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任先生!!!”
李半夏悄咪咪給任逸帆比了個大拇指!
挨著李殊詞,李半夏感覺身體的血液都感覺快速流動了幾分。
而小白兔李殊詞,以肉眼可見的紅色,快速布滿全身,羞澀低下了頭。
冰美人都快變成了蒸汽姬了。
嘿嘿嘿o(*////▽////*)q,滿足。
至于鐘白,暫時沒空看向李殊詞這邊,因為她緊挨著路橋川,眼中的歡喜,快要隱藏不住了。
路橋川被擠得有點熱,轉頭對著鐘白開口道:“你們不熱嗎?”
見鐘白不回答,又接著說道:“就算不熱,咱們也不用齊刷刷站成一排吧?!?p> 死鴨子嘴硬的鐘白反擊道:“是你離我太近了!你去,先去面試去!”
目的達到了的李半夏,暫時從溫柔鄉中掙脫了出來。
他也不想坑路橋川,害得他跟原劇一樣,把師哥師姐全得罪了。
于是趕忙對著要去面試的路橋川說道:“咳咳,路先生你先別急,我剛想起一件事來?!?p> “什么事情?”路橋川停下腳步問道。
李半夏提議道:“我之前聽說過,學校里有一個傳奇社團,只有一個人在,只要我們腦子不是被大鐵門夾過,全員通過的問題應該是不大的,要不我們先去試試看,如果真的這都沒通過,那我們只能去重新申請一個社團了?!?p> 幾人思考了一會,覺得這個提議很靠譜。
幾人都不在意是加入什么社團,最主要是一起加入。
于是鐘白開口道:“這個提議很好,那你知道那個社團在哪里嗎?”
“知道,來的時候看到了,只是剛剛在填表,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李半夏為自己狡辯。
“那好,李半夏你帶路,我們過去看看。”
“得勒!”
于是幾人,就跟著李半夏,來到了茶藝社的駐地。
……
“看著好寒磣啊……”鐘白實話實說。
不過也不怪她,雖然做好了思想準備,實地一看,莫名心中涌起了一絲悲涼。
茶藝社的駐地,就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個人,以及一支印著茶藝社的旗子。
嗯,如果把那個人換成顧一心,簡直絕了,五一……
再看看別的社團熱火朝天的招新,再看看茶藝社,孤零零的……
看著有點想打退堂鼓的鐘白,李半夏無奈回應:“鐘白,你又想咱們幾個進同一個社團,我呢,也不忍心看到路橋川剛開學,就把大學的師哥師姐得罪光,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p> 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先去其他社團看看的鐘白,聽完李半夏的話,咬了下嘴唇說道:“那我們先去看看吧,不合適再說?!?p> 路橋川趕忙勸阻:“鐘大哥,這明顯是個坑啊!”
“那你愿意為了我得罪師哥師姐嗎?”鐘白反問道。
路橋川一聽,戰略性撤退:“那還是先去看看吧?!?p> 鐘白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
……
幾個人就來到了茶藝社社長面前。
而茶藝社的社長,看到有人過來,非常興奮,要是今天順利的話,他就脫離苦海了!
他非常開心道:“你們是來面試的?”
“對的?!辩姲c點頭道。
茶藝社社長聽完后,忍不住開心得手舞足蹈道:“我一看你們就是拒絕其他庸俗社團的邀請,來到這里的,就像當年的我一樣,來,說說你們對茶藝的看法?!?p> “一起嗎?不用先填寫報名表嗎?”任逸帆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問道。
“稍等……”
只見茶藝社社長拿出一疊便利貼,遞給了李半夏他們。
等他們寫完,茶藝社社長,雙手抱胸笑著說道:“面試開始,說說你們對茶的看法。”
任逸帆:“附庸風雅?!?p> 鐘白:“解渴?!?p> 路橋川:“加工后的水,說白了還是水?!?p> 李殊詞:“養生?!?p> 李半夏:“飲料?!?p> 聽完,茶藝社社長無語道:“你們之前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去面試的?”
