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錦的生辰宴結束后,曲望和沈青玉就打算回府了,兩人走在小道上,涼風襲來
曲望微微抬眸,看了眼沈青玉,她試探性地將手碰了碰沈青玉的手,想握上去,
沈青玉似是有所察覺,垂眸看了她一眼,之后將她的小手握住,十指相扣,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人心里也暖暖的,
淺如和董樂跟在兩人身后,嘴巴就沒合上過,好甜啊,
終于到了曲府外,曲望有些不想松手,還想把沈青玉牽到府內,
沈青玉有些哭笑不得,他任由曲望把他牽到房外,
曲自知看到此景,扯開兩人:“干嘛呢,這還沒成婚呢,都低調點。”
曲望聽后立馬紅了耳根,嗖的一下跑進屋里,把門關得緊緊的,
曲自知看著沈青玉,沒好氣道:“當初讓你保護她,你倒是把她拐跑了。”
沈青玉接下來說的話,讓人聽了吐血,他語氣淡淡的,像是在說什么極為應該的事情一樣:“沒辦法,保護上癮了,就不知道分寸是什么東西了。”
曲自知非但不怒,還勾了勾唇,一臉的算計,臭小子,你當真以為,我是真的讓你保護望兒嗎?望兒交給你,是正確的選擇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沈青玉一直將一個人藏在心底十年,那個人就是曲望,他比沈以澈,沈清辰更愛曲望,只是從來沒有表現出來
曲望回到屋子后,就洗漱了番,換了身悠閑的衣服,躺在床上,偶然間抬眸看向窗外的星辰格外的好看,她放松的閉上眼,醞釀睡意,
江初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想了好久好久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穿回去
其實江初云從小便出生在豪門世家,家境優越,家里就她一個獨女,倍受寵愛,但在她八歲那年,江母唐宛宛在晉級圣級化妝師選拔的時候被人推下河淹死,唐宛宛是名動世界的頂級化妝師,當時競爭激烈,唐宛宛的死必有內情,
從那個時候,江初云就發誓,長大以后一定要為母親圓夢
誰料,再一次重要的酒會上,被人從山頂推下,穿越到這里
江父江墨行一直未娶,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了江初云,但江初云沒有因此驕縱,反倒異常的懂事,不讓江墨行操心,只是在化妝這方面格外執著
江初云又翻了個身,想到了許之舟,竟勾起了唇,想到他的俊顏,心里有一股異樣異樣的甜味縈繞,
這種感覺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意識到了之后,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江初云,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想起今天的事情,江初云感覺臉上滾燙滾燙的,算了,反正也睡不著,出去走走吧,不能瞎想了,
江初云穿好衣服,下了床,推開門,迎著涼風,走在院內,不知不覺便走到許之舟的院外,
走著走著忽而頓住腳步,怎么燈還亮著呢,他在干嘛呢?心里仿若有一種感覺使她不自覺地往許之舟院內走去,
她好奇地趴在窗戶外看,只見屋內熱氣騰騰的,
許之舟長發披散,正在沐浴,
江初云見后,嚇得立馬移開目光,面色通紅,不料,頭撞到窗邊的木頭上,發出聲
許之舟下意識地朝外望去,江初云忙把身子縮了縮,反應迅速地蹲至窗戶下,低著頭,還發出貓叫:“喵~喵~喵~”
許之舟輕笑了一聲,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說道:“小姐,原來你來這了,大晚上的,你來許將軍院內干嘛,快回去睡覺。”來人正是找了江初云好一會兒的玉巧,
江初云見狀,暗罵,不好,希望許之舟沒聽到,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她真不是有意看他洗澡啊,
而玉巧似乎是沒看出江初云的窘迫般,還把江初云推進許之舟屋內,看起來很好心:“小姐,你這么晚找許將軍,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來都來了,就聊會吧。”
江初云還沒來得及說話,玉巧就一溜煙的跑走了,走時還不忘記把房門關上,
江初云:“……”她一臉尷尬地轉過身,就看見許之舟被熱氣圍繞著,直勾勾得看著她,
江初云為了緩解此情此景的尷尬,打了個哈哈:“那個…今晚的月色不錯啊,我就是來散散步。”
許之舟挑了挑眉:“哦,只是散散步。”
江初云聽后,感覺怪怪的,她覺得許之舟就是不相信,極力解釋道:“我真不是想看你洗澡。”
許之舟假正經的點點頭:“嗯,不是有意的。”
江初云聽后更急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干嘛。”一語后,她自己腦瓜子都嗡嗡的,我是誰?我在哪?
許之舟眸中竟然多了幾分笑意,江初云后知后覺:“啊,也不對,我不是想你……”
許之舟卻將她一把拽入桶中,
江初云懵了,她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你…你干嘛?”
許之舟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不是想知道我在干嘛?現在知道了嗎?”
江初云一低頭,就看見許之舟完美的身材,八塊腹肌格外勾人,忙捂住眼,誰料,那男人竟然不愿意放過她,一把將她攬入懷里,輕笑道:“許府從來不養貓。”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江初云感覺更加羞澀了
許之舟又補充了句:“因為暴暴不喜歡貓,但我身邊養一只也不是不可以。”
江初云聽后,只感覺臉頰發燙,是要發燒了嗎,她難以啟齒:“什么貓狗的,快…快把我從浴桶中弄出來……”
許之舟垂眸,望著江初云嬌嫩的唇瓣,加之熱氣熏陶,有些莫名地燥熱,他不得不把江初云從浴桶中弄出來,不然縱使他自制力再強,這也把持不住
江初云始終低著頭,不敢跟許之舟對視,從浴桶中出來后,感覺身上濕漉漉的,低著頭從許之舟屋內狂跑出去,不能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