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語網咖周圍已經里三層外三層擠滿了人,一群警察艱難地維持著秩序。后面傳來些吵鬧聲,一名四十來歲的男人帶著幾個穿著警衣的年輕人擠到了前面,出示了證件后幾人進到網咖。
“陳老大,確定了這死者汪直溫是這網咖的老板,開網咖六七年了,今天早上被發現死在網咖大廳。”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察湊了上來。“大廳?難道網咖昨晚沒人來嗎?”陳權有些疑惑。“好像是因為網咖的電閘昨天下午就壞了,所以沒開業,結果今天就被趕來的客人發現死在大廳,甚至大門也沒有關。”
陳權走到大廳,他蹲下來看著汪直溫的尸體,盯了好一會兒,他站起來轉向剛剛那個年輕人,“何言,法醫什么時候到?”,那名叫何言的人說道:“估計還要一會兒,他們來的路上好像出現交通事故。”
陳權點了點頭說:“麻煩回頭把法醫鑒定盡快送我辦公室,可以的話再把網咖監控調出來。”何言聞言便匆匆離開。陳權拿起了筆和手本,淡淡寫下了初步的判定結果。一個女孩湊了上來,“陳老大,干嘛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怎么感覺你對何言老是不太待見的樣子。”,陳權抬頭看了眼她:“如果你能讓他離你遠點我可能態度會好些,還有我是你爸,別老學他們老大老大的叫。”,說完敲了一下她的頭,陳希玲哼了一聲就跑到一邊去了。
等候了十幾分鐘,法醫隊伍趕來,陳權摁滅了煙頭上前迎接,簡單寒敘后幾位法醫便開始工作。陳權留下幾人等待后帶著剩余人回到警局。
回到辦公室陳權立馬召開了會議,“老大是不是心理變態啊,才回來就......”連成還想抱怨,結果被陳權瞪了一眼便不再說話。
陳權進到會議室就開始研究起手本,隨后站起來,“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外傷,所以死因可能是內傷或者中毒,這些需要法醫鑒定出來才知道,并且死者的胸口有著個類似符咒的印記,這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陳權頓了一下,說:“連成你去把汪直溫背景和人際關系調查一下,吳凌你幫忙查一下卷宗,看看一起有沒有類似案例。”幾人連忙答應,會議一結束就開始行動。
陳權嘆了口氣,看著現場的照片,他總感覺哪里不對。
另一邊,福欽路邊一帶著黑帽的男人靠在墻邊,看著對面的網咖,他竟獰笑起來,他突然開始喘氣:“哈...哈...科技的這群王八蛋可算殺死一個.....”他自言自語著,眼神逐漸有些瘋狂。
第二天一早,何言便帶著法醫報告來到陳權辦公室,“老大,這是尸檢報告。”,陳權接了過去,“還有老大,那個網咖的監控調不到.....”
“什么意思!?監控應該有備用電源啊,為什么調不到?”陳權有些煩躁。
何言擦了一下汗,“確實很奇怪,昨晚的監控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一堆亂碼。”說到后面何言不禁搓了搓手。
陳權揉了揉眼睛讓何言先出去,隨后他打開了尸檢報告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陳權表情開始凝重,尸檢顯示汪直溫死于心臟驟停且體內無藥物殘留,就好像只是意外一樣。
“這怎么可能,那胸口的符號又是怎么回事,這不可能.....”陳權自言自語道。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連成和吳凌能不能查出什么,不然輿論的聲音會越來越大,陳權開始緊張。
萬幸,同天下午吳凌就有了消息,吳凌抱著大碟的資料走進陳權辦公室,“老大,我帶人查閱了以往卷宗,以前沒有類似案例,但是我查到這符咒好像是一種野茅山的把戲,幾年前聽聞曾有人見識過。”吳凌有些興奮,“還有連成也查到許多老顧客說前陣子有個穿道服的年輕人找過他。”
陳權站了起來:“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這個道士就能找到兇手了吧。”吳凌點了個頭。
陳權微微一笑:“我倒要看看這是蓄意謀殺還是真就一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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