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教訓
任府。
安保隊長阿威,正和他的表姨夫任發,在大廳喝茶。
“表姨夫,婷婷表妹也不小了哦?”
“是啊,不小嘍。”任發給自己倒了杯茶。
“應該給她找個婆家了。”阿威一邊喝著茶一邊偷看,遠處插花的婷婷。
“應該了,應該了。”任發慢悠悠抿了一口茶。
“所以,我想……”阿威一臉笑容想說自己就可以。
然而任發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于是道:“想喝茶?來我給你倒。”說著給阿威倒了一杯茶水。
阿威一臉的苦惱。
這時傭人已經帶著九叔和他的徒弟在門口。
“你們兩個在這規矩點。”九叔囑咐兩人。
“知道了師父。”兩人應聲回答。
囑咐完兩人,九叔就和任老爺上二樓的書房談事情。
“任老爺,任老天爺已經尸變,必須火葬,恐怕會出來害人。”九叔將尸變和幕后之手告訴了任發,希望他有所防備。
“謝謝,九叔的提醒。等下我就讓我外甥阿威帶人在鎮里巡邏。”
“也好。”九叔點頭,“只是,這任老太爺還需趕緊火葬。”
“不行,怎么能火葬呢。”任發直搖頭,“九叔,你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沒有。”九叔斷然回答,雖然有其他辦法,但不是長久之計。必須火葬,以免生事。
“那我不管,火葬就是不行。九叔,這件事還是需要你多費點心。”任發拜托道。
樓下。
“文才,你嘗嘗,這個不錯。”秋生推薦一款點心。
“嗯,好吃!”
這時,見九叔和任發下樓,兩人立刻站了起來。
秋生:“師父,你們談好了?”
“嗯。”
“現在就回去處理僵尸嗎?”秋生小聲問道。
九叔搖搖頭。
這時,任發喊來正在對婷婷獻殷勤的阿威:
“阿威,過來。”
“是什么事,表姨夫。”
“你帶隊人去義莊,幫我看好了我爸爸,別讓人破壞了。”任發亦有所指,“還有,讓人到街上巡邏,看看有沒有可疑分子,尤其是些野道士。”任發吩咐道。
“我這就去。”阿威立刻出發,他必須要在表姨夫面前表現好,這樣才能讓表姨夫將表妹許配給自己。
出了任府,九叔對秋生,文才說道:
“我看今天,我們就不用回去了,反正有人替我們看著棺材。
今天劉老爺過壽,你們兩別給我搗蛋啊!”
“哎!師父你還不放心我嗎?”秋生道。
“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走吧。”拍了拍秋生的腦袋,九叔背著手走了。
好來大酒樓。
今晚,鎮上有名的人物都來為劉老爺賀壽。
其中,自然少不了任發。
賓客滿堂,盡歡而散。
最后,劉老爺為了感謝九叔之前的幫忙,硬要他留下了過夜。
在他的多番邀請下,九叔實在是拒絕不了,只好答應,劉老爺很是高興。
另一邊。
李如風對馮醫生說,“今晚,林九不在義莊,但有隊安保隊在守著。”
“這有什么。一群凡人。今晚,就動手,不能錯過好時機。”馮醫生道。
“好。”
說玩兩人,來到了義莊。
一番觀察,本該守著棺材的安保隊,全聚在堂屋聊天,每一個人呆在停尸房。
實在是停尸房太過陰森恐怖,里面不僅擺滿了棺材,還堆放著一堆紙人。
看的人頭皮發麻,想滴尿。
馮醫生:“這樣正好,省得麻煩。”
馮醫生偷偷從停尸房后門進入,將貼在棺材上的符紙扯下。
沒了符紙的鎮壓,棺材頓時炸裂開來,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平躺在棺材板上的僵尸,忽然憑空立起。
此刻的他早已沒了原先剛挖出來的樣子,現在完全變了樣,臉上的皮膚沒一塊完整,坑坑洼洼,丑陋無比。
原本在談天說地的一眾安保人員,被突兀的爆炸聲嚇了一跳。
堂屋里,頓時鴉雀無聲。
