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陳權和南高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連成就拖著個披頭散發(fā)的男人進來。
那男人嘴唇發(fā)白,他身上幾處傷痕格外明顯。
陳權皺了一下眉,還沒說話那男人就先開了口。
“陳警官!求您救救我,我愿意配合,只有別讓我落入那怪物手里!”這男人精神好像快要崩潰一樣。
南高走上前安撫了一下男人,這男人也逐漸冷靜下來。
“我叫沈寧,殺人的那個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我知道他下一個一定會殺我,他在獵殺科技曾經的成員,我與汪直溫和許辰都曾經是其中成員,那人用的一定是道法!”,沈寧神色緊張。
劉宏杰開口:“我就知道,那一定是野茅山!”
“不!那可不是什么野茅山,他是當下正兒八經的茅山傳人,也是唯一有《茅山圖志》的人,但那怪物不知道為什么能將這對付鬼怪的玩意用到我們人身上。”,沈寧開口否定。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還有他為什么殺你們,我們可不信這些什么所謂的道法。”陳權高聲道。
一談到這些問題,沈寧嘴唇刷一下又白了,他閉著嘴什么也不說,無論怎么逼問他都低著頭。
沒有辦法,陳權還是將沈寧安排了下來,同時繼續(xù)讓人調查,只希望不要真如這個沈寧所言那樣。
城市還繼續(xù)著它的喧囂,卻不知道到處危機四伏。
這天外面淅淅下著小雨,陳權泡著咖啡,案子又一次陷入一籌莫展的地步,南高幾人還在不斷調查著科技的消息,萬幸的是,可能因為沈寧的及時報案,兇手已經許久沒動手了。
但是一天不捉到兇手,陳權心里的石頭就一天沒法放下。
吱呀一聲,連成又一次帶著沈寧來到辦公室,臉上多少有點無奈。
自上次談話陳權就感覺沈寧有問題,他遮遮掩掩好像隱瞞了什么。
沒想到這沈寧又來了,陳權雖然沒抱太大希望,但還是希望能夠從他嘴里問到些什么,畢竟現(xiàn)在他可是案子一大突破口。
“陳警官,我對之前的隱瞞十分抱歉,但希望您理解我的苦衷,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知真相,只希望您保護我。”,沈寧顫顫巍巍地說。
“我們科技在早年間,以這A市幾個集團為根基發(fā)展,光本市就有數千成員,我們當年雖然被打壓殘黨所剩無幾,但是我們分散到世界各地的力量還在,至今還有許多支勢力,”,沈寧頓了一下說:“而這兇手可能就是另一個勢力,他們人數少,僅在全國分部了一些成員,但是他們每一個成員都有常人難以理解的手段,不管您信不信,事實都是如此,而......”,沈寧還想說什么,卻捂著胸口開始叫了起來。
陳權一驚,迅速沖上去,可是已經為時已晚,沈寧已經失去生命,同樣的他胸口留下一處符咒的印記。
陳權猛然轉過身,警院的大院里站著個帶著黑帽的年輕人,他沖著陳權笑了起來,但那笑容十分瘆人,讓陳權背后一涼。
下一秒,那男子轉頭開始向外跑,陳權猛地就是順著窗戶沖了出去,還一邊大叫著眾人攔下他。
幾個警員上前去,卻根本碰不到,陳權雖然已經快五十了,但畢竟是警察,他離那年輕人距離越來越近。
就剩幾米時,那人卻突然轉身一把刀從陳權面前揮過,陳權一個不注意,躲閃下摔倒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身體無法動彈。
那人獰笑著說:“陳警官,何必呢,與黑暗同行,久了,可能會忘了黎明的模樣。”,說完他便跑開,很快就沒了蹤影。
后面幾個警察趕上來扶起了陳權,陳權立馬帶人回警局去調監(jiān)控。
同樣的,與網咖那時一樣監(jiān)控變成了亂碼,陳權癱坐在椅子上,他這個唯物主義者第一次動搖了,開始相信沈寧的話。
到了晚上,陳希玲和何言急匆匆趕了過來,陳希玲一下抱住陳權哭了起來,最大幸運就是陳權沒事。
陳權也將經過與消息告訴了其他人,并且又開了一次會議,所有人都神情凝重,按那個沈寧的話這些邪教勢力還有很多,警方卻仍不知情,最重要的是那詭異的茅山后人更是匪夷所思。
還有這人冒著被抓的風險也要殺了沈寧,這更讓人懷疑科技與其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怨,但是卻又讓人無處下手。
沒有辦法,他們只好聯(lián)系各地警方并且上報高層此事,重新整治這些邪教。
而面對這個茅山后人,所有人都無能為力,只能將此暫時對外宣稱此為意外事件。南高幾人卻不滿這個結果,繼續(xù)暗地調查著。
而關于這個結果雖然仍舊有許多質疑聲,但是隨著幾周的時間過去,人們也漸漸淡忘,好像這世間本就如此,所有人都只是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