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曲望被夙愿鈴吵醒了,她不耐地走下床,梳洗了一番,推開門就看到淺如和福樂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曲望走了過去,疑惑道:“發生什么事情了,福樂,你怎么來了,是宮里有什么事情嗎?”
福樂撓了撓頭:“確實有點事,陛下詔您入宮是為了昨日宴會遇刺一事?!?p> 曲望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跟著福樂進了宮,走進乾坤宮,她感到氣氛明顯與之前不一樣,此次大殿就她一個大臣之女,
沈洲一臉沉重,沈以澈依舊是擺著一張誰都欠他的臭臉,沈清辰雖然淡定,但眉間卻又掩蓋不了的淡淡擔憂,沈青玉倒還是那么清閑,與其說悠閑,倒不如說是淡定,畢竟發生那么大的事情,他依舊在把玩那把玉扇,
只是這次少了個人,國師江遠寒,曲望先是行了行禮,便入了座,
沈洲這才說道:“澈兒,刺客一事查的怎么樣?”
沈以澈擰眉,緩緩道:“兒臣已經命御林軍暗中探尋線索,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
沈洲放下杯盞,不輕不重,可眾人明顯感覺氣壓低了下來,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朕想知道,為何在曲小姐上演才藝時,刺客便來了,更何況辦宴地點還是在曲小姐挑選的地方?!?p> 整個大殿瞬間陷入沉寂,就連沈青玉玩扇子的手也僵了一下,
曲望則是心里咔嚓一聲,完了,自古帝王都有疑心病,現在開始懷疑是她策劃得這一切了,但她也想知道為什么那么巧,
就在曲望犯難時,沈青玉收了收玉扇,神情多了幾分懶散,語調也是頗為不正經:“父皇,曲妹妹是與我一同表演的,倘若有什么事情,怎么也算不到曲妹妹頭上,更何況地點是大家定的,您真是老糊涂了?!?p> 沈洲雖然氣沈青玉的沒大沒小,但他說的也并無道理,曲家雖然不干預大權,但在朝堂的地位也是無法撼動的,人老了,總會有疑心,更何況沈洲是一國之君,于是沈洲說道:“澈兒,此案由你偵查,曲小姐協助你一同。”
沈以澈雖抗拒和女人一起,但圣命難違,只好接受,不情不愿道:“兒臣定不負父皇所望?!?p> 沈清辰忽而起身,淡淡道:“父皇,兒臣也想參與調查此事。”
沈洲饒有興趣地撇了他一眼:“哦?這是為何?”
沈清辰淡淡掃了眼曲望的位置,輕笑道:“兒臣剛從戰場回來無事可做,相比較閑著,倒不如與皇兄一道去歷練一番,也能學到點什么?!?p> 沈以澈聽后,莫名激動了一下:“父皇,不用麻煩曲望了,我和二弟就可以了?!?p> 曲望心里一陣無語,嘴里嘀咕:“誰想跟你一起辦案似的,拖油瓶?!钡?,一陣風吹過,吹響了曲望腰間的夙愿鈴,不得不讓她嚴肅起來:“陛下,此案臣女定全力以赴。”她可沒忘記,她要收集兇宅線索,
可曲望這反應到沈以澈眼里就變了味,這個女人就這么死纏爛打?這么想跟他在一起?曲望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絕對會吐血身亡,當然在死之前,一定會把沈以澈這個自戀狂掐死
沈青玉自始自終都是在看戲,微微勾唇,桃花眸里盡是玩味,他嘛,自有打算
沈洲看到他悠閑的模樣,覺得甚是礙眼,就又開始翻起了舊賬,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奏折就扔了過去:“臭小子,到底把你母妃的墓弄哪去了,朕一直找不到!”
沈青玉往旁一躲,一臉無辜:“兒臣也不知道啊?!鄙蚯宄揭娚蚯嘤襁@幅欠欠表情,就差那么一點就出賣沈青玉告訴沈洲具體位置了……