不知是誰說道,“大牛,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大牛怒道:“要去你去,憑什么我去。”
“好了,我們一起去。”小隊組長道。
就這樣眾人摸索這身子,你推我攘的慢悠悠的來到停尸房。
等到他們來的時候,僵尸已經沒了蹤影,只剩下散落一地的棺材板。
此刻。
在幽冷的月光下。
一個黑影在茂密詭異的樹林里,一蹦一跳地前進著。
從宴會回來,剛脫下衣服準備睡覺的任發,聽見窗外有動靜,以為是野貓。
打開窗一看,原來是變成僵尸的任威勇。
還沒等他叫出聲,僵尸就已經蹦進屋子,咬死了他。
“接下來,就是任家最后一個人了。嘿嘿。”馮醫生躲在陰暗里發笑,這一刻他等了二十年了,大仇終于得報。
正當他準備趕盡殺絕,沒任家滿門的時候。
青年一句話潑了他一盆冷水。
“我們得走了。”
“什么?”馮醫生怒瞪青年。
青年解釋:“有人來了。”
青年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能力強而放棄警惕,就在剛才他就發現有幾個人向他們走了。
“什么人。”兩個巡邏的士兵似乎發現巷子里有人影,其中一個壯著膽子喊道。
“我去殺了他們。”馮醫生眼看就要報得大仇,這兩個該死的。
“你瘋了。”青年急忙拉住馮醫生,“快走。”
要是被人圍住,他們可逃不了。
畢竟他們,還沒能抵擋得住子彈。
馮醫生咬咬牙跟著青年翻墻逃走。
“誰在那!”那個士兵聽到動靜大喊。
“怎么回事?”這個時候隊長阿威過來詢問發生了什么。
“隊長,剛才有人,不過讓人逃了。”
“廢物。”阿威打了對方一下腦袋罵道。
“今晚將我表姨夫家守好,一旦發現可疑人立刻抓捕,要是我表妹出了事,拿你們是問。知道了嗎?”阿威大聲的吼道。
“知道了。”眾人齊聲回答。
由于天色見亮,放開了控制的僵尸,本能的朝山里跳去,尋找藏身之所。
翌日一早。
九叔在街上溜達時,就聽見人群里傳來一陣敲鑼聲。
只見一個打更人扯著嗓子喊道:“任府發生兇殺案了。”
九叔暗叫一聲糟糕,急忙跟著人群朝任府趕去。
在路上的時候,恰巧遇到了湊熱鬧的秋生和秋生兩人。
秋生說道:“師父,任發死了。”
聽秋生這么說,于是吩咐道:“文才,你立刻回義莊看看任老太爺的尸體還在不在。秋生你跟我去任府看看。”
說著三人分頭行動,等九叔和秋生來到任府門口的時候,人群將任府的大門圍得水泄不通。
等兩人好不容易進入大廳里,秋生就見阿威正在對哭泣的任婷婷獻殷勤:“表妹,表姨夫死了,可是還有我啊!”
九叔一進屋不管不顧直接上前查看尸體,掀開白布一看,只見任發脖子上的十個血窟窿清晰可見,以及兩個牙洞。
“喂,喂,別亂動。”阿威見九叔觸動尸體大叫道,現在任發死了,在這里數他最大,哪里讓人在他面前造次。
九叔已經清楚任老爺的死因也不和阿威計較,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勸說阿威將任發的尸體燒掉。
一旁的一眾富商中走出來一人,他們遲遲不知道任發的死因,于是問道“威少爺,任老爺讓什么兇器殺死的?”
“當然是被槍打死的。”阿威雙手插在腰間的皮帶上,無比自信。
見阿威胡說八道,九叔看不過去,忍不住懟道:“每一槍都打中脖子?”
被九叔調侃,阿威連忙改口:“哦,兇手是一個武林高手,善于放飛鏢。放出了一個這個……”阿威想了想笑道,“哦,放出了一個九子連環金錢鏢,才把任老爺給殺死的。”
阿威說完,一臉得意。
然而九叔卻不給他面子,又說道:“鏢在哪啊?”
見九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臉色頓時不好了,沖著九叔趾高氣揚道:“喂,你別妨礙我查案啊。你聰明,你說他是怎么死的,說啊!”
