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眸中先是閃過一絲復雜,隨后笑了笑:“沒什么。”
曲望也沒多想,
許之舟趕來時,就看到江初云和上官玉蘭扭打在一起,
江初云滿臉灰塵,頭發散亂,卻依舊在扯著上官玉蘭的頭發,雖然江初云一舉一動都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風范,可是此刻的她在大家的眼里竟然還會有點可愛?
再看看上官玉蘭一臉的狼狽,眼睛紅紅的,她長那么大從來就沒那么溴過,最主要的是她還比江初云大一歲,剛好14,
江初云嘴里不斷說著:“你還我葡萄,還我葡萄。”
上官玉蘭實在是打不過江初云,看到許之舟往這走來,就跟看到救星一樣:“舟哥哥,舟哥哥,你來了,快把這個瘋女人拉走。”
許之舟垂眸,看到地上被踩扁的葡萄,當下了然,他眼里已經燃起了怒意:“誰讓你們動她的?”
語氣不輕不重,卻冰冷至極,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許將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以前哪一次不是儒雅的?
許之舟從地上將江初云抱入懷里,江初云還想在教訓上官玉蘭一下,突然被人從地上抱起來,揍不到上官玉蘭,心里開始委屈了
她縮在許之舟懷里,捶了幾下許之舟的胸口,淚水涌了上來:“還我葡萄,你還我葡萄。”
許之舟頓住腳步,見江初云眼角溢滿了淚珠,抬眸,掃視了一下周圍,帶有怒意地說道:“來人,把上官玉蘭趕出許府,許家不歡迎她。”
之后他又看了看江初云濕了一大片的衣服,更生氣了:“誰弄的!”他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的外衣脫下,裹在江初云身上,一股男人身上獨有的幽香席卷她的鼻尖
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許之舟發那么大的火,以前都是彬彬有禮的,
江初云輕輕拽了拽許之舟的衣服,之后指了指地上的上官玉蘭:“她潑的。”
許之舟笑了一聲,像極了冷笑:“剛才上官小姐潑了我家小朋友幾杯水,就十倍潑回去,在府外當著大家的面潑。”小朋友,他家的,還是寵著的,
眾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了,小朋友?許將軍就差沒說,江初云是他女人了吧,
也不知道江初云在聽到哪句話后,有些不自然了,她又戳了戳許之舟:“哎,大家都看著呢。”
許之舟這才說道:“這會知道害羞了?剛才跟人打架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那么多呢。”
江初云語塞,無力反駁:“……”
許之舟之后又在她耳旁輕輕說道:“況且,我也只是小小的宣示一下主權。”
“……”
許之舟將江初云一路抱到自己的屋子里,江初云好奇地打量著這間屋子,干凈,素雅,簡潔,講真的,她一直以為像許之舟這種戰無不勝的大將軍住的地方應當是殺氣騰騰,陰暗無比的,沒想到,那么素雅,似乎是在掩飾他在戰場上的殺戮一樣,
許之舟將江初云抱到他的床上,一雙丹鳳眼就盡是笑意:“我先找人給你換身衣服,你就在這待著,在這吃東西。”
上官家不得不整治,但是今天畢竟是他母親蘇慕錦的壽宴,他不想生事,姑且就先小小的懲罰一下上官玉蘭,把她趕到許府外被潑水
江初云答應的倒是乖巧,心里卻又在打著小算盤,剛好有機會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