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面對垃圾從不講理
這就是百里家的人,實力也太過單薄了些,他還以為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
但解決掉一個敵人之后,陳川并沒有多大的快感,想到還剩下那些垃圾要解決,稍微的有些厭煩。
眼前的一幕幕,讓老和尚的老胳膊老腿從開始就顫抖在現在,他現在還得靠扶著嚴子楓才能站穩些!
看著老和尚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嚴子楓除了一臉嫌棄的瞟他幾眼,也沒多說什么。
但事實上,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驚愕到差點忘了呼吸。他一直都知道陳川是個厲害人物,但沒想過居然能這么厲害。
看剛才的情形,那些藤蔓似乎都是聽陳川操控的。
這還是人不?怎么辦到的?
緊接著,兩人就待在原地站著,跟看戲一樣盯著陳川的方向!
“喲,你們還在呢?”陳川緩步朝著王和平等人走近,“看來是很喜歡我這個地方了,那不如玩個游戲怎么樣?”
幾人大氣不敢喘一聲,惶恐不安的直瞪著陳川。
游戲?什么游戲?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事情,能說不玩嗎?
他們什么時候說過喜歡了,他們也不想在的,如果不是動不了的話!
“陳先生,饒命啊!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們錯了!”
“我們都是聽從百里家命令,不是自愿的,饒命啊陳先生。”
咚咚咚的,陳川瞬間收下了好幾個膝蓋!
他們是動不了跑不了,但是跪還是可以的,只要能保命,一個膝蓋算得了什么……磕頭也是毫不吝嗇的。
陳川冷笑著別過頭,看向還站著的梁建森和王和平。
“呵呵,陳先生說起來我跟您沒有什么私人恩怨,對不對?就算有,那也是之前梁家兩父子,跟我沒啥關系。
我不想來的,他們說得對,都是給百里家逼的。”
還不等他開口,梁建森變臉換上了諂媚的笑容,但絲毫掩蓋不了神色中的慌亂。王和平則是全然不同,怕歸怕,可對陳川的恨意仍舊一點也不少。
“哦,是嗎……好像是這么個道理!”陳川輕點這腦袋,好像十分站贊同的樣子,“可惜了,對垃圾,我從來都是不講理的。”
梁建森聽著還以為陳川是要放過他,結果后半部分聽完臉都是鐵青的!
話音剛落,哧的一聲,王和平將手中的短刀迅速劃過梁建森的大動脈處。
血液噴涌而出在王和平的臉上,以陳川的距離,自然也是無法避免的,但血液卻沾染不上他分毫。
“呃……”脖子上的疼痛,讓梁建森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傷口。
止不住的鮮紅液體瞬間浸濕了他的衣服,根本不需要查看,也能猜到是什么情況。
王和平的反應,也沒有比之好到哪里去,他忙道:“不不不,不是我!這不受我控制……”
自己這話還沒說完,拿著短刀的王和平對準了梁建森的胸膛有是狠狠的一刀刺入。
事實上,確實不受他的控制,是陳川釋放靈力在操控他手里短刀的運動軌跡!
與此同時,那幾個跪倒在地的小嘍啰也被重新出現的藤蔓‘消化’了。
“王和平,你……”梁建森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和平,隨后倒在地面逐漸沒有了血色。
“游戲,很好玩吧!”陳川拍了拍手道,“下手真狠啊,接著輪到你自己了。”
只見刀尖莫名的轉向了王和平自己的脖子,他驚恐的用盡全身力氣抵擋,可刀子還是貼在了他的皮膚上,沒有一點作用!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強勁有力的修武者內力,將王和平手上的短刀一下子震飛了出去。
躲藏在不遠處的身影,像陣風一般出現在陳川眼中,這時候王和平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王某,多謝相救。”他先是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以后,才對著那位突然出現的人說道。
原來,還有高手啊!
可是有用嗎?只過不是做垂死掙扎!
“放心,交給我。”陶大師冷漠的臉上有著滿滿的自信,眼前的陳川對他來說就跟個廢人一樣沒有什么威脅。
盡管,他見到了王和平的異常……
陳川可沒心思聽他們寒暄,眼眸再次放出寒光,地上有不少斷掉的藤蔓霎時間凌空而起。他修長的手一揮,藤蔓像是一把把利刃般飛速沖向對面兩人。
陶大師自己也不知為何,在藤蔓飛來時,他渾身不自覺的打起了寒顫。同時,他的反應也是極快的聚起內力,抵擋住了藤蔓。
可不過三秒,陶大師的臉色驟變,原本的自信滿滿全然消失不見!
因為藤蔓穿破了他的凝聚起來的防護罩,陶大師反應十分迅速,立刻閃躲開來。相比之下,王和平就要笨拙許多。
更沒有想到的是,為了保命,陶大師丟下王和平之后遁逃了!
窮寇莫追,所以陳川并沒有去追的打算,總是要有人回去報個信什么的。
不過,這位大師的操作,可真的是把陳川看笑了,剛開始說的‘放心,交給我’是來搞笑的吧?
“陶大師?”王和平似乎發現了,明顯慌亂了起來,滿是迷惑的朝著身影消失的方向喊道。
也正是這一分神,讓原本就躲避起攻擊來就不是那么靈敏的王和平,更加的笨拙,因此藤蔓一瞬刺破了他身體!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在陳川聽來更像是個動聽的音符,他嘴角的笑意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不多看王和平尸體一眼,轉身朝著嚴子楓兩人傻站著的方向走去。
而身后早已經燃起了,能將一切不屬于這個地方的東西,燒成灰燼的熊熊烈火……
終于在陳川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嚴子楓才從驚異中反應過來!
“阿川,你簡直不是人啊!”他沒頭沒腦的,忽然這么說道。
老和尚聞言,抽了抽嘴角看向了嚴子楓,心中暗道:小子,你很勇啊!
陳川眉頭微皺,一巴掌呼在他的腦殼:“怎么還罵人!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