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想不明白了,真的。
元崇夜以前可真稱的上是冷的像冰,淡的像水,她一次次的找他,一次次滿懷期待,都比不上他的沉默是金。
所有人都讓她放棄,包括她的從小到大認識的最好的朋友,最了解她的齊顏大小姐,都在說,你倆沒希望。
當時不放棄是因為年少氣盛。
功虧一簣君懂否。
柳暮煙對負面情緒沒有記憶力是出了名的。
她喜歡的人和事還記不過來呢,說是忘性子,就是沒腦子。
總是犯錯,堅決不改。
時間,空間,差異,人言,她都沒有畏懼過。
當時候真是初生牛犢,想來也是很青春。但是也只是表象。
因為這個故事到了這里就該完結了。
柳暮煙和元崇夜高中畢業以后都沒有刻意的聚在一塊兒,每次都是柳暮煙找他,也只說過幾句話。
結果現在OK了,兩人成了……
柳暮煙成了葉青函,成了離國皇帝親封的柳側妃。
很奇怪的是,元崇夜穿越就成了皇帝??!
憑啥?
為什么他就是一人之下,結果她還要成為他的寵妃?!
合適嘛這?!
當然不合適。
一思及此,柳暮煙一個頭兩個大。
要不然,就去取消婚約。
和離……,和離能成嗎。
“堂堂離國,前朝皇帝要與后宮寵妃和離??”
“有這先例嗎,要是真的有我就試試了。”
姐,我說著玩呢,你別當真好嗎?
豁出去了。
柳暮煙耐心的把自己的情況給鐘函說明了一下,眼下兩個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師姐?那我姐姐呢?
我很難確定我是不是,但是很明顯,
柳暮煙斟酌了一下語句,說道,“我們可能是一個人,但是好像又不是,”我們好像是靈魂相互對應,彼此在不同的空間,然后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就來這了,而且還有延遲,好像是這幾天才剛納過悶兒。
什么時候
就是前幾天……
我們被困天牢之前?
…好像是。
那你在騙我?!也騙了師父?
對不起。
不好意思,這不是對不起能解決的事。
如果一切如你所言,你是我姐姐這個空間里的對應人物。
怎么證明呢?
我知道你會不會易容啊,
我知道你會不會說謊啊,我知道你會不會像前幾天那樣一句一個師父小鐘函,把我們哄的一愣一愣的,
我白高興了半天,還和師父說,說是姐姐終于開始關心身邊的人了,明白一點師徒之禮了,
結果都是假的。
結果就是你什么都不懂,
“我什么都不懂也多少懂一點兒。”
“我記得師父最喜歡吃甜的,清明新做的青團要放糖;夏天看龍舟如果不吃粽子,就是藕粉涼糕,都要放糖,酸梅湯要加五勺糖;秋天做桂花酥師父不喜歡太甜,要配上普洱,很多人包括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搭的;冬天只吃紅糖年糕。每次做了我都不用考慮你會不會不愛吃,因為你壓根不會挑食。”
“我記得有一次春天爬樹夠風箏,被困上邊下不來,還逞強不用幫忙。”
“我當時說一個人寵辱不驚,靜看樹下花開花落,去留無意,臥看天上云卷云舒,不好嗎?”
還說要與風箏同在,它不下我不下。結果一陣風,風箏下來了,只有我在上邊干著急,又不想被你笑話,就裝著睡著了,到晚上還是你把我救下來的。”
“我那是看你被凍的不行了……”
“我還記得你右腿上有一小道疤就是當時爬樹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