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痊愈
憋得慌,不寫出來簡直愧對芽。
首先是一點關于人物的小嗑嘮,大約是設定補全罷。
少女的名字是阿部考,愛稱是考考,名字很男孩子氣但自己全然不在意。
性格是擅長貧嘴的不行動派,對外物注意力很弱的大大咧咧型,沒精力。
犬控。
曾經擁有五只精靈,但犬類神奇寶貝只有一只。是作為初始的風速狗,名字是Alrri,Cute boy。
Alrri的夢想是看海。考考的夢想是去文中所提及的城鎮。
但因為Alrri是被寵大的孩子氣小醋王,怕它到時候和城鎮上的狗狗們吃飛醋,考考一直沒有去成。只有一只犬類神奇寶貝也是這個原因。
考考的旅行從最早的熱血熱情踢館變成了最后休閑旅游觀光。如果不是被卷入某個事件,大概會作為一直吃吃吃的食客就這么下去。
在事件中被帶入異空間,平時互相爭風吃醋的精靈們都一致團結起來要保護她。并且,一只一只地死去。
Alrri是最后一個死的。它堅持著把考考送了出去。
因此考考一直活在自責里,認為如果不是自己它們根本不會遇上這樣的事,如果不是自己作為人類太過脆弱根本不需要保護。
唉,為什么這么可愛的孩子都要因為精靈的死自責呢,就像鯉鯉也是。
出來后在家里呆了三年。期間一直被寄存著的天然雀的蛋孵化了,因為希望考考振作起來,所以家人們把四夜子由幸領了回來。
但考考一直不愿意親近四夜子由幸,把它關在鳥籠里不和它說話。
直到有一天鳥突然開口吐出人言,說:
“喂,考考,帶上何雨柱出逃吧?!?p> 必須明確的一點,四夜子由幸是女孩子。
雖然考考自己的名字是男名,但并不代表她喜歡給男孩子取女名。
那么最后的結尾也稍微有了點眉目了吧?
對于結尾何雨柱一直有兩種想法。
一種是鳥本來就是考考的臆想??伎疾『昧嗽敢庥H近四夜子了,所以鳥就消失了。
另一種也是個人比較偏向的說法則是,鳥是什么,附在了四夜子身上和考考對話的什么。
在考考的心病痊愈之后,鳥的愿望也被滿足了,就脫離四夜子去成佛了。
嗯……
是的,那個什么大概是Alrri吧。
小聲地。
總之就是這樣背景爛俗情節爛俗結尾爛俗的三俗小破文,非常感激您能看到這里。
完全沒有好好查資料做功課,關于城鎮完全模糊地略過去。
因為是自何雨柱調節負能的產物,圖爽不圖好哇。
開頭大概是強行安上了文賽的名頭,原本選14號開頭的構思在自何雨柱放飛中徹底遺忘了。寫得飄飄忽忽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對話。
頭一次在有點子之后兩天完結一個短篇,也算是一個新突破了。
但寫出來之后真的愛上了鳥和考考。
最后是標題。
BRBR
非要說的話,何雨柱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是無意義的一串字母,僅僅讀起來會讓何雨柱喜歡的發音。
何雨柱將它理解為了氣泡撲擼撲擼浮起來然后爆破掉的聲音。
如此。
這個故事最開始只有一句話,“出逃第一日,路上有鳥和花?!?p> 能寫得比預計長那么多,還真是奇妙。
一望無際的大海。
作為橫臥在關都與城都之間的海域,這片蔚藍色的洋域已經目送著無數的渡輪從它身上駛過,將來往的人群送向既定的目的地。
今天也不例外。
阿哥號是一艘普通的渡輪,價格低廉,但船上的設備一應俱全,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淺黃市的老人們嘴中絮絮叨叨的了,現在自然是無法來形容這艘幾周前剛剛翻新了一次的嶄新渡船。
誰都不知道那個向來摳門的老船長是從哪里找出一筆錢來給這艘曾經的小渡輪翻新的。
只知道結果非常好,好到阿哥號船票的價格都翻了一番。
悠揚的船笛在咸澀的海風中慢慢的消散,飛越而過的長翅鷗掠過甲板,換來一聲犬類的吠叫。
雪白的絨羽劃過犬類濕漉漉的黑色鼻頭。赤紅色的小犬打了個噴嚏,晃晃腦袋。
