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是誰?
【叮!你共享了副本主人的獎勵。】
【你獲得了帶有毒的蛇牙,三枚。】
【無傷發動!你額外獲得了三枚冷卻的蛇牙。】
【你獲得了45點潛力點。】
【無傷發動!你額外獲得了90點潛力點。】
【由于你的潛力值已滿,正在為你換算成自由屬性點。】
【你獲得了90點自由屬性點。】
【你獲得100點無傷經驗。】
【本次入侵結束,正在回歸世界!】
再次回歸原世界,坐在馬桶上的白涼,看著那好幾個0的存款,只感覺有些不真實。
這錢賺的好簡單,喝水吃飯也不過如此。
現在他才接了兩個代打,就賺了160萬了,而現在距離試煉結束還有大概兩天。
平均一天100萬的話那他兩天也能搞上至少200萬了。
以后要什么技能不隨便買?到時候穿出去就是一身神裝,在高考里拿個狀元豈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想到這,他打給了全虎拜。
電話接通,此時聽起來那邊的騷亂似乎已經停止。
“喂!涼哥,那富婆不錯吧,在隆城里面比她漂亮的可沒這么有錢,比她有錢的可沒這么漂亮,要是有機會當條舔狗,舔的到位,說不定人家隨手一扔就是一棟樓了!”
電話那頭,全虎拜十分興奮。
“倒是麻煩你了,這么多人找你,估計你一天下來都沒什么時間打本了吧?來,卡號,給打錢。”白涼笑道。
隨著一串數字發了過來,他操作了幾下,話筒立馬傳來了驚呼聲:
“我去,你這也太夠意思了吧,四十萬!把我賣了都沒這么多錢。”
白涼卻在此刻突然說了一句:
“你的身份不是這么簡單的學生吧。”
電話那頭,陷入了一番短暫的沉默。
全虎拜:“涼哥,你都知道了?”
白涼:“我不知道,但是我大概知道。”
全虎拜:“那你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白涼:“你說我就知道了,不說我也能大概知道。”
全虎拜:“……”
白涼:“一個認識隆城這么多大勢力有頭有臉的人物,會是個普通學生?”
話筒那邊傳來一聲嘆氣聲。
“你說的對,確實不太像學生干的,我實話說了,我之前也是個家族的族人之一,只不過因為發生了某些事,導致家族分裂,我從一個富家子弟也就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怪不得,你那裝備怎么這么拉胯。”
全虎拜:“你挺會觀察的。”
掛掉電話,白涼收拾好身上的東西,再次返回到了自己家中。
不過這次,他尚未走進家門,就看到了門外凌亂的腳印。
“是誰?”
……
一小時之前。
隆城,護衛局,地下看守所。
“有人保你,出去吧。”
面前的鐵欄柵被人敲了敲,叮叮當當的那扇鐵門就這么被拉開。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明明爹媽這么牛逼,到了你這就什么齷齪事都干,我勸你還是離你那些黑狼幫的親戚遠點吧,免得我下次還給你安排床位。”
鐵欄柵外的警察別著把手槍,身上黝黑色的裝備很是有壓迫感。
牢房里的中年人呆呆的看著警察,不言不語。
“傻了嗎?白高升?趕緊走,你這號房還有人急著用呢!待會回去和你弟弟道個歉,一家人的有什么過不去的。”
被這么一催,中年男人仿佛才醒悟了過來,點頭哈腰的走出了牢房,辦理上了各項手續后,一臉茫然的站在護衛局外面。
天色近暗,街上昏昏沉沉的有些朦朧,來來往往的行人見到他從護衛局出來,皆是神情厭惡的繞著他走。
“咕——”
中年男人的肚子叫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朝著自己家的地方去。
大約二十幾分鐘,東區郊外,他站在自己的“家”面前。
這現在已經不是他家了。
是他弟弟白涼的家。
艸!!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大腦瞬間清晰了起來。
他那該死的弟弟,是想要他死啊,沒了房子,他住哪里?難不成淪落街頭喝西北風嗎?而且居然真敢叫警察抓他,當他這個哥哥威嚴何在?
他滿臉怨恨,一頭沖向白涼家中。
該死的!
這個地方他住了這么多年,沒人有資格趕他走!
沒有!
那個小畜生,一定要他好看。
然而尚未等他踏入大門,一道滋啦的電流聲令他渾身一顫。
電網?
見到這,他怒火蓬勃,剛想發作,屋頂一只石頭做的超大號眼睛像個氣球一樣飄起,射出一道精光定格在中年男人身上。
一道黑色的陰影籠罩而下。
中年男人驚恐的看著一具有三米高的石頭般的生物站立在他面前。
“警告!你正在非法入侵他人私有財產,請立即撤離!”
他鬼叫一聲,顧不得任何調頭就跑。
再次跑到大街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中滿是后怕與憤怒。
但隨著肚子再次響起,他臉上又是一片茫然。
他現在一分錢都沒有,該怎么辦?
很快,他看見了一個再垃圾桶旁邊的流浪漢,頓時面露厭惡。
他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但接下來他看到了一對母女。
女的很小,大概還不到十歲,穿著芭蕾裝,媽媽看起來很年輕,衣著光線而又靚麗。
那女孩見到路上的流浪漢,極為慷慨的施舍了幾張鈔票,并在媽媽的稱贊之下,手牽手蹦蹦跳跳的離去。
一個不應該但一點也不奇怪的想法在他心中出現了。
他目送著那對母女離去,轉頭過來一腳踢翻了那個攥著錢的流浪漢,搶走了那被握的臟兮兮的錢,然后皺著眉頭把手伸向垃圾桶翻找著什么。
很快,一把少了半邊把柄的餐刀出現了他手中。
不一會,他跟著那母女來到了一座雖然不豪華,但卻溫馨的住宅前。
看著那兩人進了房間,他貓著腰,像個大老鼠一樣鉆到了住宅外的一扇窗邊。
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窗戶映在他饑渴的臉上。
“這不能怪我啊,我沒了房子、沒了能陪打牌的親戚、更因為進了守衛局也沒人肯要我上班,我不這么做,怎么活的下去啊!”
接著,他拉開了那扇窗戶。
入目的,是那女孩躺在柔軟的床上,正在看著一本童話書。
“先把刀架上,給小娃娃來幾條疤,這樣她母親應該會給多點錢……”
確認好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后,他握緊刀,右腳伸入了窗戶之中。
金錢,唾手可得。
“砰!!”
一只滿是老繭的手從他背后伸了過來,一把握住了他持刀的右手。
他面色瞬間一僵,緩緩回過頭。
一記老拳砸在他的臉上。
“你這廢物蛆蟲,想對我女兒做什么?”
男人的怒吼在耳旁炸開,他抱頭爬在地上,被打的慘不忍睹。
血流滿地。
……
兩道陰影在房屋外若隱若現,對著那不斷哀嚎的慘叫聲無動于衷。
“人生就是一個賭字,這個字比什么都公平,不過既然敢賭,那就要敢輸,黑狼幫一向是這么認為。”
“好了,按照慣例,待會去把他救出來,然后再灑點錢給他,老天爺可是很仁慈的,見不得有人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