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請!”
謝玉將左手朝著中庭一抬,示意讓蒙摯跟著他一起離開這里去商量事情。
“好!”蒙摯雙手放在背后點點頭,大步朝著謝玉所指的方向離去了。
謝玉朝著蕭景睿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離開。
幾人微微躬身做禮。
謝玉也就跟著離開了。
“行了,咱們走吧!”蕭景陽也懶得看這些事情,揮揮手滿不在意的說道。
在場的眾人就只有小飛流,還一臉的不服氣,看著蒙摯剛剛離去的方向。
“好!”
眾人又朝著謝府內院的雪廬回去了。
“我雖然之前就聽說過飛流功夫好,可是沒想到他能好到這個地步。”
“在外面是誰呀?那可是蒙大統領。”
“京畿九門,掌管五萬禁軍的一品將軍,瑯琊高手榜上也只有大渝的玄布能勝他一籌,咱們的飛流居然能和他打成平手。”
言豫津這一路走來滿是震驚,這有對比了之后才會發現,自己真的剛剛有些見識短淺了。
蒙摯的威名整個大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飛流居然能和他打成這樣,這著實不令人心驚呀。
“你少夸張啊!哪里又打成平手了?蒙大統領根本就沒盡全力已經把飛流壓制的無法脫身了。”梅長蘇來到石桌前重新坐下,伸手重新倒了一杯新茶。
“可不管怎么說,飛流的身手太驚人了,恐怕以后父親都不能相信蘇兄是普通江湖客了。”蕭景睿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擔憂,他有些害怕被謝玉知道,這樣就違背了他讓梅長蘇進京的初衷,對于兄弟而言這是不義的。
“唉!”梅長蘇嘆了口氣,隨后說道:“實在瞞不過去,那也沒有辦法。”
“我梅長蘇又不是朝廷欽犯,化名蘇哲是為了要省去一些麻煩,今天這么一鬧,恐怕這麻煩是少不了了。”
蕭景陽看著梅長蘇這又是嘆息,又是無奈的神情,心中忍不住的暗自贊嘆。
這是真厲害啊!
這演技,誰能看的出來啊?
蕭景陽早就聽到了不遠處的墻后面有一人站立,梅長蘇很明顯說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蕭景睿的弟弟,寧國侯府的世子謝弼,早些年便加入了譽王的陣營,為他做事已經有幾年了。
其實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可憐人,性格上也還是很不錯的。
只可惜啊,攤上了這么一個爹。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蕭景陽也懶得管這些事情,反正他們家族的人后面也死不了。
最后也就只有謝玉付出代價了而已。
“討厭!!!”
“(??ˇ?ˇ??)”
飛流靠著門柱上,不爽的捏著拳頭跺了跺腳。
這個小家伙今天被打擊的徹徹底底的了。
連續兩場都輸了。
要是說輸給蕭景陽其實還好,畢竟在以前江左的時候,蕭景陽和飛流就打過幾場。
剛開始還沒有把拳腳功夫運用透,所以還有些乏力。
畢竟是自家人切磋,也不可能使個暗器或者武器大槍,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
等到后面將藺晨的武學運用自如了之后,這個小可愛就再也不是蕭景陽的對手了。
“就是!這個蒙大統領太討厭了。”言豫津也應和道。
就在這時一串細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了。
蕭景陽眉頭一挑,看來是謝弼要去給他的主子傳遞消息了。
“對了,說到飛流的武功。”蕭景睿突然反應過來。
“小陽!你的武功才更加恐怖啊!”
“就是啊!飛流剛剛都可以和蒙大統領打成那個樣子,你在最開始的時候也可以說是把飛流再壓著打的。”言豫津也突然想起來最先開始的時候這兩個人可也打過一架。
蕭景陽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自己只是簡簡單單的吃個瓜,怎么這瓜突然一下子就到自己身上了?
“世子是青年才俊又是皇族血脈,自然與他人不同,有此成就也是應得的。”梅長蘇看著蕭景陽也笑著說道。
“對了!小陽你在和飛流打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你好像甩出去了一個什么東西,然后飛流就臉色一變很痛苦的樣子。”言豫津回想起飛流還有蕭景陽的那一戰,才發現有很多的細節。
“嗯!”蕭景陽從懷中一掏,從系統空間里面取出了兩枚鐵彈,放在了桌子上。
“我扔出來的東西就是這個。”
“只要以特定的暗器手法扔在不同的穴位上,產生的效果自然會事半功倍。”
蕭景陽所扔出的小鐵彈便是系統給予的暗器手法。
其實與其說是暗器手法,更多的卻和醫理有關。
首先第一點就是要知道人身體之中的穴位,這也是這套手法可以帶來巨大傷害的原因之一。
畢竟人的身體都有不同的穴位,體質和武道都和它有關。
若是穴位被攻破,所帶來的后果是難以想象的。
當然還是有別的方法才能做到一擊而中。
這種手法其實和小李飛刀很像,或者可以被稱之為是小李飛刀的一種改革版。
通過高度專注的精神,鎖定需要攻擊的穴位,然后再向暗器之中涌入內力,確定好之后再出手。
這樣便可以做到所謂的指哪打哪。
內力越高,傷害就越大。
如果暗器的品質越好,也更是事半功倍。
蕭景陽目前一般是使用飛刀或者小鐵彈,這些都是放在系統空間里的。
飛刀是蕭景陽特意設計的整體是呈流線型,上面還有那些凹槽用來減少空氣阻力,材質為寒鐵,系統空間里大概有一百多枚。
基本上甩出之后可以做到必奪人性命。
這是他能收集到最好的材料了。
邊角料就被制成了小鐵彈這就很多了基本上都數不清了。
反正咱們大華夏的傳統,勤儉的美德永遠不浪費。
“這瑯琊閣不愧是瑯琊閣,短短幾年,就教授給了你這么多武學。”言豫津想著不久前蕭景陽還有飛流的那一戰,心中忍不住的就有些感慨。
“去瑯琊閣學習也是我這一生做的最正確的選擇之一。”蕭景陽也很贊同這句話,跟著就點了點頭。
蕭景陽雖然有神功護體,但九陽神功終究是內功心法,能做到的事情其實并不多。
就像天龍八部之中的虛竹,最開始的時候空有一身強大的內力,若沒有天山童姥教給他招式的話,照樣沒什么用。
至于張無忌就更不用多說了,張翠山和金毛獅王謝遜,可都沒有白白浪費他們的時間,這是屬于一對一名師教導,后來出了冰火島之后還在張三豐身邊呆了一段時間,那位可不一樣,武學泰斗也不過如此。
這些人來教他,他武學方面要是還不出眾的話,張無忌可就配不上這個出身了。
當初藺晨雖然只說教給了蕭景陽輕功步法,但這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他幾乎是把一身的武學都教給了蕭景陽,至少在拳腳上藺晨絕對沒有任何藏私。
蕭景陽現在在拳腳招式上之所以可以打得這么漂亮瀟灑,藺晨是功不可沒的。
“這短短的幾年,你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呀。”
“哎呀,人都是會變的嘛!我也得成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