他躍躍欲試地在盯著空中盤旋著的海鳥,想要在他下一次撲下來的時候給予迎頭一擊。
“別鬧了,麥格。”
站立在一旁的紅發女孩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家的寶可夢打著怎樣的如意算盤,于是便毫不留情地出口呵斥。
她蹲下身子敲敲卡蒂狗的頭,深沉的紅眸有著這番年齡通常不會有的穩重。
淺川嵐今年十四歲,兩周前正式從滿金初級寶可夢學院畢業,拿著筆試全A的成績,身后跟著苦苦勸說她選擇研究員道路的班導黑川先生。
她確實是個好苗子。這句話黑川先生說了無數次了。
父親是地質學家,從小耳濡目染著他身上的學術氣質,除卻天生長著的端正的五官以外,本身為人又低調沉穩,基礎扎實,不驕不躁。
“淺川啊……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想到黑川先生那灼灼的目光,嵐沒由來地覺得一陣心情沉重。
她其實根本沒他想象的那么優秀。一門心思地趴在學習上,無非也就是與自己的父親慪氣罷了。
而這份孩子氣持續了四年之久,如今也未必能說得上是煙消云散,但至少她還是踏出了歷史性的第一步。
隔著一層布料摸摸放在胸口黑色夾克口袋里面的ID卡,嵐不著聲色地嘆了一口氣。
這并不是每個公民都出生后辦理的簡單的身份ID卡,而是代表著訓練師身份的,有著特殊識別方式的卡片。
而現在這張薄薄的卡片上印著她的名字和一串數字,如果放到寶可夢中心的機器上掃描便會出現她的證件照和信息。
“汪?”
赤紅色的小犬發現主人在發呆,眼巴巴地叼著她褲腳拿眼睛瞅她。
不出所料,紅發的女孩溫柔地撫摸他的頭,表示出寬慰的意思。
“何雨柱沒事,麥格?!彼炖镞@么說,心中翻了個白眼。
沒事——才怪呢!
“嗯——關都的海風和豐緣還真是有區別啊。是不,波君?”
“upa!”
有些懶散的聲音出自趴在船尾欄桿上的少女。少女一頭顯眼的冰藍色短發,那顏色淺淡的就像是冬日結凍的湖面,她的皮膚也在陽光下幾乎白的反光。
此時正瞇著湖藍色的眼,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懷中藍色的寶可夢。那是一只烏波。小家伙和主人不同,一副極有活力的樣子,晶亮的小眼珠眨巴著。
他跳到地上,朝少女叫著。
“離開關都都有好幾年了啊,波君是第一次來這里吧?”
她點一下烏波的小腦袋,這么說,“這里可是老爺長大的地方。也是何雨柱和菲兒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你和阿蘭斯特,還有雷斯那家伙都是何雨柱在豐緣遇到的。這一次?!?p> 她抬頭,看向干凈蔚藍的天空。
“何雨柱們就暫且不去管什么華麗大賽了。”
“何雨柱才不要被說成和那個長發‘公主’一樣的家伙,這次何雨柱要挑戰石英大會?!?p> “這次何雨柱要讓那家伙心服口服?!?p> 看著少女那副難得一見的認真的樣子,烏波原地怔愣了一下,隨即便笑起來。他蹦跳到少女的肩膀上,涼涼的皮膚蹭著少女的臉。少女于是笑了。
“是啊,何雨柱有你們在身邊啊?!?p> 阿哥號的船長叼著那個從不離身的煙斗。他已經在海上漂泊了快半輩子了。
如今鬢發斑白,膝蓋的關節也時常酸痛,估計再過個幾年就要徹底退休了。
他想到自家那個從訓練師道路上弒羽而歸的小兒子,年輕人認清了自己并不是那幸運的天賦之人,如今正在家里另謀出路。
過段時間他打算帶他出海,教他如何去做一名船長。
他想好了,小家伙一身腱子肉,頗有他當年的風范,幾年歷練下來一定能成為稱職的船長的。到時候他就可以安心的退休,把阿哥號交給他了。
他這么想著,便露出了滿足的笑。
他看向一旁放著的箱子,里面是三枚豪華球,裝著的是關都的御三家。
找到他托付給他箱子的人是自己的老朋友,雖然當初他們一起在海上拼搏求生,但現在對方已經是他高攀不上的家族族長了。
這么想或許有些令人唏噓,不過好在兩人的友誼并沒有因為時間和地位而流逝。老朋友幫他翻新了阿哥號,也讓他幫忙想辦法把御三家的其中一個交給自己的小孫子。
