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母胎單身成了孩子她娘
2016年8月。
C城某科技園。
“大家今晚再辛苦一下,等這個項目一上線,我向總部申請,我們項目組去三亞玩五天,怎么樣?”
“哇塞,真的嗎?”
“龍哥,可以帶家屬嗎?”
“旅游的事大家先別急。這個項目很重要,大家一定要認真對待,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只要項目順利上線,公司絕不會虧待大家,除了項目獎金,年終獎至少3倍。”
那個大家稱為“龍哥”的項目總監把兩大口袋燒烤啊,飲料啊,水果啊還有補充能量的什么汁放在休息區,說:“已經兩點多了,大家先過來吃點東西吧。”
大家都涌了過去,陳謹月感到頭暈腦脹,她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揉了揉干澀發痛的眼睛,摸了摸油成毛氈的頭發。
已經三天沒回去了。
確切地說,是三天沒出過樓棟大門了。
她什么胃口都沒有,她只覺得困,不如趁這點時間睡一會吧。
她趴在了桌子上……
夢中,她一直往下墜,往下墜,直到砰的一聲,她驚醒了。
“媽媽,你醒了啊?”一個清脆又稚嫩的聲音傳來,陳謹月循聲望去,地上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可能因為激動,小女孩的臉蛋紅撲撲的。
謹月驚訝地翻起身來,使勁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只是趁著大家吃燒烤的空檔休息了會,怎么突然……
她趕緊摸自己的口袋,想找手機,卻發現空空如也。
這個小女孩剛才叫自己什么?
媽媽?
謹月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
這是一間又小又暗的土房子,炕的一周圍了藍色格子布,毛氈上連床單都沒鋪,墻壁還是夾雜著麥草的粗糙墻面。
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只有一張沒有刷漆,帶三個抽屜的長方桌和兩張黑漆漆的舊椅子。
長方桌上方掛著一幅偉人的相片,屋頂看著也有好一陣子沒有打掃了,陳舊的椽木上掛著一些蜘蛛網。
謹月覺得腰酸背痛。
這到底是哪兒?
小姑娘殷勤地把炕上的木窗打開,再把薄若蟬翼的小窗簾拉到一邊。
陳謹月透過釘著破舊紗布的木格子窗戶,看到遠處的蕭條模樣,層層疊疊的大山上光禿禿的,除了黃土什么也沒有。
陳謹月在北方的小城鎮長大,所以對于北方的地形和環境也是熟悉的,通過簡陋的擺設,她猜測這大概是八十年代。
“媽媽,你沒事吧?”看著陳謹月呆呆的樣子,小姑娘有點著急,她踮起腳尖,小手覆上陳謹月的額頭,想摸摸她是否還在發燒。
原身的記憶漸漸地在陳謹月的腦海中復蘇,她快速地理了一遍。
原來她真的穿越到了這具與她同樣姓名,同樣26歲的農家女孩陳謹月身上。
不,是農家婦女。
而原身,這位年輕的母親,竟然是因為長期勞累,加上醫療不發達,在一場重感冒中喪的命。
眼前這個扎著歪歪斜斜的兩個小辮,穿著破舊又臃腫的月黃色短褂,臉凍得有點紅的小姑娘是她女兒,叫蘇慎,只有6歲。
她一母胎單身,莫名其妙就當了娘!
謹月對這突如其來的巨變搞得有點無所適從。
她不要當娘,她想回去,她還有項目獎金和巨額年終獎沒拿到呢,她還想在C城買房子呢。
想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三十多年前,她感覺頭更疼了。
“媽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蘇慎焦急地問。
“沒,沒有,就是剛醒過來頭有點暈。”謹月裝模作樣地在頭上亂揉著。
“媽媽,你知道嗎?你都睡了好幾天了,一直高燒不退,大夫開的藥也不見效,他們都說你要快死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媽媽了。”蘇慎撲進謹月的懷里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溫情讓陳謹月有點不知所措。
想到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就沒了娘,她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柔情。
她緊緊抱住孩子的小身體,替她擦著眼淚,柔聲說:“寶貝乖,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她本來想自稱“媽媽”,可對于她這個母胎單身來說,這個稱呼還真有點讓她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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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果小橙
生活就是,哪怕有諸多磨難,也要勇敢向前。 女主前期會比較苦逼,但因此得到的財富、造就的性格會讓她終身受用。 感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