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南研被謝家藏的很好,外人只知謝家新收了個孤兒,取名謝忘。
今年,南研滿十五歲,成年了,南家不擅武藝,世代行醫,南研的醫術更是達到了巔峰,只是,她醫不了自己,每夜都能夢見穆梁的那雙眼睛,像勾人的毒藥,讓南研次次從夢中驚醒。
“師兄,明日是穆梁生辰,大擺宴席,他正在招攬一批舞姬,這是我復仇的最佳機會!”南研找到謝梓霖,向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謝梓霖很想拒絕,可他知道,復仇這件事,就像刻進了她的骨髓,日日夜夜糾纏她。最終他還是應下了。
翌日
辰時,穆梁廣邀天下英雄參加他的生辰宴。
歌舞升平,賓客盈門,穆梁身著白衣,坐姿隨意,一雙桃花眼有些漫不經心,他眉目張揚,容顏俊美,手中的酒杯緩緩搖晃,平添幾分慵懶。
謝梓霖手中的酒杯微微顫抖,死死的盯著舞姬中那個熟悉的身影。
披著紅色紗衣,露出一節白皙小臂,臉上有著面紗,朦朧的面龐,多了些許神秘感,不正是南研?!
穆梁讓眾人退下,獨獨留下南研,將她攬到自己身旁:“小姑娘,不知在下能否得知你的芳名?”談吐間,是一片溫潤,只是那雙手,卻不由分說的扣在了她的腰上,南研身軀一震,美目流轉:“公子,小女子沒有名字,您能否賞我一個?”
穆梁撇了一眼面前的桌子,精美的菜肴他絲毫未動,到是一壺酒少了大半,旁邊的小桌上還擺放了筆墨紙硯,與這宴席格格不入。
穆梁笑著說到:“叫你研兒可好?”
南研心中一驚,思量著穆梁不會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但她篤定,穆梁從未見過自己,不可能認出來!
南研的手攀上了他的胸膛:“公子,研兒識過幾個字,能否寫下來?”說話的時候,南研心中極為不安,那扣在腰間的手,就像一塊烙鐵,燙的她生疼。
穆梁沒有說話,伸出手,在她的手心緩緩寫下兩個字:硯兒。
陣陣癢意讓南研渾身不自在,仔細辨認后,心中鎮定了幾分,他不認得自己。
“硯兒謝公子賜名。”
穆梁附身咬了咬她晶瑩的耳垂,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謝梓霖。下意識捏緊的酒杯,酒水撒出,指尖的涼意將他的思緒拉回幾分,習武之人的聽力自然異于常人,他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此時的南研絲毫沒有之前的溫婉嫻靜,渾然天成的嫵媚。
“恭賀穆家主,喜得美人!”不知是誰帶了頭,下面盡是奉承,聽的南研心里涼了幾分。
穆梁站起身,抱了抱拳:“諸位!今日是我穆梁生辰,幸得各位參加,盡情玩樂,在下先行告辭。”說著,穆梁將南研攔腰抱起,走向了后面的寢室。
穆梁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掀開了面紗,膚如凝脂,額間一抹花鈿,眉目如畫,柔順的青絲披散在肩上,穆梁有片刻的愣神,旋即傾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到:“硯兒看起來,有幾分熟悉。”
南研的手不自覺握緊:“公子難道見過和我一般容貌的人?”
“怎么會,硯兒的美獨一份。”說完,穩住了那粉嫩的唇瓣,他吻的溫柔,卻又夾雜著些許瘋狂。
南研癱坐在他懷里,靠著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聲讓南研心中動容,這樣十惡不赦之人,怎么還活在這世上。
穆梁一臉的饜足,把玩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依舊放在她的腰間。
南研慶幸,穆梁沒有做出什么白日宣yin的事情,只是吻了吻她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