唉……他當初順應家族安排早早結婚,如今已經是做爺爺的人了。見面的時候好像也老了不少,明明只比自己大幾歲,卻像是個八九十歲的老頭子。
“你就這么篤定,他會拿走那只妙蛙種子?”當時他這么發問。對方則是捋過自己修剪整齊的長長的白胡子,笑了。
“當然了,他是何雨柱孫子。”
你孫子還離家出走你不也管不了。損人的話被咽回去,他敲敲桌子,便應允了。
“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就像當初的何雨柱一樣,明白何雨柱們都是為了他好?!?p> 船長聽到他這么說,忽然有點悲傷,當年他隱瞞身份混上船,可全沒有說過這種話。時光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的,就像他的拉普拉斯已經漸漸不再適合載人于海一樣。
答應了的事情還是得做。他依照老朋友的吩咐去辦了這個對戰大會,少年郎血氣方剛,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參與。
而至于他的實力嘛……能夠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總不至于被那些初出茅廬的訓練師給教訓。
老船長又想了會兒事情,他看到一只長翅鷗停在窗框那里,眨巴著小眼睛看著自己,于是笑了笑。
他抓起一顆放著給長毛狗當點心用的藍橘丟過去,小家伙準確地叼住,心滿意足地飛走了。
他想自己確實是老了。當年他會揮舞著拳頭嚇走長翅鷗,還是哈約克的長毛狗會汪汪直叫配合他恐嚇不請自來的海鳥。
可現在他帶著老年人的寬容給小家伙果子,長毛狗則是趴在自己的腳邊打盹,披著的厚實毛發也漸漸泛灰。
喬安娜伸了個懶腰,她總覺得自己聽到了骨頭咯吱的聲音。剛剛一波訓練師熱潮已經過去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跑過來嘰嘰喳喳地報名。
饒是喬安娜曾經有過接待的經驗,在中心打工過,也有些應接不暇。她的尾立站在一旁,開心地啃著某個愛心泛濫的小姑娘帶給他的甜桃。
喬安娜是船長找來的臨時工。她雖然在城都長大,實質上卻是合眾人。
除卻和關城人相比有點偏白的皮膚,從飲食習慣到言語口音,都和城都人沒什么區別了。今年她打算到城都彩虹市碰碰運氣。
喬安娜考過飼育家資格證,雖然只是初級的。
爸爸有個朋友在彩虹市開了家護理店,喬安娜準備去那里謀求一份工作。
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的尾立發出提醒的叫聲。于是喬安娜收斂起懶散的態度,正襟危坐。
“汪!”
沒有等到遲來的訓練師,喬安娜卻看到了一只卡蒂狗。
犬類用兩只后爪站立,前肢擱在桌子上,身子后面的白尾巴大幅度地搖晃著。
他嘴里叼著一張ID卡,充滿期待和催促地看著喬安娜。
何雨柱的天,這是哪位天才的訓練師?居然叫自己的寶可夢幫自己報名?
喬安娜在心中這么吐槽,手里動作卻不含糊,接過ID卡,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打幾下,將ID卡劃過卡槽,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個有點面容冷淡的紅發女孩。
喬安娜正辦理著登記,那邊卻是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她抬頭。
正是屏幕上的紅發女孩。她看上去似乎是追著卡蒂狗而來的,腳邊還跟著一只喬安娜沒有見到過的貓類寶可夢。
與急匆匆的主人不同,那只貓類寶可夢腳步悠哉悠哉的,金黃色的眼睛還半瞇著,像是剛睡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