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們并不是只為了你們,老藍剛才跟我聊了不少東西,當年他為什么上武山,又為什么消失幾十年,甚至是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苗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當年的戊寅之變開始,所以,我們也想要一個答案。”
江成仁微然冷笑著,露出一陣喝然的笑容。
白小清仿佛明白了剛才王正問自己的那些話,但還是將送到嘴邊的東西放入了嘴巴里,細嚼慢咽的吃起來。
“謝謝你。”
正在幾人吃得正香之時,藍銀開口了。
白小清抬頭看向藍銀,嘴巴里的東西還在不停的吃著,說話都不太清楚。
“沒事沒事,對了,你有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藍銀搖了搖頭,“沒有感覺,只是感覺有些記憶還不太平穩(wěn),其他的都還好。”
白小清吃完摸了摸下巴喃喃道,“那沒事,這應(yīng)該只是你剛剛接觸它們,還沒完全適應(yīng)的原因,過段時間應(yīng)該就好了。”
四人吃過飯后,一同離開苗寨,踏入了另一個新的線索點。
“老清,你剛才說,你找到了線索,說說吧,我們現(xiàn)在該去哪兒?”
苗寨外的一個馬路邊上,四個少年立于朝陽下,背靠馬路,排成一排小解著,王正立了立身喃喃道。
“武當山!”
白小清提起褲子轉(zhuǎn)身指向東北方,繼續(xù)朗聲道,“武當山里面住著一個人,現(xiàn)在的武當山掌門,名叫齊玄鶴,相信當今天下,活著見過戊寅之變的,已經(jīng)不多了,他算是一個。”
“齊玄鶴,這老頭怎么也得六十歲了吧,我也好久沒回去了,正好這次回去見見他老人家,武當山在他的帶領(lǐng)下,也確實有點起色了。”王正喃喃點頭,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下卻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不少牽掛。
“那好,既然老清,老王你們都想去,那我們就走一趟。”江成仁倒是爽快,如今在他看來,天下莫不是只有他們這幾個人,武當山又如何,百家又如何。
“老清,之前勸你是因為不想讓你趟這趟渾水,但是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入局,老王,實不相瞞,上次跟你交手,沒打痛快,這次,讓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江湖術(shù)士!”
四人微微一笑,一同向寨外走去。
武當山
玉虛宮大殿內(nèi),一紫袍中年男人正向殿內(nèi)邁步走進,神態(tài)毅然,沉聲淡然道。
“師兄,這次佛家,儒家,名家,兵家,還有多個不同派別的百家勢力一同上山了,唯獨昆侖山正一門沒來。”
“哎,可惜了,這次百家會,張正陽那老家伙讓小正子鬧騰的這一出,沒能引出那些老家伙,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灰袍老者喃喃說完,從地上的跪座上起身看向三清像,恭恭敬敬的作了個道家傳統(tǒng)禮儀。
“必若,放出消息去吧,百家準備上山了。”
灰袍老者正是齊玄鶴,一臉的慈祥,但又透露著幾分嚴肅,看向一旁的紫袍中年男人揮手道。
“另外,讓他們也回來吧。”
“師兄,你說的是,都回來嗎?之一需要回來嗎?”被稱為必若的紫袍中年男人名叫張必若,武當山新一代的長老,張必若看了一眼齊玄鶴,恭敬問道,見前者未開口,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連忙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張必若走后,齊玄鶴走向三清像前面,摸了摸供果,“小正子,這次,你會回來嗎。”
昆侖山上
正一門道冠山前,一眼望去,整個昆侖山腳盡收眼底,甚至是昆侖山腳下那些家家戶戶都被它腑視而盡。
“師兄,武當來消息了,百家?guī)讉€頭目上山了,需要過去一趟嗎?”一紫袍老道看了一眼手機,斜視著身旁一白發(fā)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正是昆侖山正一門天師,張正陽,而一旁的紫袍道人,名叫趙傳陽。
“師弟,小正這孩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管管嗎,畢竟,也是我們讓他下山的。”張正陽雙目微睜,他的眼睛仔細一看跟平常人的截然不同,微冒青光。
趙傳陽看向山下沉聲道,“師兄,只要你一句話,我自然下山,收拾收拾這群跳梁小丑。”
“傳陽,你言重了,他們還輪不到你下山,這次叫你來,就是想讓你替我看著昆侖山一段時間,我下山一趟。”
張正陽話音未落,趙傳陽喝然回頭看向前者,“什么!你要下山?”
聽見張正陽要下山的話語,趙傳陽似乎忽略了前者說的話,因為他知道,張正陽已經(jīng)六十多年沒有下山了,這次下山,在道人界,那可是絕對的重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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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天下塵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