“我說啊,他是讓僵尸插死的。”說著,九叔比了比動作。
“僵尸?哪來的僵尸,臭道士,我勸你不要在這里妖言惑眾。我看你就像是兇手。來人。”
“有。”阿威身后的士兵齊聲應道。
“抓起來。”
“是。”
“等一下,隊長。九叔是出了名的高人,說不定真是僵尸干的!”一旁的上了年紀的人出來說到。
“是呀,是呀!”眾人紛紛低頭,如果真是僵尸干的,可不能將九叔抓起來。
”怎么,你要為他求情,難道你是同伙?”此刻,阿威已經拿出手槍,對著那人說到。
那人立刻舉起雙手,退回了人群。見阿威拿出了槍,眾人都不說話了。
“隊長,抓人要將證據的,你可別冤枉好人。”身為九叔的徒弟,自然要幫師父說話。
阿威早就看不慣秋生,這副“小白臉”。
“我倒是忘了,還有他的徒弟一塊帶走。”
在一旁傷心欲絕的任婷婷見要將秋生抓起來,連忙阻止:“表哥,你可別抓錯了人。”
“表妹,他……”
“表哥。”任婷婷有些不高興
。她一直在旁聽,當然知道九叔是冤枉的,至于為什么沒有開口阻止,自然是因為她對這些江湖術士沒什么好感。
對他們的印象僅限于坑蒙拐騙。
但秋生不一樣,她和秋生見過幾次面,對他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好吧。”阿威見任婷婷生氣,只好放過秋生,“將九叔抓下去。”
九叔沒有因為自己坐牢而難過,反而為秋生的孝心感到欣慰和高興,這徒弟沒白收。
“師父,師父,棺材散了,尸體也不見了。”文才這時急急忙忙的沖進屋內,正好看到九叔被抓。
“師父你……”
“被抓了。帶走。”
九叔喊住阿威開口道:“隊長,我可不可以和他們說幾句話?”
“有什么遺囑快點說,別說我沒有人情味。”阿威想了想,神氣的對九叔說道。
“秋生回去拿上家伙,晚上到衙門找我,東西你都知道的吧?。”九叔說道。
“知道。”
“文才,你留下來保護任婷婷。”
“師父,我怎么保護啊?”文才問道。
“遇到僵尸憋住氣就行。你們快去吧。”
另一邊,得到九叔被抓的李如風連忙將這各消息告訴了,正在發愁的馮醫生“馮叔,你知道林九被抓了的消息了嗎?”
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他喜上眉梢問道:“怎么回事,快說說。”
青年將今天九叔被士兵從任府抓進衙門的情景告訴了馮醫生。
“真是天助我也。”馮醫生大笑。
半夜時分,月明高照,蟲鳴不絕與耳。
“怎么回事?”馮醫生一陣怒火,“那具僵尸死哪去了?這控尸釘有個屁用。”
“別急,它只是跑到了控尸釘的感應范圍外。今晚它自會出現,我們等等。”青年安慰道。
不知怎得,那僵尸竟然脫離了控尸釘的控制范圍,通常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才對的,除非那具僵尸有問題。
想到這青年心里不由的一凸,韓老魔養尸的手段可真厲害,也不知道組織的那個計劃實行到哪一步了?
希望今晚不要白忙活。
這邊,秋生帶著家伙守候在衙門的屋頂上等著阿威眾人離開。
下面傳來阿威審訊的聲音。
“你要是不說,我就在你身上烙下這給壞字。在天亮之前,你最好給我想好供詞,如果……”阿威舉了舉手里的鐵烙。
“如果,在天亮之前不放了我的話,一切后果有你負責。”
“哎呀,你嘴還真硬啊!來人,壓下去。”
在阿威將九叔關進牢房離開后,秋生才跳下屋頂。
九叔聽見動靜,立馬翻身下床來到牢房門口,想要查看任發的尸體。
正當他準備從鐵欄縫隙里伸出頭的時候,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腦袋。
“干嘛。”九叔瞪了秋生一眼。
“哦。師父怕你腦袋被卡住,縮不回去嘛!”秋生笑道。
“臭小子,東西帶來了嗎?”九叔知道秋生的好意就問道。
“帶來了,師父你看我畫的“定尸符“怎樣。”秋生將自己畫的符箓遞給九叔問道。九叔接過一看,感受到了符箓里的靈力波動,心里有些驚奇。
幾天不見,這小子功力又長進了不少啊!
