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何雨問道什么情況的時候,江程看著自己的手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救?我差不多準備好了?!?p> 江程發現,自己的空間可以抵擋大部分攻擊,并且還能夠消化掉身份卡帶來的特殊效果,只要運用合理,那自己就可以免疫掉對方的控制。
“可以的話,我希望就今晚。”何雨回過神來,也不打算多問,自己的父親在那種地方多待一天,受的傷就會增加許多。
“那就把你妹妹安置好,我們走吧?!?p> 何雨進入房屋,發現自己的妹妹已經睡去,她悄悄把妹妹放到樓頂的一處暗格,里面的空間大約有十平左右,有床和照明,這里還有逃生出口,是為了避免有什么突發狀況時使用的。
幸好自己教過妹妹如何使用這里,留下字條后,轉身離開了這里。
黑夜之中,兩人在屋檐上快速奔跑,何雨的速度極快,幾乎只能看見殘影。江程利用了偽神空間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了加強,所以能夠跟上她的速度。
他們來到一個屋頂,這里可以看見孫明的住宅。
但明明是晚上11點左右,這里卻能聽見一些人的叫罵聲和鞭打聲,放眼看去,只見修建別墅的地方依然亮堂,多個探照燈把這里照的如同天明,還能夠看見許多人在搬運磚頭和水泥。
一些看起來像是監管的人拿著鞭子,看見隨慢了或是跌了就是幾鞭子,嘴上還罵著難聽的話。
就在這一群人中,何雨看見了自己的爸爸,他的身體早已被汗淋濕,在探照燈下油光發亮,身上的滲血的鞭痕非常明顯。
“爸爸!這群人渣!”何雨見到這樣的場景,作勢要沖上去,江程一把將她攔了下來,勸說她冷靜一下。
“你現在上去,和送人頭有什么區別,看看四周的保鏢,你即便是能全身而退,可你父親沒有這個能力。”
何雨咬著牙,強讓自己冷靜下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在刺客身份卡的加持下,她的夜視能力有著顯著提升,看見了有四名穿著西裝的保鏢站在這里。
隨后,她拿出了一件黑色披風。
偽裝披風
刺客專屬
刺客佩戴:加強敏捷度,能夠隱匿佩戴者的氣息和身影,甚至連聲音都能夠隱藏起來。
非刺客佩戴:僅隱身。
江程見到這件披風,發現除了技能效果方面會分職業以外,別的倒是相差不大。
“我打算用這個潛入進去,但這個披風只能一個人使用,你打算怎么辦?”何雨披上了披風,她的身體瞬間消失,唯有一顆頭飛在半空。
因為擔心里面會有探測型的身份卡,所以何雨的專屬并不能使用在江程身上。
“我有我的辦法,你先進去,找到監控室后聯系我,不要輕舉妄動?!彪S后江程用手指在臺上敲了三下,兩短一長,表示這是拿下監控室的暗號。
何雨點了點頭,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了,江程能感受一股不規則的氣流移動,但就是沒有聽見一點聲音。
他用偽神空間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通過這樣的手段隱匿了自己的氣息,至于隱身他目前還做不到。
不過有著空間的加持,自己的身手和刺客是相差不大的。
他一躍而起,潛入到了別墅,躲避著這些監管人員的視線和監控,悄悄來到一個站在死角處的保鏢身后。
趁著他沒注意,捂住嘴巴,猛的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后將尸體拖入探照燈的死角,并將藍牙戴在自己耳朵里。
“居然沒有爆裝備嗎?還以為會爆身份卡給我用用,也不知道這人拿的是什么身份卡?!?p> 接下來的三名保鏢,都被江程用同樣的方式解決掉,做完這一切,他就覺得這樣太麻煩了,但又毫無辦法。
“如果權限還在,隨便用個80級絕技就解決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出一顆隕石砸向這里的場景,或者一個重力圈直接將這里壓扁。
“喂!沒吃飯是不是!今晚不把這些磚頭搬完你們誰都別想休息!”一名監工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著一名渾身是汗的壯漢。
那監工的身材瘦小,四肢如柴,身高甚至只在那壯漢的胸口處,但就是這樣的他,拿起了鞭子,盛氣凌人的朝那壯漢打去。
四周的人見了露出同情的目光,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敢怠慢,反而加快了腳步。
讓江程感到奇怪的是,不是壯漢被那監工抽打,而是壯漢看監工的時候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見了什么怪物一樣。
想到那個催眠師的能力,難不成是那孫明為了安全,將這些工人催眠,以至于在他們的眼中,監工是某種恐怖的怪物。
就在這時,耳機傳來聲音:
“三隊,這里是一隊,可否有異常?”
江程一聽,查崗來了,于是他將聲音變得低沉回答道:“這里是三隊,沒有異常。”
“很好,十二點注意交班?!?p> 說完,就切斷了聯系。
十二點?江程看了一眼腳下尸體上手表的時間,11點46分。
速度要加快了,正當他想著怎么將這五個監工引到某些死角的時候,其中一個監工說道:“要不要吃點夜宵,我今天帶了點好東西?!?p> 其他的監工聽了,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連連催促讓他去拿。
那人一笑,轉身朝一輛面包車走去,而那面包車剛好停在一個集裝箱的后面,這讓四人無法看見那人的情況。
這是個機會,江程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奇怪了,他拿個宵夜怎么這么久,不會是在偷吃吧?!逼渲幸粋€人說道,然后他起身要去看看。
還有一個也等著閑了,打算和他一起去。
于是他們兩人,就一同往面包車走去,剛過了轉角,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扭斷了走在前面那人的脖子,正當后面的人要驚恐的要大喊時,一把螺絲刀已經插入了自己的嘴里。
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他能感受到那螺絲刀還差一點,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想活下就閉嘴!”江程威脅道。
此時那監工害怕的點了點頭,看見了之前提出要拿夜宵的監工倒在了地上,沒有生息。
江程將這人帶入車內說道:“把你們與監控室聯系的通訊器拿出來?!?p> 那人顫顫巍巍的拿出了腰間的通訊器,遞給了江程。
“打開,然后用手指輕敲三下,兩短一長,如果對面是直接回話,你就正?;卮?,不要企圖做什么小動作,聽到沒!”那把螺絲刀在他的喉部動了動,是在威脅它。
監工顫抖的點了點頭,然后打開了通訊器,并敲出了暗號。
短暫的等待后,對面也傳來了暗號,江程一把拿過,手上的螺絲刀依然抵在他的喉部。
“拿下了?”
“嗯,這里只有兩個人,還在偷吃夜宵,被我打暈了。”
那監工一聽,頓時欲哭無淚,別人都是打暈,你怎么就一扭腦袋,把人家殺了??!
事實上,何雨沒殺那兩人是因為她發現這兩人就是單純在這里混工資摸魚的,這還是從他們的談話內容聽出來的。
如果是像監工這類的人,下場也會落得和江程手下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