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喂狗也不喂你
光頭男和兩個伙伴趕緊下車,他們第一時間不是看有沒有撞到大堂經理,而是看自己的車被撞得怎么樣了。
奧迪A8的側面直接被撞凹了進去,光頭男看著心疼不已,整個人都氣紅了,腦門紅得嚇人。
“你他媽會不會開車!你是傻叉吧,你看看把我的車都撞成什么樣了?”
于海走上前看了看,一副心疼的模樣,道:“確實撞得挺慘的,所以說,你賠我錢吧。”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是你撞了我的車,你讓我賠錢?你怎么不去搶?”
于海很坦然地看著光頭男,道:“我有錢,不需要搶,反倒是你,停車費不交,打女人,還險些把別人撞死,我這是救了你,免得你下輩子在牢里過,所以你賠我點錢,天經地義呀。”
“你誠心沒事找事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于海兩手一攤,道:“你弄死我,那你不是更要賠我錢了么?”
“你……”
光頭男被于海這一句話整得頓時啞口無言。
大堂經理看到是于海,扶著背走過來。
“于海先生,這是我們酒店和他們的經濟糾紛,您要么還是回避一下,車損的話就讓交警來判定吧。”
于海見大堂經理有些難受,看來還沒從剛剛被撞一下的傷痛中緩過來。
于海點點頭,說道:“你們的糾紛我就不管了,主要是我剛看到了,他推了你,你撞了我的后視鏡,還碎了,所以沒辦法,我只能問你要錢,而你要問他要錢,那就是我問他要錢了。”
光頭男這才知道剛剛被大堂經理撞壞后視鏡的車,正是于海的。
“不就一個后視鏡嗎,我直接賠你!你把我的車也賠了,我扣掉你那幾百塊的后視鏡,你賠我十萬就行!”
光頭男還恬不知恥地伸出手,要于海給錢。
于海很直白地說道:“我是有錢,但是我喂狗,也沒想過喂你呀。”
“浪哥,他這就是誠心玩你呢,別廢話,干他!”
身后的一個瘦削男子在浪哥耳邊說道,浪哥也意識到于海的出現,就是來找茬的。
光頭浪哥點點頭,看了眼身后的兩個同伙,他們迅速走到后備箱,從后備箱里面取出了三根高爾夫球桿,一人一根抓在手上。
“趕緊的,賠錢,否則你這車就別想完整地開出去!”
“我賠你一根牙簽怎么樣?”
浪哥聽到這,肺都氣炸了,抓著高爾夫球桿就要上來揍于海。
于海從褲兜里掏出一把牙簽,將一根牙簽夾在手上,對著浪哥的臉,浪哥不明所以,看著于海。
于海將手往旁邊挪了一點,對著奧迪A8的前擋風玻璃,直接彈出牙簽。
“唰”的一聲巨響,擋風玻璃被牙簽擊中,竟然像是被子彈打中一樣,直接抖了抖。
由于前擋風玻璃是雙夾層玻璃,并不會碎成大塊的玻璃,而是出現了龜裂,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那根牙簽正是龜裂的中心點。
看到如此震撼的畫面,浪哥有點被嚇到了。
于海又拿起一根牙簽夾著,對著奧迪A8的后視鏡彈了出去,后視鏡直接被干碎掉在地上。
浪哥身后的兩個同伙,也是一臉懵圈。
這特么是人嗎?
大堂經理第一次看到于海發火,雖然沒有直接和對方對抗,卻也看到了他那彈射牙簽的威力,晚霞余暉下,于海整個人被映襯得十分高大威猛。
大堂經理看呆了。
于海一次性夾了三根牙簽,對著浪哥,浪哥不敢動彈,光頭上滲出大顆的冷汗。
“大,大哥,咱有話好好說,就這么點小事,不至于,不至于。”
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再囂張的人,也都會現出慫的一面。
“那我的車,你還賠不賠了?”
“賠,都是我動的手,肯定賠!”
于海指著上次撞阿夏的法拉利撞出的坑,問道:“那個坑,也是你的車沒停好,把我的車撞到的吧?能賠嗎?”
面對這么無理的要求,浪哥在強權面前,也只敢無奈地點點頭,道:“賠,必須賠。”
于海收起牙簽,塞回口袋,笑了笑道:“對嘛,這樣講理,這個世界就會很和平是不是?干嘛推來推去的,多不好呀。”
“對,你說的都對。”
浪哥已經不敢反駁,就于海那彈指神功,怕是直接能把他的光頭干爆。
“行吧,你去叫保險吧,你也沒什么錢,一點停車費都要摳來摳去的,就讓保險賠吧。對了離開的時候,停車費記得交。”
“好,好。”
于海點點頭,把車一鎖,對大堂經理說道:“你去看下后背傷著沒有。”
大堂經理皺著眉,點點頭:“是有點疼,我去酒店里面處理一下。”
于海伸手,紳士地扶著大堂經理,道:“前兩天我訂了房,第二天忘了退了,還得謝謝你幫我退了,我扶你進去吧。”
大堂經理忙搖搖頭道:“那都是小事,而且……那謝謝你。”
大堂經理本想說自己其實那晚就住在于海定的空房間里,但是羞恥心還是讓她沒說出口。
于海扶著大堂經理回到大堂,大堂經理指了指二樓道:“麻煩扶我去下二樓,我們在那設了個簡易的醫務室。”
于海扶著大堂經理來到二樓,醫生給大堂經理看了看后背,已經出現很明顯的一塊淤青,輕輕按了下她的后背,她就疼得直吸冷氣。
“看樣子有點嚴重啊,可能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醫生給大堂經理的后背噴了點藥,大堂經理便說了聲謝謝退了出來。
“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大堂經理卻搖搖頭道:“這點傷沒事的,小時候放牛,我還從三層樓高的梯田上摔下來過呢,過幾天也自己好了。”
“你就別死撐著了,醫生也說了,有點嚴重。”
“我真沒事,我去房間休息一下。”
大堂經理說著掏出一張房卡,直接往二樓的一間房走了過去,于海擔心她,還是跟她走了過去。
大堂經理刷開了房門,進去后把房卡插入取電槽,于海走進去后將門關上。
“看來大堂經理的待遇不錯啊,還能住這么好的房間。”
大堂經理訕笑道:“啊,是啊,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而這個房間,其實也是一個客戶訂了的,不過由于疾病管控,剛到酒店還沒到房間就被拉去隔離了,就這么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