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在一起,沈炬不習慣,趙玉墨同樣不習慣。年輕的身體渴望著彼此的撫慰。
當姑娘依偎在沈炬的懷里,兩個人都迸發出足以燃燒一切的熱情。
幾乎是眨眼之間,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便清除干凈。
以前知道姑娘害羞,拔步床的圍幔都是放下來的,今天卻因為性子急沒有放下來。
這時有微風從窗外吹來,圍幔好似舞臺上的幕布輕輕的隨之飄蕩。
當一切風平浪靜,姑娘依偎在沈炬的身旁。
沈炬輕輕的感嘆著:“這樣可真好!”
姑娘也是感嘆著的說:“是啊,這樣是真的太好了!我都渴望著早點畢業呢。”
沈炬說:“是啊。畢業后咱們就結婚。那樣就能名正言順的整晚在一起。”
兩個人暢想一番未來,趙玉墨忽然想起一事,便說:“對啦,那個葉蓮娜找到我了呢。
說是她找你說話的事情她根本沒說出去,應該是安娜說出去的。
她更沒有找人去堵你,是一些無聊的人自己的行為。
我聽她那話的意思是,那兩個人找你麻煩,應該是那兩人討好她的行為,和她無關。”
沈炬則是不在意的說:“即使是這樣又怎樣?我又不想和她交往。
算啦,不提這事,咱們快一點兒洗洗,要出去了。”
說著話,爬起身形把姑娘抱在懷里走向浴室。
姑娘則是雙手環在沈炬的脖子上,身體像小貓咪一般伏在沈炬的懷里。
沈炬回到宿舍,盧傳龍就問:“事情辦妥了?”
沈炬點著頭說:“辦好了。”
戴建斌有點遺憾的說:“你為什么要用熊國語言唱呢?我雖然修的也是熊國語言,可是我還是不太理解歌詞的意思。”
范修林則是說:“這還用說,沈炬就是要用他們熟悉的語言讓他們心服口服。”
說到這,他慫恿著沈炬“要不你哼兩句給我們聽聽唄?我們也提前領略你所說的那個新唱法。”
沈炬沒好氣的說:“你可得了吧!我都答應明天傍晚和你們一起過去了,還不滿意。
你信不信,明天如果沒有我帶著你們,學校的禮堂你們可不容易能進去。”
戴建斌捕捉到了沈炬話里的信息,他問:“怎么,聽你說話的意思,明天禮堂會有人守著?”
沈炬回答:“剛才在校長那里,聽說明天會有一些外賓會來。說是熊國人邀請的。
你們想想看,這是熊國人把規格無形的提高了。禮堂又只有那么大,學校有多少學生,能不控制嗎!”
果然如沈炬所講,第二天學校下發通知,傍晚禮堂可不是誰個都能進去的。
今天中午,沈炬本想和姑娘還在食堂吃飯,結果被肖敏喊去家里。并要求他把陶笛帶著。
她做了一些清淡的飯菜,并囑咐,吃過飯后就在玉墨的房間養精蓄銳,傍晚她會過來喊人的。
岳母這是好心,沈炬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
原本肖敏是要把姑娘趕去上課的,可是姑娘就是賴在家里不走。當媽媽的沒辦法,只好隨女兒的心意。
只是她在離開前警告女兒,說是沈炬要保持精力,讓女兒安分些。
可是不知怎么的,沈炬卻感覺岳母這話是對他說的。
沒辦法,自己是有前科的人,在那個事情方面岳母好像已經不信任他了。
這又是獨處的時間,在岳母家里又不能做過火的事情,于是兩個人便在那里聊天。
有時候討論某個問題,大多都是在說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過去了。
等到肖敏回到家看到沈炬和女兒衣衫整齊的坐在那里聊天,沈炬也是精神抖擻的樣子,她滿意的暗自點了點頭。
心說:還行,總算知道分寸。
“時間差不多了,你把陶笛帶著,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肖敏直接說。
沈炬點著頭說:“行,現在我們過去。”
沈炬在肖敏一進門的時候就站起來的,姑娘可沒有,她面對自己的媽媽則隨便的多了。
這時她才站起來說:“那我們走吧。”
離禮堂越近,學生漸漸的多了起來。有學生給沈炬打氣,沈炬都會笑著回應。
等走到禮堂后門口,戴建斌三人在那兒等著他呢。他們三個沒說什么話,直接和沈炬匯合在一起進了禮堂。
后臺除了校長等校領導,竟然還來了一位比校長級別高的領導。由此可見這次的事情多受重視。
沈炬估計,這個跟他交上去的那歌曲絕對有關。
那個歌曲肯定已經被行家看過并評估過了,他們一定認為那首歌完全具備了沈炬和人打賭列出的條件,這才有這么高級別的領導過來的。
被領導勉勵幾句,沈炬被領到臺上。
臺上樂團已經就位。他向他們鞠躬致意。對方也回應著沈炬。
他掃了一眼臺下,臺下前排中間位置足有好幾十的歪果仁,那個葉蓮娜竟然也在其中。看樣子,葉蓮娜背景還不小啊。
整個禮堂已經座無虛席,就連走道都有人自帶椅子加塞。
那兩個熊國人也被領到臺上,有主持人介紹賭約的情況,得到雙方的確認后,又介紹臺下請來的公證人和嘉賓,舞臺上只留下沈炬一個人。
或許是為了襯托沈炬的才華,一開始并沒有安排沈炬唱那首歌,而是讓他用陶笛演繹故鄉的原風景。
當陶笛聲響起,整個禮堂迅速的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音樂聲帶進了樂曲營造的氛圍里。
一曲完畢,現場足足安靜了幾十秒,然后才爆發出潮水般的掌聲。
音樂這種藝術,聽錄音和現場是有極大差別的,這就是許多人寧愿花大價錢去聽音樂會的原因。
可以說今天沈炬的演繹,才算是把自己的音樂才華在世界舞臺展露一絲頭角。
主持人又走上舞臺介紹沈炬接下來演唱的歌曲《opera2》翻譯成中文就是《歌劇2》。
這是一首爵士樂歌曲。樂團的音樂聲響起,就見沈炬拿著話筒開始用熊國語言歌唱。
當他唱到那五個八度的高音時,他的尖銳高亢聲音仿佛穿透了屋頂直上云霄。
不同于故鄉的原風景那種沉浸在音樂里的安靜,現場的所有人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震撼的他們無以復加。
幾乎在一瞬間,現場突然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