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礦場。
許閑月發現礦場的門外竟然沒有人值守。
他與袁成真竟然就這樣直接走了進去。
“太安宗宗門倒規矩森嚴。”
“這里怎么……”許閑月有些疑惑。
袁成真也有些意外。
他也不是沒有隨著長老來過此處。
只不過那時完全不是這樣的。
門外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值守。
看來。
他們怕是都在做表面功夫。
二人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人,于是便開始尋找起來。
接著就走到了一片小樹林中。
看上去應該就是那些負責挖礦的人的住處。
“哎!”
就在他們二人剛進入時就聽到了一聲感嘆聲。
“原本老爺只是讓我們來取丹藥的?”
“如今我們卻連走都走不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
許閑月腦海中猛的蹦出來一個身影。
這好像是自己家之前派出來的小護院。
負責守護太安宗宗附近幾個小鎮生意安全的人。
他們怎么會在這?
許閑月有些納悶。
許家基本的產業都在京城以及江南等地。
而許家的這位護院。
負責保護的則是與許家有血緣關系的支族。
“哼!”
又是一聲冷哼聲響起。
“堂堂大宗門,竟然連一點信用都不說。”
“我們出人出力幫他迅速開采礦石,他們呢?”
“直接以家族做要挾,把我們囚禁在此地,為他們干活。”
“我呸……”
“門口好像沒人,要么咱們現在就逃?”
“逃你逃哪去?你是指望著小鎮附近有啥大官嗎?”
“就附近官府那種水準的雜率。”
“而且這里的人就足以對咱們家族造成嚴重的損失了。”
“我修為倒是有,練氣三層,但我們畢竟是分族。”
“帶你看看老爺他們有一個硬氣的人嗎?”
“到時候逃出去了,指不定還會被他們親手送回來。”
“咱們現在逃出去又有什么用?”
這一回。
許閑月徹底確定了。
之所以對于這道聲音很熟悉。
并不是許閑月的記憶力超群。
而是因為來到太安宗附近幾個宗門的時候。
就是他替自己打點的關系。
“你是,周叔?”
聽到有人叫喚自己。
兩名中年男子都是一愣住。
周叔也很快反應過來。
“閑月,你怎么在這?”
許閑月同時也打量著面前,滿是傷痕的周叔。
他知道以周叔練氣三層的水平。
論個人打的話再怎么樣也不會吃虧。
但是許家這支分支的掌門人確實不夠硬氣。
在他一旁的人也是認出了許閑月,連忙行禮說道:“許家王二塵,見過少爺。”
“說說看,都發生了什么。”
許閑月沒有再說廢話,而是皺著眉頭問道。
到現在聽了半天,他也只是聽明白了個大概。
而對于真正的事情經過,他卻并不知情。
周叔看向許閑月猶豫了一下。
他倒是知道自己家的這位少爺加入太安宗。
不過加入也就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肯定還是名記名弟子。
就算有心也無力幫自己的忙。
但是王二塵卻口無遮攔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這太安宗的礦場表面上都是被太安宗趕出宗門的記名弟子等于。”
“實際上主力其實還是各種小家族。”
“他們提供人力物力,然后這里的人給我們丹藥作為獎勵。”
“你也知道,在這江湖間就有許多渴望獲得丹藥的人。”
“付出的人力物力,以此來獲取該是完全不虧的。”
“但沒想到他們先是叫我們把原先的一批礦石先給他們后。”
“卻不肯給丹藥,我們自然不肯就與他們爭論起來。”
“誰知道他們一怒之下竟然囚禁我們,還以許家作為要挾。”
“這么猖狂?”
許閑月倒是沒有想過。
一群被趕下山的人竟然還能這么狂。
簡直就是仗著太安宗這個名號狐假虎威。
仗勢欺人!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許閑月低聲說道。
周叔卻是狠狠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少爺可以處理的事,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們趕緊走吧。”
“有機會給老爺寫封信,尋求幫助便走。”
“走?”許閑月差點沒有想笑出來。
就一群太安宗都不要的人。
在山下為非作歹也就罷了。
自己許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富甲一方。
怕這幾個宗門的?
許家的分支怕。
他可不怕。
論財力他們比不上自己。
論身份自己,好歹也是外門弟子。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這回可是拉上了袁有成。
必要的時候。
他就是自己的打手。
“走去見見他們。”
說著許閑月就帶頭向前走去。
他雖然不知道那群人在什么地方。
但是順著一股菜的香味。
他就知道那群人估計在還在吃飯。
“你們幾個干什么的?”
一名穿著邋遢,滿臉都是胡須的人囂張的問道。
“知道我們是誰嗎?”
“太安宗旁系弟子!”
“喲呵,這不是許家的那幾位廢物嗎。”
“怎么難道不怕我們太安宗滅了你家宗門?”
“還是說你打算帶著全家來我們這里做礦奴!”
“選一個吧,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
手里端著碗的其余十幾個人也都笑了起來。
在場的人實力基本上都到了,引氣入體。
最高的一個。
到了練氣三層。
也難怪周叔身受重傷。
“少爺,不要和他們計較。”周叔在一旁說道。
“少爺?”
聽到這個稱呼那幾個人倒是瞬間反應了過來。
“你說的就是那個廢物許閑月吧。”
“幾天前我可打聽過,不過是一個記名弟子而已。”
“估計連基礎練氣訣都沒背熟吧!”
“哈哈哈哈!”
正在眾人大笑之際。
許閑月直接就是一拳呼到了一個人的臉上。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那人直直的在地面上砸出一個深坑。
“噗!”
那人直直的吐了出來。
吐出來的不僅是血,還有滿口牙齒。
“啊……”
壯漢開始痛苦的慘叫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站立,甚至幾乎是要昏厥過去。
許閑月的身影并不快。
一步一步的朝著剩余幾人走了過去。
就在這。
他感受到了附近還有幾道身影飛快的前來。
“我等于是駐扎在太安宗此處曠地的長老。”
“長老?”
剛想動手許閑月直接笑了出來。
幾個練氣三重。
三個練氣四重。
最高一個也才練氣五重。
這都敢自稱長老。
除了老字。
簡直一個都不沾邊。
就在許閑月想要動手時,袁成真趕忙攔了下來。
且不說這二人動手,誰打得過誰。
在自己的陪同下。
如果這幾人真的打了起來。
那許閑月出現什么意外,長老們不得搞死自己。
“別打了,你們都別打了!”
“聽我說!”
說著他立馬從兜中掏出一塊外門弟子的令牌。
“我們是太安宗外門弟子,我看誰敢動手!”
有了令牌,袁成真也開始硬氣起來。
畢竟你這個所謂的太安宗此地長老我們可以不認。
但宗門的令牌你不敢不認。
“不可能!”
為首的一名老者直接否決。
“你才加入了宗門幾天?怎么可能會擁有令牌?”
“不對,你手底下有令牌與他何關?”
“不對,他一個記名弟子,你跟著他干什么?”
“是啊,假的。”
說著許閑月直接提起面前的一名大漢扔向幾位老頭。
老者們也沒有想到。
許閑月會將人當暗器丟出。
下意識出手就用了一掌。
“啊!”
那名大漢直直的發出了慘叫聲。
老者們也紛紛擺好了想要作戰的姿態。
袁有成這時面色也嚴肅起來。
“你們真的敢動他?”
“還是說你們忘記了孫長老上次來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