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木侯摸著于麗被打紅的臉心疼的問道:“于姐疼嗎?都怪我沒保護好你,才讓你被打到。”
雖然被自己的小男人關系心里很甜,但是黃木侯打了朱大柱心里還是擔心。
“我沒事,警察來了你真的沒事,不會被抓嗎?”于麗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這是在我自己的家里,我教訓一個闖進我家的蠢貨能有什么事。”黃木侯笑著說道。
“你前夫他不在家,怎么會來這邊了?”黃木侯接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的消息說我跟了個有錢人買了一棟樓,叫我給他點錢做生意,這個星期已經來這里好幾次了。”于麗說道。
原來是知道自己前妻有錢,來這里打秋風的呀!
黃木侯真的不理解這個朱大柱是怎么想的,前妻有錢關他屁事,還好意思叫人給錢給他做生意,想要錢做生意,怎么不自己掙去,況且于麗買樓的錢還是自己的。
這是想趁自己不在海島省偷自己的家呀!
六分鐘后警察來了,一個中年和兩個年輕的。
“是誰報的警?”中年警察問道。
“我,我報的警。”
“警察叔叔,我們兩個都報了警。”
黃木侯和朱大柱兩人同時說道。
“兩個都報了警呀?那你們都說說為什么報警吧!”中年警察說道。
“他打我,他把我踹倒在地上還拿腳踩我的頭,你看我衣服上和臉上都還有他踹我和踩我的印呢!”朱大柱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自己被打得多慘。
黃木侯也不著急,就讓朱大柱惡人先告狀。
中年民警見黃木侯沒說話,就問道:“你踹他了?年輕人,打人是不對的。”
“您先聽我說完再下定論。事情很明顯,就是他私闖我家,還打了我女朋友,我只是正當防衛把他制服免得他繼續打我女朋友。”黃木侯不緊不慢的說道。
中年民警看了一眼于麗的臉,發現一邊臉還有紅印就知道黃木侯說的應該不假。
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就轉頭問朱大柱。
“他說的是真的?你打了他女朋友?”
“我只是打了我前妻一巴掌,他小子踢我好痛,我懷疑我給他踢出內傷了,你趕緊把他抓起來,讓他賠我醫藥費。”朱大柱狡辯道。
“警察叔叔,你看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他私闖我家麗來打我女朋友,我只是正當防衛的把他制服。至于他說的內傷,我們可以去做司法鑒定看我是不是防衛過當。”黃木侯有條理的說道。
中年警察當了這么多年民警,對于這種前夫上門鬧事被打的事情見多了。
以前都是前夫來鬧事打前妻,這一次反而是反過來是前夫被教訓了。
“好了,你們雙方都沒受什么重傷,以后這種小事就別報警了。”
朱大柱見警察要不管連忙說道:“警察同志,他踢我了,你必須抓他起來讓他賠我醫藥費。”
“警察叔叔,你也看到了。對于這樣的無賴必須給他點教訓,我要求按程序走,要給他留下案底以免他下次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再來打我女朋友。”黃木侯嚴肅的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打我,你還想叫警察抓我讓我留案底?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這個警察認識,趕緊賠我醫藥費,不然我告你們兩個。”朱大柱囂張的說到。
中年警察對這個朱大柱也是無語,對于這種家事自己只是不想鬧大。
自己明顯是幫他,他還不知道領情。
既然懷疑自己,那就一起去派出所解決,到時候留案底也是他自己活該。
“既然你們雙方都不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一起去派出所錄口供吧。”
于麗見要去派出所錄口供擔心的勸道:“小侯要不我們賠他點錢吧!你還要上學被抓不好。”
對于我國的人來說沒事都不想去派出所里錄口供,總以為進去錄口供就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你前夫。如果這次不讓他長點記性,到時候我去學校了他再來,那你怎么辦?”
中年警察沒想到黃木侯還是個學生。
自己知道他年輕,以為是初中就輟學出來打工的,沒想到他還是個學生。
一個學生處事就這樣老道,怪不得能找一個比他大,還這么漂亮的女人當女朋友。
到了派出所錄完口供,事實清楚,朱大柱入室毆打他人,不過于麗看在曾經夫妻一場,并沒有讓他被拘留,而是只是留下了案底。
朱大柱原本還不服氣,以為是黃木侯買通派出所的人。
當派出所的同志拿出法典給他看并解釋,他才相信。
還好他沒有強行要于麗給錢給他,要不還可以多一條勒索的罪名。
得知自己差點被按上一個上門毆打勒索錢財要坐牢的時候,他嚇得跪地上求于麗放過他,說他以后都不會來找于麗了。
回到住處黃木侯板著臉對于麗說道:“你前夫來勒索你,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要不是我不放心你今天回來撞到,你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還是說你要給錢給他?”
“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只是不想你上學分心,在學校還要擔心我。我沒有要給他錢,我躲家里,不出去他也進不來。”于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行了,你知道他怎么知道你幫我買樓的事,而且還知道你住這里的嗎?”黃木侯問道。
于麗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我以前的一個同事和他說的,那個是他小學同學。你也知道我們開公司一下子買這么多房,在中介圈早傳開了,他還知道我跟了你。”
黃木侯低頭思考了一會才開口說道:“你自己一個人住這里,我不放心。我在外省上大學,很多時候我不能及時趕回來。反正現在房子也買好了,你也沒什么事做了,要不你就先回你家和你父母住?”
“你是不是嫌我給你帶來麻煩不要我了?”于麗哭著問道。
黃木侯見于麗哭,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連忙給她擦眼淚解釋道:“我不是不要你了,我是擔心你。你要是不想回家,你就問一下你媽能不能把你女兒帶上來和你一起住。這樣你們兩個人也有照應,而且你也不至于一個人無聊。”
于麗聽到黃木侯不是不要自己,只是擔心自己,就破涕為笑的說道:“你不是不要我就好,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媽,叫她帶我女兒上來。”
說完就拿出電話就要往家里打電話。
黃木侯直接攔住她說道:“現在都多晚了,你這三更半夜的給你媽打電話,他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再說了我假期的這幾天不是在這嗎?你等十一過后再叫她們上來吧。”
見于麗把手機收起來,黃木侯接著說道:“再說你女兒上來這邊也不能輟學了,你得找好學校再接她上來,你十一過后找個學校辦個擇校。”
“那樣會很多錢的,要不就讓我女兒輟學一年就當她留級一年了。”于麗心疼錢的說道。
黃木侯見于麗心疼錢要她女兒輟學一年,假裝板著臉責備道:“你是懷疑我養不起你們母女倆嗎?我說過你真心跟著我,我保證你們母女倆吃穿不愁,你十一過后就去找學校,錢你不要擔心,你找好后和我說,我給你轉錢。”
于麗聽黃木侯這么說,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看來自己是沒有跟錯人,心里暗暗發誓無論以后怎么樣,自己都會全心全意的跟著他。
“小侯,你對我真好!”于麗甜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