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點左一點，右一點右一點。”

　　牛頭人大嬸正在利怡嘉的指揮下將頂上新裝的吊燈改變著方向，碩大的牛角時不時抬起頭會頂著房頂，發出吱呀難聽的聲響。

　　好一通忙活，終于將其安放到了合適位置，牛頭人大嬸跳了下來，拍著手將身上的灰塵打散，笑呵呵的開口：“妹子，這幫你弄的差不多了，你之前說過的包飯應該沒問題吧？”

　　這棟樓是50年前的老公寓，選其就是因為租金便宜，沒有電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