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是朋友
沈蜜態度驕傲的滑動手機上的名單,隨后選擇了一名叫做艾琳的服裝造型師。
在云姣沒有橫空出世之前,艾琳是娛樂圈中排名第一的服裝造型師,想請她的人數不勝數。
“聽說造型師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沈忠抬眼看了一眼女兒,態度有些冷淡。
沈蜜連忙說道,“服裝造型師請的是圈里的艾琳,這項工作她已經接受了。”
“很好,下次記得說話辦事要動腦子,若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那你就不必再說自己是沈家的人。”
沈忠的語氣冷得滲人,就好像眼前站著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聽到父親這樣說,沈蜜不由緩緩松了口氣,離開辦公室頗有劫后余生的感覺。
同時沈蜜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楚云州為她盡力解決這個問題,想必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這樣想著,她回到家中讓阿姨做了幾道小甜點,便來到了楚氏集團。
來到集團沈蜜被助理告知,楚云州此刻正在開會,沒辦法,她放下甜點便離開了。
幾個小時之后,楚云州一身疲倦,回到辦公室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
“那是沈小姐拿來的。”助理連忙說道。
楚云州點點頭,打開看了一眼,不成想卻在其中看到了一道眼熟的甜點。
那是云姣曾經為他做過的甜點樣式,楚云州并不喜歡吃甜,那次卻意外的破例一回。
想到這里楚云州嘗了一口那個甜點,卻皺起了眉頭,“太甜,給你吧。”
“啊,好,謝謝楚總。”助理有些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拿走了甜點。
楚云州記得云姣給他吃的甜點并不是很甜,還帶有一股茶葉和薄荷的清香。
那股味道也不知道怎的,忽然重新被勾了起來,縈繞在楚云州心頭久久不散,
云姣經過幾天忙碌,終于將那瓶香水的味道復原,她松了口氣,聯系了鐘煜。
“實在是太好了,這回我母親可以好好睡個覺。”鐘煜欣喜接過云姣手中的香水。
“說起來這次還多虧了你,Cloud蹤跡一直不定,而且要買她的香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你這次幫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謝你。”鐘煜感激的說到。
云姣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謝這個字是不是生疏了?”
“哈哈,你說的對,那我就不說這些見外話,對了,我媽也很想見見你,你有時間嗎?”鐘煜言語試探。
想著自己這段時間也沒什么事,再加上鐘煜母親也相當于是自小看著她長大的,云姣便點頭應了下來。
云姣跟隨鐘煜回家,發現他們家的住所這么多年都沒有變過。
熟悉的場景迎面撲來,讓云姣不可避免的陷入小時候的回憶中。
“你還記得這顆凌霄花樹嗎?每次開花,我們兩家的父母都必須讓我們在樹下站著拍一張照片,”
鐘煜懷念的說道,“那些照片我母親很珍貴的存放了起來,回去給你看。”
“好啊,這么多年過去了,這里好像什么都沒有變,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街道。”云姣滿是懷念的口吻訴說著。
兩個人說起小時候的事情,仿佛打開了回憶的盒子,話題瞬間多了起來。
很快,他們來到了鐘家,開門的是鐘煜的母親。
鐘母面容慈祥,看到云姣露出一抹驚訝,隨即又是狂喜。
“哎呀,你是姣姣吧,都長這么大了,比小時候還要漂亮。”
“鐘阿姨,我來看看您。”云姣順手遞上她在路上買的補品,給了鐘母。
鐘母笑瞇瞇的接過,連忙拉著她的手,熱情的給她倒了一杯熱可可。
看著這杯熱可可云姣神情恍惚,鐘母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最喜歡喝又熱又甜的熱可可,阿姨可都記著呢。”
“媽,我們都長大了,怎么可能還跟小時候的口味一樣。”鐘煜在一旁有些無奈的笑說。
鐘母的表情一愣,云姣連忙否認,“你的口味變了,我的口味可沒有變,我最喜歡喝阿姨給我沖的熱可可了。”
看著云姣討喜的模樣,鐘母笑得樂開了花,連忙吩咐保姆多加幾個菜,一定要留云姣吃飯。
看著坐在沙發上低聲說話的兩人,鐘母心里滿意極了。
于是坐到他們對面調侃的說道,“你們小時候就喜歡湊在一起說話,長大了這一點還沒有變。”
“說起來,那時候我跟姣姣父母開過玩笑,說你們天天貼在一起,不如就定個娃娃親,貼一輩子好了。”
話音落下,鐘母笑了起來,云姣的臉上卻流露出了一絲尷尬。
“媽,你在說什么呢?我們都長大了。”鐘煜察顏觀色,看出了云姣的不自在,連忙阻止母親。
鐘母卻好像是沒看到兒子的眼神警告,繼續說道。
“你小時候一直嚷嚷著要娶姣姣,難道媽還說錯了?”
“現在看到你們都長大了,坐在一起相配的好像一幅畫,媽心里真的很開心。”
“說起來,你們不會已經偷偷在一起了,卻不告訴媽吧。”
云姣差點被熱可可嗆到,連忙解釋,“鐘阿姨,你誤會了,我們現在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四個字,是云姣畫在兩個人關系上的一道鴻溝,瞬間無法逾越。
鐘煜的眼神黯然無光,自己的兒子自己是最了解的,鐘母立刻看出了兒子的心思。
于是連忙站起身來,笑著開玩笑,“朋友也沒關系,有很多戀人都是由朋友發展起來的。”
“鐘阿姨,鐘煜這個朋友我真的很珍惜,我不希望我們的關系變質。”云姣再次溫和婉拒鐘母想要撮合兩人的意思。
最終鐘母站起身來離開,把空間留給了兩人,想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
在這樣的氛圍下,云姣也不好再留下吃飯,于是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傻小子,你現在的膽子怎么這么小了?你小時候還抓著人家小姑娘說非人家不娶呢,現在怎么不敢去追了。”鐘母氣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