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友誼賽
“阿云,你過來。”明鋒單獨將李流云拉到一邊,“你的九陽神功是厲害,可你還無法做到收放自如,這一腳踢爆球可還行?”
“這我也知道,可控制不住啊,一用力,內力就自動涌出了。”李流云也很無語,系統版的初級九陽神功就是這個樣子,幾乎不受他控制。
“這樣,這里是一堆黃沙,你就用手抓,或者用腳踢,把這些搬到十米開外,來回幾次,應該能讓你控制好。”
李流云一愣,有道理啊,這確實是鍛煉控制力最好的方法。
這種黃沙,要是用力去抓,大部分會從指縫間流出,用腳踢,又會因為風的原因被揚回來,只有控制得當,才能完成這樣的訓練。
這明鋒有點東西啊!
阿星也被單獨拎了出來,他需要做的訓練比李流云要簡單一點,就是比較費雞蛋,這可苦了田雞師兄了。
為什么是他?
懂的都懂,畫面太過血腥,不方便描述。
一天的訓練很快結束,李流云已經達到初步操控體內內力的程度,內力凝聚于手,握的沙子幾乎就變成了塊狀。
腳下的也差不多,一腳踢出,基本都是塊狀的沙塊飛出去。
重新回到時代廣場天臺,累了一天了,半個饅頭下肚,便直接躺下睡著了。
半夜,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湊進了三個人,仔細打量著他們的樣貌。
一老一丑不用看,肯定不是,另一個手臂擱在腦袋上,看不太清。
黑影試著把手臂扒拉開,可當他剛剛觸碰到那人的手臂,一股灼熱的氣息便直接將他振飛出去。
李流云揉了揉眼睛,誰摸我?
見兩邊阿星和明鋒依舊睡著,撓了撓頭,繼續睡了下去。
……
游戲廳,求叔一副怪異的樣子,直到大門被人打開,馬小玲走了過來。
“求叔,這么晚了找我過來,發生什么事了?”
“喏,你看。”求叔指著面前一只身體虛幻,時隱時現的人影。
“靈魂虛浮,陰氣不穩,這是快要魂飛魄散的癥狀。”馬小玲狐疑地看向求叔,“求叔,你讓我看這干嘛?我可沒本事救他。”
“沒叫你救。”求叔搖搖頭,抽出一張陰符,向那鬼魂扔了過去,“一天吸一次,一個月就能穩定陰氣了。”
“求叔,我這可是工傷,就這么一點……”鬼魂接過陰符,還想再要點好處。
“吶,兩支上好供香,別不知足啊!”求叔點燃兩根供香,插在了一邊的香爐中。
“嘿嘿,多謝求叔,多謝求叔。”
馬小玲看得是更懵了,這怎么回事啊?
“跟我進來吧。”求叔瞥了一眼馬小玲,示意跟他進屋。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求叔拿出一張便簽,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了馬小玲。
“時代廣場,天臺?這……”馬小玲更加迷茫了。
“你要找的那小子,就住這兒了。”求叔順便把李流云的照片還給了馬小玲。
“到底怎么回事啊?”馬小玲知道,求叔絕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變,“不會是……”
“瞎想什么?那小子活的好好的。”求叔打斷了她的腦補。
“只是這小子有古怪,你也看到了,剛剛阿生的樣子,就是碰了那小子一下,被一股極陽之力振傷的。”
“不會吧?”馬小玲想的比較多,王珍珍是純陰之體,現在又來個純陽之體,他們還是親戚。
“是不是純陽之體還待考證,總之,這個叫做李流云的小子,可不簡單。”
“珍珍說過,她這個表弟在少林寺學過武,會不會是沾染了佛氣,導致萬邪莫親?”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求叔拿出計算器,開始計算開支,“現在呢,我們又多了一筆賬,我的人受傷了,總不能還要我出醫藥費吧。”
“求叔啊,再寬限兩天嘛,我這剛從國外回來,公司還沒開張呢,哪有錢給你啊。”
“最多給你一個月時間。”
“ok,求叔你真好,湊個整,再給我來幾張天雷陣怎么樣?”
清晨,依照慣例,李流云三人排成一排,對著空蕩無人的后街撒下了第一滴雨露。
沒有早餐,因為昨天李流云踢爆了足球,最后的錢只夠買一個新的了。
餓著肚子,三人同時走出時代廣場,向著臨時訓練場走去。
三人并沒有發現,在不遠處,一輛紅色甲殼蟲悄悄跟在后面。
馬小玲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照片,“好像還是本人帥一點。”
半個小時后,馬小玲看著三人與另外四人匯合,同時走進一處廢棄荒野。
不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但馬小玲還是掏出了電話,“喂,珍珍啊,是啊,人已經找到了,好,我這就來接你。”
車輛啟動,馬小玲無奈地搖搖頭,什么純陽之體,只是修煉了某些陽性十足的武功而已。
訓練還在繼續,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李流云的九陽神功操控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其他人也有了不少的進步,這便是習武之人的適應能力。
只是,這還不夠。
“下午,我安排了一場友誼賽,你們大家要好好表現,把這兩天的所學盡可能的發揮出來。”
李流云心中一跳,經典場面要重現了嗎?
吃過午飯,李流云一行人換上了整齊的少林隊隊服,除了幾個面目可憎的,整體精氣神是滿滿的。
“之前呢,我們隊員和你們的人有些誤會,大家一起踢一場友誼賽,以前的事,就這么一筆勾銷了。”明鋒和對方球隊隊長紅褲衩握了握手。
“應該的,應該的。”紅褲衩點點頭,一不小心一把扳手掉落在地。
“嗷,我是一名汽車修理工,隨身帶著一把扳手,是很正常,也很合理的。”
收起扳手,又一把榔頭掉了下來。
“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是一名修理工,所以,帶把榔頭,也是很合理的。”
少林隊點頭稱是,絲毫沒有察覺到明鋒一副保重的樣子。
當啷……
全場寂靜。
“不好意思,剛剛從工地回來,手上的磚頭沒來得及扔,不好意思。”李流云從容地撿起搬磚,別在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