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安身后還跟了幾個隨從,隨從手上抬的正是金銀珠玉,還有一株幾千萬年的金銀草,金銀草可以治療百病,
南知安淡然一笑:“陛下,這些都是南國的心意,還望陛下收下。”
沈洲點了點頭:“一路奔波,辛苦了,入座吧。”
南知安卻依舊停在原地,他雙手抱拳:“陛下,在下有一個請求。”
沈洲握茶的手僵住,之后放下杯盞:“但說無妨。”
南知安往柳月容的位置上望了望,之后才說道:“近日來,南國不太平,在下來到沈國后,聽聞沈國有一奇女子,辦案能力十分厲害,不知陛下可否將此女安排到南國,解決南國之動蕩。”這位奇女子應該是柳月容吧,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他,
沈洲聽后,卻看了看曲望:“這個啊……朕不太好安排啊。”
南知安輕笑一聲:“在下是南國的太子,尚未婚配,想必與那位傳聞中的奇女子有過幾面之緣。”這寓意在明顯不過,沈洲見狀,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道:“曲望。”
曲望愣了一下,之后起身道:“臣女在。”
南知安看到曲望起身的時候有些傻眼,又看了看柳月容的位置,那個奇女子不是容兒嗎?看來傳聞不可信啊,可是他此次主動來朝貢,為的就是娶容兒啊,
曲自知看著曲望,有些擔心,沈洲說道:“朕封你為景夙郡主,你可愿去南國與南國太子結下煙緣,助南國之力?”
南知安剛想解釋自己認錯人了,想娶的是柳月容,可一道聲音比他更快:“陛下,這恐怕不合理吧。”
南知安看向那人,一襲白色玉衣,桃花眸此刻盡是深沉,玉扇早已收起,
沈洲有些不滿道:“沈青玉,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南知安又欲說話,可又被打斷了,
沈青玉狂妄一笑,眉眼盡是不屑:“若我偏要管呢?”
沈洲沉默了,這小子不會喜歡曲望那丫頭吧,
南知安見有了空隙,忙說道:“陛下,搞錯了,在下求娶的是柳月容姑娘,她應當是柳丞相之女。”
沈洲卻面色陰沉:“南國太子,帝王之命,媒妁之言,你可聽過?朕既然已經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曲望淡然一笑,不卑不亢道:“陛下,臣女有罪,奈何這門婚事實在應不了。”
沈清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曲望旁邊,拉著她:“信我,就跟我走。”
曲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清辰拽走了,施展輕功,往宮外趕去,
沈洲瞇了瞇眼,眼里閃過一絲陰狠,此女不能留,天下必大亂,
此時,江遠寒也起身了,他對沈洲恭了恭手:“陛下,還請三思。”之后便施展輕功離開了殿,
沈洲看了眼沈青玉,他偏要搓一搓這小子的銳氣,冷哼道:“澈兒,去派御林軍,把曲望給朕抓回來,這可由不得他們。”
沈以澈沉默了一下,便帶著御林軍追出去了,
曲自知皺眉道:“陛下,小女行事魯莽,難成大雅,不是合適的人選。”
柳丞相柳葉國可不想柳月容嫁過去,直接懟道:“曲大人德行兼備,想必女兒也不會差到哪去,怎么不是合適的人選了?”
柳月容表情有些擔憂,南知安一直往她這看,她與南知安確實是舊相識了,不過那是一年前的事情,她并沒有放在心上,更何況她喜歡的一直都只有…沈以澈,當時也就把南知安當做朋友而已,
江初云吃雞腿的手頓住,她必須阻止曲望出嫁,不然她就永遠也回不去了,許之舟見大殿也沒什么人了,江遠寒又拋下了江初云,不免輕笑道:“你哥拋下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初云正愁沒人帶她來追曲望呢,于是湊近許之舟,悄悄說道:“那你能不能帶我去找我哥啊,我擔心他。”
許之舟聽后,望著少女近在咫尺的容顏,卻搖了搖頭:“不可以哦,你哥會生氣的。”
江初云抬眸,閃著她那勾人的大眼睛:“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許之舟實在是受不了這么可愛的萌物,只好答應,江初云立馬就笑得燦爛了,
這邊,沈清辰一路將曲望帶到燈橋之上,孔明燈滿天,沈清辰側頭,對曲望說道:“你等我一下。”
曲望點了點頭,不一會,沈清辰手上拿了兩個孔明燈過來,遞給曲望一只毛筆:“許個愿吧。”
曲望手持毛筆,思考一番,在上面寫到:愿天下人夙愿皆成
寫完之后,將毛筆遞給沈清辰,沈清辰在他的孔明燈上寫下:愿她所愿皆成真,
寫完后,兩人都將孔明燈放到天邊,突然,沈清辰問道:“你許了什么愿?”
曲望愣住,覺得此情此景格外熟悉,然而她還未說完:“我許了……”
身后便傳來沈以澈的聲音:“你們倒還真是膽子大,敢抗旨不從,從皇宮逃出來,就是為了在此閑聊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