“還行,還不快去給任發貼上。”
“哦。”
秋生朝任發尸體看去,只見任發已經站起了身,用鼻子嗅來嗅去尋找人氣。
轉眼間進了審訊室。
秋生可不傻會跟著進去,他敲了敲旁邊的針板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下一刻。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審訊室的門板整塊被破開,從里面沖出一個渾身血漬,七竅流血的人。
秋生立馬,沖上前就是一記飛腳,將任發踢得連連倒退。
秋生借勢退后感嘆道:“好厲害。”
這可比上次的女尸厲害多了。
要是一個活人秋生這一腳準能將其踢倒在地,但這被僵尸咬過后成的尸變力量竟如此之大,身體比石頭還要堅硬,只能將他逼退。
任發被人擊退,發出野獸般的怒吼,沒腦子的抓向秋生。
見此,秋生連忙憋住氣,輕手輕腳躲到一旁。
此時的任發只是剛尸變,眼睛只是擺設,只能通過人氣和聲音來尋人。
來勢洶洶的任發一頓,目標不見了,他聳著鼻子四處尋找人氣。
不過此時的秋生手中已經準備好了定尸符,他憋氣上前往任發頭上一貼,輕松的將其制服。
“什么事,發生了什么事,快去看看。”因為任發破門的聲音太大,引來了屋外的阿威。
匆匆趕來的兩個士兵頓時被屋內的場景嚇到了,就見原本因該躺在床板上的任發竟然直愣愣地杵在屋子里。
阿威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他立馬打了兩人一下罵道:“怕什么,他是我的表姨父,自己人嘛,快把床弄好。”
“哦,好。”兩人士兵回過神來,將任發尸體重新放好。而在一邊左顧右看的阿威發現審訊室有一個一閃而逝的人影,他隨即想到了什么笑道:“你們出去把大門鎖上,任何人叫門都不許開。”
“是。”兩人退出將門給鎖上。
阿威一臉賤笑的拔出手槍,掀開任發頭上的符紙說道:“表姨父,你看著,我怎教訓小偷。”
“別把符撕下來啊!”見阿威動任發頭上的符紙,九叔只好大聲提醒,不料他這么一喊反而讓阿威將符紙給扯了下來。
“啊!”阿威一個轉身看向九叔,手上的符紙也順手扯了下了。
阿威抖落手中的符紙,絲毫不在意。
九叔見此一聲嘆氣。
阿威繞過任發朝,舉著槍指著審訊室叫喊道:“別躲了,出來受靶子吧。”
“呃~”原本雙眼緊閉的任發突然睜開了雙眼,起身下床,聞著氣緩緩向著阿威背后走去。
秋生現在是極其不爽的,敢對他開槍,等下一定要把這小子的屎都打出來。
見任發偷襲阿威,只好現身提醒:“小心你后面。”
“我后面,是我表姨父啊!”阿威笑了笑朝身后一指,突然臉色一凝,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他不信,又戳了戳,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露出一張苦瓜臉扭頭一看,竟然是他的表姨父。
他大叫一聲轉身就逃,任發也找到了目標抓向阿威。
秋生則躲到一邊靜靜的欣賞這來之不易的武打片,阿威就像是一袋沙包被任發拋來拋去,又是被針扎又是被火烤。
秋生心里一陣舒坦,“讓你他作威作福,好好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救命啊!”阿威被任發掐住了脖子,泄氣的喊道。
秋生見事不妙,抄起一旁的木桶砸向任發,解救了阿威。
阿威這時哪有剛才“威風凜凜”的樣子,一身破破爛爛,青一塊紫一塊。
他一脫困,撒丫子就逃,邊跑邊喊:“開門吶,開門吶,快開門吶。”
“任何人叫開門我都不會開的。”外面守門的侍衛喊道。
“我是你們隊長阿威啊,快開門,快一點。”阿威拼了命的敲門。
侍衛聽是自己的隊長連忙開門,一看就見尸變的任發沖了過來。
侍衛驚呼一聲,本來正在開門的手也停了下來,毫不猶豫地把門重新關上。
“喂,你干什么。”一股絕望襲來,他轉身就看到朝他沖來的任發,他無望地靠在門欄上不知所措。
秋生在后面微微一笑,讓你逃。
好在任發手指夠猛,插進了門板里。
阿威借機抱著自己的表姨父大喊道:“救命啊,九叔救命啊。”
“玩夠了沒有,快給他貼上。”九叔對一旁幸災樂禍的秋生責怪道,將新畫好的符遞給他。
“哦,知道了師父,我這就去。”秋生接過符箓,走到阿威這里將任發給定住。“好了。”
