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知神秘疾病
今天是一個普通的周六,我照例在家里做著課外作業。
“文中舉了哪幾個例子表現了葉圣陶先生‘待人厚’的特點?葉老為呂叔湘的文章描標點;請‘我’幫他修潤文章;堅持送客到大門口;晚年臥床時對訪客舉手打拱,連聲致謝;為錯過接待我而悔恨,立刻回信給我……”
做好了語文,我便轉頭去做英語聽力。
“The world under the water will be much more beautiful than the world on land. There will be no roads,but a lot of tunnels instead.”
我爸爸是一個精神科醫生。他三天前就去到單位,緊急救治一名有著奇怪癥狀的病人:他的行為古怪,好似是喝醉了酒,沒有意識,說著奇怪的話,走路搖搖晃晃。但是醫院的護士為他做了酒精檢測,發現他體內沒有任何酒精成分。除此之外,他說話時和機器人一般,沒有任何語調,貌似是被別人控制了思想。他的額頭還有著奇怪的螺紋狀黑色印記。他作為單位的一名領導,需要去單位監督對患者的治療,并且查清這位患者的病因。如果這是一個世界上從未遇到的新病,那么爸爸和他的團隊還需要為這種病狀命名。
“這一例患者肯定是我當一名醫生以來最棘手的問題了。”爸爸自言自語。
我的媽媽是一位普通的生物公司職員。她的由于工作辛苦,導致了嚴重的近視,所以她需要戴著一副難看、沉重的眼鏡才能保證正常工作與生活。她很喜歡留長發,她認為這樣可以抵消那副難看的眼鏡帶來的不好的觀感。她現在需要在家中完成平時的工作,并且準備好下周協助她的同事完成必要的實驗:腦神經鏈接。我媽媽就是這個實驗的主要負責人,她也決定親自參與實驗操作。此時她正在為下周的實驗計劃寫著草案,并上交給領導審閱。她對這項工作非常認真,幾乎沒有時間做什么別的事情。
“媽媽,爸爸今天會回來嗎?”我焦急地問著媽媽。爸爸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媽媽說他工作性質特殊,不方便在醫院給我打視頻電話,微信消息也不一定能夠準時回復。
“睿睿,別著急,我剛剛給爸爸發過微信了。他說他明天肯定能回來的。你不要著急哦,乖乖做作業,很快你就可以見到爸爸了。”媽媽說這話時,似乎也帶著些不耐煩的語氣,不想再說下去了。
我也不想自討沒趣,就沒再問下去。每次爸爸很久不回家,媽媽永遠都是這個回答。雖然我的內心對爸爸是朝思暮想的,但是心里不知為何有一股怨恨:“爸爸,你到底在醫院忙些什么啊……你為什么能在醫院待那么久都不想我和媽媽?工作真的比家庭還重要嗎?”
我不再想下去,希望可以用寫作業的方式使自己忘記它。
晚上洗完澡,我一直想著爸爸,希望他趕緊回家,我們家聚在一起吃一頓飯,一起暢快地聊聊天,我也好問問爸爸工作時的狀態,以及到底醫院里有什么事情使爸爸幾天幾夜不回家。我拿起手機,滿腹疑問地在微信里問了爸爸在醫院里的近況。我也知道爸爸可能在醫院里確實很忙,所以我耐心地在一旁等著,等著……
正當我還在旁邊一邊發呆一邊等著爸爸的回復時,媽媽突然喊我:“睿睿,要睡覺啦!等不到爸爸的消息就明天再看吧!”這大喊使我猛然一驚。可我突然性子就硬了起來,對媽媽嚷嚷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今天要是等不到爸爸的消息,我晚上就不睡覺了!”媽媽大概也因為我這么莫名其妙的嚷叫而上了火。她以一種命令的口吻對我說:“施茗睿,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睡覺!”我不敢再和媽媽吵下去,只好低著頭,沉默著爬上床睡覺。
第二天大約凌晨五點的時候,我就醒了過來,而且一點也不困,睡意全無。那是我第一次那么早就醒了過來。我也就干脆起來洗漱。此時媽媽也正好爬了起來,而且看到我毫無驚訝之情,反而笑盈盈地看著我,好像有什么好消息似的。
“睿睿,爸爸在回來的路上了哦!你馬上就可以見到他啦!”聽到這消息時,我甚至都無法描述當時我的內心情緒,只知道我激動又驚喜地說了一聲:“真的啊!”就再也沒說出下一個字,甚至連那種興奮的喊叫也沒有。
5點36分——沒錯,這個時間我記得特別牢,我聽到了門外有叮叮當當的鑰匙聲,我立刻跑到門外去迎接。果然是爸爸回來了!我興奮得立刻抱緊了爸爸,好像已經分別了幾十年一般。這幾天等待爸爸回家的煎熬煙消云散。
可是爸爸的臉上并沒有像我一樣洋溢著笑容。他一臉嚴肅地對媽媽說:“雪蕊,對不起這幾天我沒有回家,單位里的事情實在太重要了所以……”媽媽一把抱住爸爸,眼角流下了淚水,似乎也在表達這幾天對爸爸的思念之情。
爸爸繼續說,只不過他這次語氣有所緩和。他告訴了我們這幾天他在單位治療病人得到的結果:這個病癥古怪的病人,是他們醫院遇到的第一例他們無法解決的患者。爸爸和他的同事初步判斷是由于病毒感染而導致神志不清、說話像機器人一般。而他頭上那個螺紋印記,連醫院里最有經驗、最有威望的老醫生都無法判斷病因,這個患者也就只能先呆在醫院里觀察幾天再說。如果他的病情有所惡化,那么醫院會尋求疾控中心的幫助,讓專家來診斷。
爸爸最后還囑咐了我們:“現在有了這一例奇怪的患者,外面很可能會有他傳染給別人的風險,甚至會一傳十,十傳百。你們要是要外出的話,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雖然我們現在判斷病毒是病因,你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因為這個病人是前所未有的,我們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爸爸這么一說,我立刻心里一緊。
“這個病人為什么表現那么奇怪呢?為什么這種病癥我們從未見過呢?會不會有外星生物入侵并寄生在人類身上導致奇怪表現呢?”一直喜歡看科幻小說的我暗自想著。
就在那一刻,全市各個地區都陸續出現了類似爸爸單位的患者:額頭的奇怪印記、古怪的行為表現……好像背后有著一個巨大的恐怖組織集團在控制著這種疾病的傳播速度,并且希望控制所有人,統治整個世界。而現在這種種的病例正在不停地擴散、蔓延,可能正是他們統治世界的第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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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不用洗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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