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王轉了轉手里的扳戒,抬起眼睛說:“你還有什么話可說!”老太太這時說:“我苦命的孩兒啊,老王爺,我們對不起你呀!”“等一下,你們先別著急生氣,也別著急傷心,我真的是宮靈蘊,我的第三個解釋就是我爺爺的腰間的那塊玉佩,在座只有我跟外祖母還有王爺知道它長什么樣子,并且這里只有我和外祖母知道它的來歷,我把它和它的來歷畫在紙上,請外祖母和王爺驗證!”澈王:“準備紙筆。”很快宮靈蘊便畫完了,老太太和王爺看了之后老太太點了點頭說:“你畫的與說的分毫不差,卻是個錦鯉珮,也確實是因為你祖父厚臉皮才從你祖母那里騙過來的,只不過你祖母走的早,你祖父一直留著它做念想,臨走也帶了去。此珮還是我當初與你祖母一同挑選的,這件事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雖不起眼,但是也是為了能夠遇到困難托付給彼此的一個信罷了。”“外祖母我還有一個事情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請你們稍等片刻。”此時崔麗兒已經慌了神,誰能想到這恢復了神智還能有這么好的記憶,還有這玉佩之事出乎意料啊!“喂,你們幾個,既然是家仆,那就應該做好家仆該有的樣子,我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依然選擇說謊那么我保證你們每個人一會兒都沒有好下場,害人害己!”結果仆人們除了有一丟丟害怕意外沒有任何感覺,也沒人說話。“好,既然沒人承認,那好,”此時宮靈蘊轉過身對著南風澈說:“澈王爺,您可還記得答應我外祖父的事情?您當初可是答應好的要好好照顧我!但是你并沒有做到!”緊接著宮靈蘊走到小知面前卷起她的袖子,同時也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王爺,外祖母,在座的各位,你們看清楚了,尤其是你們,崔麗兒,白艷!我們兩個身上的這一道道疤!不是別人,正是這崔麗兒和白艷兩個人帶著她們的奴仆打的,她們,只是因為不滿我曾經癡傻卻得了個側妃的位置,而他們卻只是個妾,我恢復了神智也多虧了崔麗兒,四個月前她帶著白艷以及其他家仆對我和小知拳打腳踢,還有鞭刑,用我的頭撞向了石頭,我拼死保護了小知,而他們打完了人便把我們丟在了菜園的那間茅草屋里面,不給吃不給喝,我和小知只能吃菜園里的生菜,要不是小知這四個月摘了菜園子里的菜拿出去賣攢了點錢,估計今天我二人連衣服都沒得穿!我們身上的這些鞭痕可是喝崔麗兒都鞭吻合呢!如果不信可以拿來對比!”崔麗兒急了“呸,你誣陷我,王爺冤枉啊,冤枉啊,我是被陷害的!”澈王:“來人,把崔麗兒的鞭子拿來!”“是”小廝很快就取來了鞭子,經過對比,這鞭子刺多的特點一下便鑒定了是崔麗兒干的。冷王此時松了一口氣說:“來人,把崔麗兒關進她的寢殿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踏出房門一步!”崔麗兒大聲哭喊道:“不,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能這么對我啊,澈王,我對你是真心的啊……”“好了,老身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孫兒啊,這次回來就多住一些時日吧,多陪陪外祖母,外祖母年紀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外祖母,您定會長命百歲的,來人送外祖母回房休息!”送走外祖母后,南風澈說:“來人,把白艷帶下去禁足三個月,作偽證的家仆全部轟出府外”。縱然后悔也無濟于事了。就算求饒聲再大也拜拜了。“其余人都散了吧!”眾人道“是”大家就都走了。屋里只剩下宮靈蘊和南風澈還有小知。澈王走到宮靈蘊面前說:“抱歉,是本王考慮不周,本王自會去叔父墳前磕頭謝罪。”“哎呀,不用了,你長得那么帥,我原諒你了,小知我們走吧!”“是,小姐”澈王一臉蒙“(⊙o⊙)啥?”澈王立刻說道:“我叫下人把你的寢殿收拾收拾,你搬回來吧。”“不用了,我兩住那里習慣了。不過我有個請求。”“說”“給小知準備兩身新衣服送到茅草屋。”“可以。”宮靈蘊轉頭對小知說:“我也送了你禮物了。”小知高興的說:“謝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