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關掉了水龍頭,身子顫抖的鈄靠在門上,側耳細聽,沉沉的腳步聲穿過客廳,隨后上了樓梯,隨后到了房門口,隨后樓上傳來開門聲和不大的說話聲,隨后樓上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隨后下了樓梯,隨后到了衛生間門口,隨后是晴芳的聲音:小程呀,開門吧。
小程挪了挪身子,緩緩的打開門。晴芳說:小程哪,你這樣做是明智之舉。幾天后,我看過一段新聞,標題是《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引發的悲劇》,說的和你這個相似,也是小保姆,但是那個女孩子由于一時糊涂。
男主手拿著內褲叫她開門,她沒考慮一下,把衛生間門打開了,男主看到女孩子白嫩的身子時,一股熱血沖上腦門,他頓時失去理智,像野獸一樣惡狠狠的撲了進去,惡狠狠的將女孩子撲倒在衛生間的光滑的地上,任憑女孩子怎樣呼叫,掙扎,哭泣都無濟于事。
她越是這樣,反而更激起他更兇猛攻擊。
這時女主從外面回來,剛到客廳就聽見衛生間內傳來不雅聲音,她立即明白了。
飛快的沖到衛生間門口。她沒有聲討男主,反倒惡狠狠的揪住女孩子的頭發,惡狠狠的罵道:不要臉的小賤人,趁我不在家,勾引我男人,小賤人,小賤人,我打死你,不知羞恥的小騷貨。
女孩子那受過這樣污辱,身心受到致命的打擊,事后不久,她就爬三十層高的樓頂,冷冷的看了一眼陰云籠罩的天空和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然后縱身一躍。
這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女孩子的身后忽兒飛出千萬只蝴蝶,隨后又飛出千萬只小鳥,隨后天上的烏云消失了,隨后一道美麗的彩虹出現了。
蝴蝶,小鳥,彩虹,僅僅持續了一,二分鐘,隨后消失的一干二凈。
小程眨了眨雙眼睛,頭發濕漉漉的往下滴水,白嫩的皮膚在燈光映射下,閃著一種誘人的光澤。
小程輕輕的說:晴姐,你是什么意思?不會認為我是故意的吧?
晴芳說:我沒這個意思,小程呀,你多心了,好了,別著涼,繼續洗吧,洗完了上樓來,陪我說說話兒。
半個小時后,小程進了晴芳的房間,揀了把鐵椅上坐下。晴芳側臥在在床,一條光滑的大腿露在外面,頭發微微有些亂,見小程來了,晴芳整了整松松垮垮的上衣。
小程問:馬哥走了嗎?
晴芳說:走了。又問:陽臺上鐵籠里還有幾只畫眉,幾只金絲鳥呀?
小程說:不多了,畫眉還有三只,金絲鳥還有二只,寵物貓和狗各一只。晴姐,馬哥說明兒再去買。
晴芳嘴角掛著一絲陰冷的笑:他買得多,我掐死得多,反正我除了刷手機,偶爾和你聊一會兒天,然后就是掐鳥,我也不想這么干,但我這樣做是給它們放生,不自由,寧可死。它們死了可以重生,這樣不就自由了?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金錢,不是地位,不是名利,不是榮耀,也不是狗屁的愛情。
小程身子微微向前,一臉不解的問:晴姐,那是什么?
晴芳挪了一下身子,兩眼望著窗外,聲音不大的說:是自由。只有軟禁的的人,才真正感受到自由最幸福的,小程,你懂嗎?自由是流動的空氣,是藍天上的白云,是山中的小溪。
小程搖搖頭,又點點頭,一臉似懂非懂。
晴芳說:小程呀,咱倆來玩個游戲。小程兩眼看著晴芳的臉:晴姐,什么游戲?
晴芳說:換身份,我來當小保姆,你來當我這個角色,過一種衣食無憂,被軟禁起來的生活。
小程想了想,便擺手說:晴姐,我,我,我不敢,要是讓馬哥知道了,他會打死我的。
晴芳說:傻妹妹,他不在時候,他來了你還你,我還是我,他怎么能發現?
小程想萬一她趁機跑了,豈不是我的責任。再說馬致遠為了讓她看守晴芳,還給了雙倍工資,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種危險的游戲不能玩?
想到這兒小程說:晴姐,我還是不能干,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