“呼~。”阿威見到得救呼地松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等這口氣順暢,只見任發臉上的符紙被他吹了下來。
阿威又是一臉驚恐,好在秋生及時拉了他一把,不然阿威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他又順勢一張符箓貼在了任發的頭上解決了這個僵尸。
笑道:“隊長沒事吧。”
阿威一陣后怕,他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
他哪還有之前趾高氣揚的樣子,現在他可真是對九叔和秋生佩服的五體投地。
將九叔放出來之后,九叔憑空點燃一張“燃火符“將任發的尸體給燒毀。“燃火符“不僅可當柴燒,還可以去除尸氣。
“師父,我們快去任府吧,我怕文才搞不定。”秋生在一旁提醒九叔,以文才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性格難免出什么意外。
“好,我們快走。”九叔這才想起還有一只僵尸。阿威趕忙指揮一眾士兵舉著火把跟著九叔和秋生趕往任府。
另一邊。
“這天都快亮了,怎么還沒來。”馮醫生看了看時辰急道。
“別急。”青年話一剛落手中的“控尸釘“有了感應他道:“來了。”
“太好了,快動手。”馮醫生催促。
“好。”青年應道,只是不過一會兒他就斷開了控制。
“怎么了?繼續啊,就差一點。”馮醫生不解的問道,語氣里帶著冷色。
“林九來了。”
“什么!他媽的,早不來晚不了,偏偏這時候來。”
“我們走。”馮醫生立馬放棄了這次的行動,他料定現在林九拿那句僵尸沒轍,至于任婷婷以后再找機會。
“師父。”文才看見來人大喜趕緊跑到九叔身后。
“墨斗。”九叔拿出墨斗。
“好。”秋生接過線頭和九叔靠向跳來的僵尸。
“嘭”的一聲,墨斗和僵尸擦出了愛的火花,接連幾下僵尸連連后退。
九叔喊道:“文才快來幫忙。”
聽到師父吩咐,文才迅速跑到墨斗線中央,拉開墨斗線準備給僵尸來一發。
也不知道是文才運氣不好還是怎的,文才在關鍵時刻又掉鏈子了,文才拉著拉著手上的墨斗線就斷了,這下可好把自己送到了僵尸的面前。僵尸的指甲直接插進了文才的手臂,文才痛的大喊大叫。
秋生連忙從隨身袋子了,抓了一把糯米,撒向僵尸。
頓時火花四起,冒起一陣黑煙,這才讓僵尸松開了手。
秋生趁機將文才扶起,一旁的任婷婷也趕過來扶著文才到屋外躲避。
他也是一陣感慨,一旁這么多的男人也唯獨她一個女孩敢出手,不得不佩服這孩子的膽量。
扶走文才他才去幫助九叔,兩人的合力與僵尸打斗,不一會兒就用墨斗線將其困住。
被墨斗線纏住后的僵尸時不時的一陣抽搐哆嗦,看來它這幾天別想出來害人了。
僵尸知道自己吃了大虧,立馬跳起逃出任府。
僵尸剛跳出屋子,就是一陣槍響,可惜子彈對僵尸沒有任何的傷害。
阿威見僵尸逃走,立馬沖出喊道:追啊~追啊~”
等到了大門外才發現每一個人跟上了,他氣呼呼跑回院內罵道:“為什么不追?飯桶,害怕了。”
罵完手下他跑到九叔面前說道:“要不是他跑得快,不然我一槍就打死他了。”
九叔才不理這個家伙,對眾人問道:“有沒有人受傷?”
“沒有。”
“師父,文才被僵尸抓了。”秋生說道。
“九叔,文才會不會變僵尸啊!”阿威問道。
“有可能。”
“什么!快讓開,讓我一槍打死他。”阿威掏出槍就要給文才吃花生米。
“唉,我是說有可能,發現的早還有得救。”九叔攔住阿威的胡鬧。
“怎么救?”阿威問道。
“用糯米,糯米不僅可以清除尸毒還可以預防僵尸的作用。”九叔話一說完,阿威和他的手下紛紛跑去買糯米了。九叔對任婷婷說道:“婷婷,不要在這里住了,搬到我那里去住吧。”
“好啊!”文才從半死中驚呼到。秋生見狀不由搖了搖頭,可憐的娃,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秋生回到義莊沒有休息,他還要用蛇膽做藥給文才敷。雖然糯米能去尸毒,但治標不治本,還得用藥。
做完這些秋生才有時間躺下休息,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見時候不早,他得回姑媽那了。現在任婷婷搬進義莊住,自然是沒有他睡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