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手上還有淤青為散,秋月躺著自己身旁睡著了,
看著滾落在地上的葡萄糖塑料瓶子,1.2.3.4.5.……搖醒了秋月。
“秋月昨天晚上你給我掛了多少葡萄糖。”
“少爺你醒了,太好了,昨晚見少爺一直沒醒,就一直掛,后來困了,就沒掛了。”
丁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葡萄糖掛多了,會不會死人啊。一陣脹痛從小腹傳來。連忙叫秋月把自己扶起來。
嘶!
秋月一把就給丁云拉了起來,疼的丁云呲牙咧嘴,秋月只好找來一個大盆。
這穿越過來,到底圖個啥,別人都是混的風聲水起,自己三天兩頭除了挨打,就是挨打。照這樣下去還能不能看到,十八路諸侯討董卓,還是一個未知數。要不就是霍霍在秋月這死丫頭手里。
“秋月,這醫療大禮包不是萬能的,只能補充人體所需要的基本能量,只能輔助治療一些小傷,受了傷還是要請郎中。”
“又看了眼滿屋子的現代化產物,下次我在受傷就把我抬到客房,一定要去請郎中。”這么說秋月你能明白嗎?
秋月滿腦星星,什么是能量,還以為少爺要獎勵自己了,或者夸夸自己也香啊!
丁云見秋月,那滿臉星星的樣子,又細細的解釋一番。
叫來李元霸,把自己抬到客房,去請郎中去了。
郎中過來,開了幾副中藥,又拿出祖傳的狗皮膏藥,給丁云包了一腦袋,秋月給了些細軟才笑嘻嘻離去。
見郎中笑嘻嘻的離去,!明顯是給多了啊,秋月這敗家玩意,你都不問,直接就給人家銀子。是想多退少補嗎。
又懷疑起自己頭上的祖傳狗皮膏藥,臭氣熏天,那味道簡直狗見了都搖頭。
鬼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狗皮膏藥扯下來,錢都花了,也不能浪費。
不一會兒,趙姨娘就帶著妹妹過來探望。虛寒問暖一翻,眼睛里淚光閃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丁云正疑惑趙家都跑了,怎么趙姨娘還沒有跑,繼續留著府里,看見趙姨娘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算了府里也不缺一口吃的。
趙姨娘剛走,賈詡就來了,白家送來了2888兩黃金慰問主公,還言稱白晶晶不知所綜。
丁云一聽那叫氣啊!把自己當傻子耍,那小娘皮肯定藏起來了。把自己都揍成這樣了,還想躲,早干嘛去了。
于是讓秋月去給白家傳個話,限白家3日之內交出白晶晶,不然白家就沒有在晉陽城存在的必要了。
對了黑風了,回來了沒有,這個吃里扒外的馬中雜碎,沒見過女人啊!都不帶反抗的就馱著小娘皮跑。
“我來的時候黑風正在大營里吃馬料。”
這個馬中敗類還知道回來,居然還敢不回府。真想馬腿給他折了,想想還是算了。
極品漢血寶馬,世間只此一匹。看看收拾收拾,還能不能用。
“聽情報課來報,呂布和張遼,又在結集所有兵馬,洛陽方面也有大批兵馬,前往匯合。意圖再次攻取晉陽城。主公早做打算。”
丁云一聽人麻了,呂布這個二五仔,你大爺的還來,就不能換個人打,這都是什么命啊!煩死了。別說一統天下了,就單單一個呂布,就能把丁云打的死去活來。
白袍軍上次一戰就剩85人,后面又補充了些,但是都是新兵蛋子,還沒有上過戰場。沒有戰力,騎兵統領陳近之,更是亡故,拿什么抗衡呂布并州鐵騎。
難道又要守城,躲在城里不出去,還談什么發展,想到騎兵統領,丁云默默鎖定趙云,該用什么辦法把趙云搞過來啊!搞人這方面自己也不在行啊。
于是看像賈詡,這老6一肚子壞水,肯定有辦法,于是給賈詡說中意趙云,讓他不管用什么辦法搞過來。
賈詡一聽人麻了,我去哪里知道趙云是誰,你好歹說在哪里,長什么樣,我才能想辦法。這世間,牛云啊。.…云啊黃云啊!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哪個州不出幾個云?
丁云解釋到趙云是公孫瓚手下一小兵。不受重用,但是本事是杠杠的。
賈詡也表示,派人去打聽清楚,在想辦法,還有一句賈詡沒有問,主公是從哪里得知趙云有真本事的,像當初忽悠自己時那樣,安排一波,誰不迷糊。
難道主公還養的有自己不知道的心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如今掌管晉陽城大小事物,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難道是先知,又覺得不太可能。哪有被打成這樣的先知。
賈詡也明白掉進了大坑里面。眼下還是搞定董卓要緊。看來得前往洛陽一趟,誰叫主公手下就自己一個謀士,自己都一個頂3個用,不去想著搞謀士分擔壓力,去搞什么趙云。
于是對丁云說到,如今并州猶如困獸牢籠,進取無望,如今呂布,張遼又在次來攻,十八路諸侯討董卓,得提上日程,并州才有發展的機會,自己去坐洛陽著手推動此事進展。
“去吧,”丁云很光棍的說到,只是賈詡這一去,這大事小事就全落在自己身上。
額!
不對,應該落在王易,岳飛,高順他們身上,如今自己都躺著了,沒個10天半月的肯定起不來,除了吃吃喝喝還能干啥。
十八路諸侯討董卓當然是越快越好,最好在呂布,張遼,來攻之前。
不過想想貌似不太可能,算了兵來高!順,岳飛檔,將來李元霸揍,何況還有晉陽城,城大墻高的,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自己操那閑心干嘛,還是好好養傷要緊。
下午賈詡就帶了兩個機靈的特種兵。前往洛陽了。至于細軟什么的,都掌控在賈詡手里,想帶多少自己琢磨。
丁云也不怕賈詡跑了,畢竟好感度擺在那里,叫來了秋月和李元霸抬著自己去給賈詡送行。
見高順,岳飛也在,拉著賈詡的手,依依不舍的模樣,我見猶憐。好像一去不回來的似的。
高順,岳飛還真不舍得賈詡,自從賈詡來了以后,那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平時操練,操練士兵,巡邏,巡邏城防,那日子好生自在,如今賈詡一走,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自然而然就又落在頭上。
看了眼躺在擔架上的主公,都這樣了還能指望主公,貌似賈詡沒時事主公更躺在擔架上也沒啥區別。
哎!
嘆了口氣,也算從操舊業了。
虛寒問暖一翻后賈詡告別了眾人,來到丁云身邊說到。
“主公保重。”
此情此景,丁云試圖擠出幾滴眼淚,奈何實在是沒有,只好說到
“文和辛苦,一路順風,半路失蹤。”
“主公此言何解。”
額!
我說口快你信不,
只好強行解釋到
文和一路要平平安安的,小心為上,不要讓人發現了行終。
賈詡聞言“主公大才。”
又噓寒問暖一翻。
丁云此時暗到古人就是麻煩你到是走啊!都老半天了,在不走天都要黑了。
賈詡看著自家主公那著急擔憂的眼神,心中秒懂,一拍駿馬揚長而去。
丁云看著賈詡離去的背影,此時也不禁擔憂起來。這樣提前推動歷史進展,真的能成嗎。賈詡會不會深陷其中。
想啥了,怎么玻璃心起來,回家叫秋月頓鍋羊肉去,此時不大補,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