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發現府邸中的眾人,不知道因為什么緣由,接二連三的在一個呼吸之間就暈倒,還面目猙獰的不省人事。
朱梓雖然安排事情有條不紊,面上沒有什么驚慌,可是心中畢竟也是有些擔心的。
但是這么哈哈一笑,倒是讓朱梓一下子掃清了心中的陰霾。
“李遠兄弟,你說的不錯?,F在已經有了兩條線索,這兩條線索也是極其關鍵的線索,有了這兩條線索,便可以查出這個下毒之人了?!?p> 徐妙安聽見朱梓和李遠的對話,于是心中也又是理順了一遍剛才的事情。
突然就福至心靈,也明白了這兩條重要的線索。
“徐大夫,咱們現在就回去吧。只是又要勞煩徐大夫辛苦騎馬一趟了。”
朱梓看向徐妙安,徐妙安將手中的小白瓷瓶收好,眼神堅定的看向朱梓。
“瓊王,我沒事,既然已經有了線索,那么咱們就趕緊回去瓊州朱村吧。”
“好,既然如此,那么咱們就走吧。李遠兄弟,不知道李遠兄弟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也算是在沒有線索的時候,可以跟李遠兄弟商量一二。”
朱梓是真的想要請李遠回去,畢竟現在朱梓已經想要和李遠交朋友了。
而且李遠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要是有李遠在身邊,朱梓也能夠更好的思考問題。
“那好,既然咱們已經說定,那么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回去瓊州朱村吧。以免夜長夢多?!?p> 朱梓說完這一番話,自然是大踏步出了屋子,一身的行云流水,就上了馬背。
李遠緊隨其后,也是行云流水一般輕松的上了馬背。
徐妙安身姿輕盈,就算僅僅是一個上馬的動作,也是讓人看了神魂顛倒。
“娘親,我日后一定要好好讀書,位極人臣,到時候也要找一個像是這位姑娘一樣的紅顏知己在側?!?p> 那小小孩童,倒是心中自有丘壑。
只是他娘親倒是覺得這孩子是在癡人說夢。
三人一路策馬奔騰,倒是緊趕慢趕的回到了瓊州朱村,瓊州朱村的村口已經有朱梓府中的家仆站在村口等待了。
這個等著的家仆,遠遠的看見朱梓,于是迎著朱梓的馬匹跑到了朱梓的面前。
“老爺,大事不好了。老爺您剛剛出去的這一會兒功夫,咱們府中最開始暈倒之后不省人事的家仆,現在就要不行了!”
“什么?”
朱梓本來遠遠的就看見了家仆站在瓊州朱村的村口等著,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想到真的是不好的消息,而且還是自己府中的家仆就要不行了的消息。
“快走!這件事情不能再拖延了,要是在拖延下去,怕是會有更多的家仆就要不行了!”
李遠自然也是知道朱梓的心急,于是一策馬,更是跟緊了朱梓。
“瓊王,咱們快走!要是再晚一步,怕是就來不及了?!?p> 徐妙安也是在朱梓的身后,策馬跟緊,不敢晚了半步。
“你們緊隨其后,不要晚了半步?!?p> 朱梓并沒有下馬,而是更加快了策馬的頻率,想要趕快趕回去府邸。
到了府邸后,朱梓見徐妙安將手中的小白瓷瓶趕緊握緊,緊接著才翻身下馬。
這時朱梓發話了,“把管家叫來,所有的家仆都要查詢?!?p> 朱梓的一番話之后,管家自然是雷厲風行,忙不迭的趕出去排查到底是誰在最近幾日出了朱梓的府邸,并且在這些出府的人中,又有誰是跟著去圍觀了徐妙安的。
“瓊王,要是這個人被發現了,你打算如何?”
李遠問這句話,倒也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想要挑撥朱梓府中的關系,而是跟朱梓相處這么久了,李遠能夠看出朱梓是個重情義的人。
要是最后真的查出來,是朱梓府中的家仆下毒想要殺害朱梓,朱梓心中難過,也是難免的。
“李遠兄弟,我知道你問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我只會有一點難過,但是他既然已經想好了要害人,就沒有辦法獲得我的原諒了?!?p> 朱梓和李遠說話之間,管家已經查出了最近幾日出府的人員,并且還將既是出府又是去圍觀過徐妙安的人員開好了名單。
“老爺,這是具體的名單。除了幾個病重的家仆,是根據別人的說法,才大致確定了這些人去了哪里,其他的家仆的去向和回來的時間,都是保證真實的?!?p> 朱梓從管家的手中接到名單,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將名單放在了李遠的手中。
“李遠兄弟,你看這名單,你能從中看出什么端倪嗎?”
這些人的人名,李遠自然是不熟悉的,但是李遠看了一遍之后,還是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這個叫做黃陂的家仆,曾經去過瓊州縣府的縣城,而且還圍觀過徐大夫,時間上十分的吻合,只是不知道這個家仆,現在在哪里?”
“來人,將黃陂帶過來?!?p> “老爺,黃陂也中毒了,現在正在南邊呢。要不要小的安排人將黃陂帶過來?”
苦肉計?
朱梓呵呵一笑,“那就去看看,順便好好給他解解毒!”
李遠聽出朱梓言語間的戲謔,扯了扯嘴角,心中暗想這個黃陂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惹了最不該惹的人。
穿過面色凝重正搬搬抬抬的家仆,朱梓和李遠來到了南邊安置病患的房間。
“老爺,黃陂躺在最里面,要不要把他抬過來?”
朱梓緩緩抬手示意管家壓低聲音,并轉頭暗示李遠下一步如何行動。
房間內人聲嘈雜,朱梓和李遠刻意放緩腳步,一左一右形成了包抄的圍攻之勢。
黃陂雖然裝作暈倒卻也警醒著四周的動靜,模模糊糊間感覺有人靠近,一個激靈下意識轉身就要逃跑。
電光火石之間,朱梓和李遠同時下手緊緊將黃陂摁在床上。
“就憑你也想跑?老實交代還有可能饒你一命?!?p> 黃陂掙扎了幾下,心中知道大勢已去便趕緊求饒。
“老爺,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想要下毒呀!我本來只是想要出出氣陷害一下吉普,我是信了宋立說這是瀉藥才敢用的呀?!?p> “宋立?你可有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