“不是,但我感覺你這社團不靠譜。”鐘白道。
任逸帆在一旁接著補刀:“她主要想說的是,你,不靠譜。”
路橋川則是微笑著沒說話,心里暗自吐槽,今天的想法異常統一。
隨后鐘白對著李半夏說道:“李半夏咱們走吧。”
看著打算離開的幾人,茶藝社社長就急了,他已經一個人苦苦堅持了很久了。
好不容易等到幾個大冤種,怎么可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趕忙把他們攔了下來。
然后用茶藝跟茶,一頓噼里啪啦的忽悠,順利讓幾個人入坑。
說句良心話,他也沒想到路橋川會這么配合,居然能腦補出生存跟生活!
等把李半夏他們的報名表蓋章,然后指定了路橋川為下一任社長。
之后又在自己的退社申請表上蓋章,提桶跑路了?。。?p> ……
幾個人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
相互對視了幾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笑了一會,路橋川才說道:“咳咳,本社長現在發布第一條指令?!?p> 本來李半夏是想讓李殊詞當社長的,可是小白兔不愿意,鐘白也就力推路橋川上位。
事后李半夏想想,路先生這個社長,貌似分分鐘可以隨時架空,也就不在意了。
李半夏幾個人,一聽這話,很配合齊齊刷站在路橋川面前,然后李半夏說道:“社長請講。”
可惜,路橋川接下去的氣勢就萎了。
小聲說道:“去宣傳部順幾把椅子過來?!?p> 聽罷,李殊詞這在一旁很擔憂說道:“偷東西是不好的行為。”
看著委屈巴巴的老實孩子,李半夏忍不住摸了摸李殊詞的頭。
微笑著說道:“那麻煩李副社長在這里鎮守大本營,我們幾個過去就好啦。”
對于摸李殊詞的頭,李半夏這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了。
而李殊詞還沒適應,被李半夏這手整的滿臉通紅,完全忘記自己要說啥,只能軟糯說道:“好……”
一旁的鐘白,看到李半夏又在占便宜,一把拍掉李半夏的爪子說道:“不許欺負李副社長,本鐘副社長發布指令,你,跟任逸帆,路橋川他們兩個,去宣傳部順幾把椅子回來!”
忘記說了,路橋川是社長,李殊詞跟鐘白是副社長,任逸帆跟李半夏兩個群眾,毫無人權!
而路橋川則無奈搖頭道:“微臣遵旨。”
說完就跟李半夏兩人去了宣傳部。
……
肖海洋這邊,正因為招人超標,想著怎么跟校團委解釋時,身體往后仰去,想順手去摸身后的椅子。
結果摸空了:“咦,我旁邊的椅子呢?”
副社長往身后一看:“我身后的椅子也不見了!”
……
等李半夏他們幾個,把順到的椅子,棚子帶回來的時候。
李殊詞整個人陷入慌亂,擔憂無比道:“鐘白,這樣好嗎?”
看著李殊詞像被中了法術技能混亂的樣子,李半夏則安撫李殊詞,語氣溫和道:“放心殊詞,沒事的,放心好了,宣傳部是你們班的肖海洋,他不會計較這幾張椅子的?!?p> 聽到李半夏的再三保證,李殊詞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就在幾個人修整著茶藝社的駐地時,看到了在賽道上跑得滿頭大汗的畢十三。
眾人趕忙讓他休息一下,任逸帆看到畢十三這個樣子,知道他進不了體育社,隨后勸道:“實在不行,你就來我們社團吧?!?p> 畢十三還想自己努力看看,強身健體。
而且,俗話說的好,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隨后表示拒絕,慢跑了起來,漸漸遠去。
李半夏看了會畢十三,感覺他這個狀態分分鐘倒地,不是很放心,也不記得原劇里他是有沒有到終點。
于是就拿著一包餅干,跟一瓶飲料,對著李殊詞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先修整,我過去看看畢十三?!?p> 得到示意后,看著遠處畢十三走向社團立項處的身影,李半夏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