的動機。
唐靜菲這會兒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聞言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動車站接閨蜜,離開了車站之后我們就感覺到有個男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我們,我們本來想報警,但每次拿起手機來那人就消失了。如此反復了好多次之后,我們決定先回家再說,結果我在我家附近的廣場上又看到了那個人。
我覺得那人就是個變態,不敢讓他知道我家的具體地址,就想先甩開他,所以就一直在附近兜圈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人總是能輕易找到我們,后來我們實在累得不行了,又看他暫時沒有追過來里就躲進了女廁里,沒想到他還是追了上來。”
秦凡瞥了一眼地上的青年,這家伙的肌肉非常緊實,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能輕易跟蹤兩個弱女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他扔到附近的安保所去,你和你閨蜜先休息一下,我處理好了就回來找你們。”秦凡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你閨蜜呢?”
唐靜菲面色微變,趕緊打開了一間洗手間的門:“她不小心磕到了頭暈了過去,你看看她有沒有事?”
門打開的瞬間秦凡愣了一下。
只見洗手間里坐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她長著一張天生魅惑的臉,雖然不施粉黛,卻比畫了濃妝的女人還要性感妖艷。
這也是個大美女,而且和唐靜菲是兩個不同的類型。
唐靜菲輕輕喚了兩聲,女子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她不禁有些為難的看向了秦凡:“秦凡,思思這是怎么了?”
秦凡回過神來,暗道一聲沒出息。
在異界的時候他也見過不少妖艷類型的女子,其中不少都是邪修,穿著打扮可比這個女子大膽多了。
面對那些人他都沒有失態,面對這個昏迷的女子他居然愣了神,真是越活越回去。
平復了心情,秦凡就上前查看蔣思捷的情況,不一會兒說道:“她只是暈過去了,而且腦子里出現了淤血,暫時沒什么大礙,等我回來給她把淤血化開就行了。”
“淤血?”唐靜菲嚇了一跳。
不過聽秦凡說可以幫忙化開淤血,她就又放下了心:“行,你先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秦凡點點頭,拎著地上的男子就朝公廁外面走去。
幸虧這里地處偏僻,很少有人經過,不然有人看到秦凡一個大男人拎著另一個昏迷的男子從女廁里出來,一定會把他當成偏態處理。
走出公廁,秦凡又拖著男人走了幾步,突然聽到男人身上掉下來了個什么東西,他扭頭看去,只見那是一個銀質的狼頭飾品一樣的東西。
秦凡想起異世里的那些大勢力都喜歡給手下發象征著本勢力的身份的信物,就拿起那個狼頭看了看,只見上面寫著“SKY”的字樣。
更像信物之類的東西了。
想了想,秦凡給竇鑫打了個電話:“你知道SKY是什么東西嗎?”
彼時竇鑫正在和幾個手下取樂,聽到“SKY”這個詞,他一口酒噴了出去,然而剩下的酒水嗆進了氣管里,他猛烈咳嗽了起來。
過了好半晌他才平復下來,一把推開懷里身材火辣的女人來到了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驚恐地問道:“主人,您怎么會打聽SKY?難道他們找上了您?”
秦凡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個SKY來頭不小,他不答反問:“你知道多少?都說出來。”
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竇鑫越發覺得這件事不簡單,他心里慌慌的,但還是誠實道:“關于他們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這是個非常霸道的國際殺手組織,里面高手無數,據說還有傳說中的武道宗師。
他們明面上的殺手一共分為五個等級,黑鐵,青銅,白銀,黃金和鉆石,其中鉆石級的殺手簡直是令人聞風喪膽,只要他們出馬,不管是暗界還是紅圈的頂級大佬,都能手到擒來。因此,很少有人會主動招惹他們。”
秦凡又問:“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區分等級身份的?”
竇鑫道:“聽說每個組織成員的身上都有一塊代表身份的令牌,令牌的材質就代表著這個人的等級,而且令牌上還有這個殺手的名字。”
秦凡挑眉,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令牌。
Y。
所以這個家伙家伙單名一個“Y”?
竇鑫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主人,您真的招惹到他們了?”
秦凡收回視線,漫不經心道:“那倒是沒有,就是單純覺得奇怪而已。”
竇鑫頓時松了口氣。
可惜他不知道,在掛了電話之后,秦凡毫不手軟地捏斷了一個SKY的銀牌殺手的脖子,并且把對方的尸體處理的干干凈凈,不然他一定會給自己一個耳光。
叫你天真!
秦凡處理完男人的尸體,這才回到公廁。
唐靜菲趕緊迎了過來:“處理好了嗎?”
秦凡道:“處理好了。”
唐靜菲還是有點不放心:“警方那邊是怎么說的?”
“警方說他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沒有辦法定他的罪。不過我給他講了講道理,他說不過我,被我感化了,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干這種事情,還承諾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真·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