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個好地方?以前害怕她
“這就沒必要了吧?”
趙栩栩看他們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覺得心中膽寒。
身邊現在還沒有能夠防身的武器。
她的運氣可真是背啊!
趙栩栩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這么久不見,趙大小姐都不想念我們嗎?”看趙栩栩笑容勉強,幾人似乎都在腦海里幻想到了之后趙栩栩被他們控制的畫面,臉上的笑容愈發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趙栩栩呵呵笑道:“有句話叫做距離產生美,我覺得我們這么久不見,對彼此的印象會更好。”
面對趙栩栩的胡說八道,為首的男子跟身邊的男女互視一眼,不由得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站在這里聊天也挺累的,不如趙大小姐跟我們去個好地方?”
為首的男子笑著看趙栩栩,這么直接的要求趙栩栩跟他們走,很顯然是懶得在這里跟趙栩栩扯皮了。
趙栩栩心道不妙,眼角余光掃過周圍,依舊沒有人出現,她本來還想拖延時間,看看有沒有出現幫幫她,但眼下沒有時間了。
面前有好幾個人,她就算要跑顯然是沒有優勢的。
趙栩栩眼睛一閉,像是妥協了一般,跟他們說:“好吧,我跟你們去,帶路吧。”
見趙栩栩終于松口了,原以為還要動粗的幾人笑了起來,但彼此的心里對于趙栩栩說話的態度卻感覺到了不滿,趙栩栩方才說話的語氣就好像以前跟他們在一起時,把他們當做奴仆一般高高在上。
“車子在公路對面,請吧,趙大小姐!”
男子對趙栩栩作出紳士的手勢,但言語里卻滿是輕佻的口吻。
趙栩栩當然不爽他的這副態度,可是現在沒有辦法掙扎,只能先順著這幾個人,盡量滿足對方的要求。
其實這幾個人想要什么,趙栩栩大概都能猜到,他們和自己一起吃喝玩樂的那段時間,在自己這里得到了不少好處,現在她改邪歸正了,可是這群人已經被她養叼了胃口,自然是不樂意自己脫身的。
上車的時候,趙栩栩猶豫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男人以為她是想臨陣脫逃,于是直接上手,想把趙栩栩給摁進去。
趙栩栩被他的手碰到了腦袋,頓時心中一陣反胃,她直接用胳膊去把男人的手給揮開,眼神冷漠的警告著對方:“別碰我!”
那個男人被趙栩栩如此不給面子的揮開手,先是臉上一僵,而后心里冒起一團火,他沖著趙栩栩吼道:“別給臉不要臉啊!趙栩栩,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之前那個大小姐嗎?!落到我們手里,還不知道低個頭,別以為老子不敢對你做什么!”
男人的話尖銳又刺耳,讓旁邊的幾個人聽了都忍不住皺眉,但在他們的心里同樣是這個想法。
有幾個人看到趙栩栩被男人叫罵,心中暗爽,想道:“這趙栩栩還真是看不清楚形勢,她現在沒有保鏢,在我們的手里還敢這種態度,被馮科明打了也是活該!”
馮科明就是沖著趙栩栩叫罵的男子。
趙栩栩面對馮科明的嘶吼叫罵,卻表現的很是冷靜,她面色平淡的抬眼,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馮科明。
之前她還跟這幾個人混在一起玩的時候,也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們。
即便趙栩栩的眼睛圓溜溜的,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但是認識趙栩栩這么多年的幾個人卻知道趙栩栩那種眼神注視下的可怕。
馮科明對上趙栩栩毫無暖意的眼神時也不禁心里發毛,不過他看趙栩栩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里,又壯了壯膽子,沖著趙栩栩不屑一顧的說:“趙栩栩,你以為你這樣看著我,我就會像以前那樣怕你嗎?”
馮科明走到趙栩栩的跟前,他的個子足足比趙栩栩高出了一個半的腦袋,從身高上的確能給人不小的威壓。
只可惜他企圖以這種方式來向趙栩栩施壓,大錯特錯。
趙栩栩的小身板在他的面前的確不夠看,但一直以來都是趙栩栩對他們呼來喚去,怎么可能因為馮科明一時得利就懼怕對方?
“哦?你以前很怕我啊?”
趙栩栩卻并沒有如他所愿,露出恐懼的神情,反而是一臉的淡然,還有心情調侃馮科明。
馮科明臉氣得通紅,語氣有些生硬:“不是!我怎么可能怕你?!”
趙栩栩的眼神卻充滿了戲謔,仿佛在說“我就看你逼逼賴賴”。
旁邊帶頭的那個男人好像看出了不對勁兒,他坐在駕駛座上,朝后面的幾個人冷聲吩咐道:“行了!別在那和她掰扯了!等會兒人找機會跑了,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聽到主駕駛座上的男人的話,幾人才后知后覺的看向一臉坦然的趙栩栩,“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在拖延時間啊!”
趙栩栩看他們臉色大變,一副低看了自己的模樣,聳了聳肩,“我沒有,你們別隨便給人扣帽子啊!”
其他人卻并不想和她繼續站在這消磨時間了,馮科明更是不顧趙栩栩的反抗,把人直接往車里塞。
趙栩栩被迫坐進車里,左右更是一邊一個亮閃閃穿搭的女孩子。
都是之前和她玩在一塊兒的千金。
和馮科明那幾個男人一個檔次的家世。
“這是打算去哪里?”
盡管被人這樣抓了起來,趙栩栩也沒表現出害怕的模樣,反而還有心情詢問他們的目的。
這讓幾個綁架了她的少爺小姐覺得他們的威脅在趙栩栩眼里就是個笑話。
但一想到趙栩栩那張嘴,懟死人不償命,他們便聰明的閉上了嘴,主打就是一個裝聾作啞。
趙栩栩看沒辦法從側面自救,心里有點著急。
這時候她也想不到會有誰會想到自己遇到危險,趕來救她。
她爸爸一向知道她會在外面玩耍,很晚回家。
晏西和她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也是知道她愛玩的性子的。
而且這幾天自己在忙公司的事情,說不定晏西會以為自己在公司加班。
無論從哪想,她都猜不到一個能來救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