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江楓對李半夏的審問陷入停滯狀態時，張成那邊也沒有多大的收獲。

　　一個滿嘴跑火車，一時一個版本，另外一個死抓住時間循環不放，這左右極其矛盾的口供，讓杜勁松等人頭疼不已。

　　而更讓他們頭疼的是，藥檢結果并沒有異常，測謊結果出來也顯示倆人說的都是真的，這種情形，當了二十多年警察的張成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杜勁松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這回她是心理跟生理雙重意義上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