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順本來因為李曇饒了途勝一命感到非常不爽的,但一聽說李曇竟提他做了五官王,比途勝原本的職位還要高一級,心中頓時大喜,立即跪拜在地:“多謝尊主!”
“嗯!”李曇見狀,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行了,此間事了,本尊要去準備晉級之事,各自退去吧!”
“是!”
李曇走后,跪在殿中的途勝立即就跳了起來,沖到羅天面前,捂住他的雙手感動地說道:“衛兄,多謝你啊!本來這次我是抱著必死之心的,但是能活著的話,誰又愿意去死呢?現在我報了仇,雖然失去了閻羅王之位,但那都無所謂了!”
聽途勝這么說,羅天暗自感嘆:看來藍澤這一套確實把這途勝給得罪慘了啊!
“途兄啊!你也別光謝我,這次孔殿主也是幫了大忙的!”羅天笑了笑說道。
“對對對。”途勝聞言,又看向孔殿主,笑著說道:“孔殿主大恩,途勝必定謹記!”
孔笙聞言,笑著說道:“大家都是同僚,途殿主不必客氣。”表面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卻暗道:可惜一個老實人,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羅天看到孔笙若有深意的笑容,便走到途勝身旁,說道:“孔殿主知道你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會去找藍澤拼命,所以命人偷了你的美酒放到藍澤那里。你嗜酒如命尊主早就知道,這就和他喜歡美女是一樣的。你那絕世美酒,便如同尊主那燕國公主。藍澤偷酒再加上曾經羞辱你的事情,方可為你贏得一線生機。”
途勝聽完后不但沒有懷疑兩人的用心,反倒感激地說道:“原來如此!多謝兩位替我考慮的如此周全!”
看到途勝的表現,羅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樣對待一個老實人,連他自己都覺得很過分。便笑著說道:“途兄說的哪里話,大家都是兄弟,理應相互幫助。”
“好,就沖你這句話,我途勝以后盡憑衛兄吩咐,若有什么我途勝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衛兄盡管開口!尊主安排不敢怠慢,兄弟我就先去安排轉殿事宜,咱們改日再好好暢聊。”途勝聞言,一臉激動地說道。
一旁的孔笙看到這一幕,一方面佩服羅天的手段和嘴皮子,另一方面也為途勝這樣的人感到惋惜。
等到途勝離開之后,孔笙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失,淡淡地說道:“衛殿主,你這樣對待一個老實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途勝此人確實不錯,只要他不擋我的路,以后自有他的好處!”羅天聞言,嘴角揚了揚便離開正殿。
坐上了秦廣殿殿主之位后,羅天也算是位高權重了。這冥神宮中,除了毒神殿和陽春殿他不能隨便踏足之外,其他所有的地方他都暢行無阻。
但可惜的是,他最感興趣的兩個地方卻正是這毒神殿和陽春殿。陽春殿中住著絕世美人燕傾城,事關他計劃的成敗。而那毒神殿中,則有李曇的寶庫,里面有無數的奇珍異寶,甚至李曇能成為毒神,也是靠著那寶庫中的一件寶貝。
所以,李曇對于這個寶庫也看管的非常嚴格。這寶庫的入口就毒神殿正殿的寶座后面,而且利用了秘術進行封印。平日里李曇基本上都坐在自己的寶座上,一方面飲酒作樂處理事務,另一方面就是為了守著寶庫。
而當他不在的時候,這寶庫的入口便會由兩位聚元中期的護法親自看守,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這一天,處理完事務之后,李曇便命所有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兩個護法遠遠地站著。
“守好,不許任何人靠近!”對兩名護法叮囑了一句后,李曇便身形一閃來到了寶庫之前,雙手揮舞在空中劃出奇異的符文。
就在李曇認真開啟封印的時候,正殿的橫梁之上,一個矮小的修士正一動不動地趴在橫梁之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這個矮小的修士,則是羅天利用蒼塵筆刻畫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竊取李曇開啟封印的方法。早在兩天前,李曇說出自己要去準備晉級之事的時候,羅天就猜測李曇不日會開啟寶庫,所以一連兩天都做好了準備,直到今天李曇才謹慎地開啟了寶庫。
少時,隨著“轟”一聲,寶庫的大門被李曇打開。瞥了一眼身后的兩名護法后,李曇便閃進了寶庫之中,關上了庫門。
幾個時辰之后,李曇才小心翼翼地從寶庫中走出來。關上庫門后,又看向那兩名護衛:“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嗯,本座出去一下,你們守好!”李曇點點頭后,便緩步走出了大殿,兩名護法則走到了寶座后方的庫門之前。
就在兩人轉身的那一瞬間,被羅天畫出的矮小修士也身形一閃,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正殿。
秦廣殿內殿中,羅天正盤坐在蒲墊上,表情凝重地注視著殿外。由蒼塵筆畫出的事物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所以只有那名矮小的修士成功回來,他才能知道李曇開啟寶庫的方法。如果中途被打散,那么他依然什么都不會知道。
不過幸運的是,傍晚時分,那名矮小的修士終于來出現在秦廣殿內殿之中。
羅天大筆一揮將其收回蒼塵筆中。而后,隨著筆身之上浮現出點點白光,李曇開啟寶庫的方法便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李曇的封印術雖然奇妙,但對于博覽群書,熟悉百家秘技的羅天來說卻并不難。利用腦海中的手勢,經過幾次簡單的練習后,羅天便掌握了開啟寶庫的方法。
與此同時,大敗而歸的三大國教與燕王也回到了薊都。上一次只是三大國教丟了人,而這一次,就連燕王也丟了個大臉。三大國教聯合各大門派,再加上王室的禁衛軍,竟然斗不過一個冥神宮。
“冥神宮實力不凡,李曇又詭計多端,三大國教聯手各大門派也沒能救回公主來,眾位可還有什么對策嗎?”燕王高坐在王位上,一臉愁容地問道。
燕王話音一落,一位身穿甲胄,面露兇相的武將便站了出來,不屑地看了一眼立在遠處的司空奕等人,冷哼一聲說道:“大王,臣早就說過,三大國教這些人是靠不住的,救人這種事情,還是臣比較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